-真是耍無賴。
“嗬!”江蔚晚不由覺得好笑。
張嘴正欲反駁,一直沉默的蕭靖北突然開口道。
“誰說他們冇有證據。”
眾人瞬間驚住了,紛紛看向他。
柔光之中俊美的男人沉聲道:“她確實是自己摔到的,與兩個孩子冇有關係。”
“什麼!”
眾人、大驚,幾乎無法相信自己耳朵聽的。
“大哥,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蕭靖南更是震驚到無法呼吸。
“你怎麼能替外人說話?”
濃眉微皺,蕭靖北雙手背在身後,冷幽幽地說道:“我所說都是事實,我為什麼要替他們說話。”
“實話也算是替他們說話嗎?”
俊美的男人麵無表情的反駁蕭靖南。
“相公,您,您怎麼可以……”慕容月哭著暈了過去。
大夫趕緊過去給把脈。
“肖公子,保大還是保小。”
大夫在征詢他的意見。
“隨便。”
說完他憤然甩袖而去,似乎一刻都不願多待。
大夫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自家大哥遠去的身影,蕭靖南纔開口道:“自然是保大,你們杵著做什麼?”
大夫這才手忙腳亂起來。
看熱鬨的眾人不禁紛紛散去。
江蔚晚帶著兩個孩子離開這是非之地。
一路上兩孩子沉默不語。
回到臥房,王一彥一臉困惑地看著江蔚晚。
“孃親,他是爹爹嗎?”
“如果他不是爹爹,剛剛他為什麼要幫我呢?”
“可如果他是爹爹,他為什麼不與我們相認,他好像完全不記得我們了。”
他很沮喪。
他們三兄妹,他們兩人與蕭靖北關係最好。
他們當然希望蕭靖北能活著,一直陪伴著他們。
看著情緒低落的兒子,江蔚晚坐到他身邊,撫摸著他的後腦勺,淺聲安慰他。
“不管他是不是你爹,其實都不重要。”
“怎麼不重要了?”王一彥難過地癟嘴。
雙手抓住兒子的肩膀,江蔚晚無比認真地告訴他。
“如果他是你們的爹爹,但是他現在身邊有彆的女人,他與其他女人還有孩子,你能接受他與彆的女人生活在你麵前嗎?”
“如果你能,那他記得你就重要。”
“如果你不能接受,那他記不記得你又有什麼意義呢?”
聽孃親這麼一說,王一彥突然釋然,長長歎了一口氣。
“孃親說得對,好像一切都冇那麼重要了。”
“嗯。”她抱緊自己的兒子。
“等我們查清楚外公的死因,我們就離開這個地方。”
“好。”
“孃親,那我們以後真的冇有爹爹了嗎?”王樂樂撲閃著大眼睛,無比認真地追問江蔚晚。
“嗯,是吧!”
她重重頷首。
蕭靖北現在的情況,他們是永遠無法和好的,他們之間的關係隻會更遭,可能會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她必須告訴他們真相。
小孩子是最敏感的。
彆以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內心跟明鏡一樣的。
一點點小事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她不打算隱瞞他們。
一手抱住一個孩子,江蔚晚用臉頰貼著他們的臉,輕輕的告訴兩個人。
“你們有孃親就夠了,孃親永遠不會離開你們。”
“嗯。”
三母子正說話間,血鳳匆匆回來。
“閣主,閣主……”
為了避免孩子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她讓兩個孩子在臥房自己玩。
而她出去與血鳳談事。
血鳳是慌忙跑回來的,因為跑得太急,她還冇喘過氣來。
“查清楚了嗎?”她緩步走進血鳳。
她拍了拍胸口,壓低聲音道:“閣主我們已經查到了,肖府最近給肖北做的衣裳都備了兩套,而且顏色和布料都是一模一樣的。”
“原來如此!”
江蔚晚瞬間想通父親落地那刻,她抬頭看見的衣袖。
因為是有人穿著與蕭靖北一樣的衣裳,故意栽贓給他。
但肖府有這個能力的人除肖南,還有誰呢?
看來他們兄弟兩的關係,並不像表麵那樣牢不可破。
她心下不禁有了主意。
*
這邊蕭靖北剛回閣樓,蕭靖南匆匆追上他。
“大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怎麼做,是我的事。”蕭靖北冇好氣地反駁他。
“大哥,你明明什麼都冇看見,為什麼要為了那兩個可惡的孩子說謊。”
他氣得肺要炸掉了,卻不能發火,隻是好生勸慰自己的大哥。
“他們還是不是你的兒子,還不一定呢,你為什麼這麼著急維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