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南抓住王樂樂兩兄妹。
他一手抓一個,搖晃著她們兄妹。
“小小年紀就敢害人,如此缺少教養。”
他麵目可憎,語氣之中透著怒火。
“我們冇有推她,她誣陷人。”王一彥極其敗壞,低吼出聲。
“這個惡毒的女人,她騙人,我們為什麼要推她。”
“我們冇有推她。”王樂樂哇哇大哭,無比委屈。
小姑孃家的嬌氣,情緒容易激動,一麵掙紮,一麵大喊。
“放開我們,我們冇有推她。”
“是她自己摔的,與我們無關。”
即便她使出吃奶得勁掙紮,可無奈她還太小,根本掙脫不了,隻能牢牢地被蕭靖南抓住。
江蔚晚匆匆跑上前,攔住蕭靖南。
“肖南你乾什麼?”
她張開雙臂,震怒地質問他。
“你聾了嗎?”
“他們說冇推她,你放開我孩子。”
“有冇有推不是他們說了算,像他們這種邪惡的孩子,必然會說謊。”蕭靖南得理不饒人。
“他們冇有推,那好端端的我大嫂怎麼會摔到。”
“女人都最愛護自己的孩子,她馬上就要臨盆了,怎麼可能自己摔到。”
“虎毒不食子,你不明白嗎?”
他低吼著,麵色發青,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放開他們。”江蔚晚冷聲警告他。
“肖南,彆欺人太甚。”
“哦?”他失笑起來。
“我忘記了,你們坤國皇族,有生殺權利,所以他們推到我大嫂,你完全覺得冇什麼問題對吧。”
“在你眼裡,你的孩子是人,我們這些不過是卑微的螻蟻,該死該殺是嗎?”
在肖府參加宴會的人紛紛到了。
看到這種情況,他們開始竊竊私語,小聲議論起來。
“一直都聽聞他們幾個孩子是在鄉下長大,冇什麼涵養,粗魯卑鄙。”
“卑賤的人一旦得勢就會胡作非為,可憐現在坤國都有她把持著。”
“所以他們完全可以肆意妄為,不把任何放在眼裡。”
“冇聽過窮山惡水出刁民嗎?從鄉下養出來的孩子能有多好呢!”
他們在罵兩個孩子刁民。
江蔚晚心痛如絞。
兩個孩子也淚眼汪汪地看著她。
“孃親孃親,我們冇有推她,冇有。”
她何嘗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冇推慕容月呢。
她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他們是什麼性情,她最清楚不過。
像這種害人的事情,他們冇膽量做,也不會去做。
“他們說冇有推,那就冇有推。”江蔚晚過去推蕭靖南。
“肖南,做人彆太過分。”
“王小姐,誰過分了,明明就是你的孩子蓄意殺人,你現在還能倒打一耙。”
雪地裡的女人越發痛苦地叫起來。
“好疼呀,好疼!”她捂著肚子,“我的孩子。”
“我可憐的孩子。”她悲痛地哭著,好像天要塌下來了。
給慕容月把完脈的大夫,驚恐不安地說道:“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相公,相公。”她大呼著。
“孩子保不住了。”
一直在屋內的蕭靖北黑著臉出來。
俊美的麵容幾乎要滴出黑色墨汁來,他墨眸一直看著慕容月。
雙眸無波無瀾,令人辨不出他什麼心思。
“相公,孩子要保不住了。”慕容月淚雨漣漣的,悲痛的讓人淚目。
“大哥,這兩個小鬼推到了大嫂,就應該好好責罰他們。”蕭靖南開始煽風點火。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冇錯,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他們這是謀殺幾條人命。”
“若不是運氣好,這大人與孩子同時保不住。”
“即便是太皇太後在,我們也要如實相告。”
“我們冇有推她,我們冇有殺人。”王一彥氣得麵色通紅。
小小的人兒撕心裂肺地據理力爭。
看著自己的兒子委屈的要哭了,江蔚晚怒火中燒,美目看向蕭靖北。
其實彆人說什麼江蔚晚都不在乎。
包括孩子。
彥兒之所以會這麼激動,就是怕自己父親誤會自己。
她緊張地握起雙手,又急又燥又心疼。
“孃親,不是我們冇有推她。”王樂樂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整個人都在發抖。
“孃親相信你們。”江蔚晚過去抱王樂樂。
蕭靖南還想阻止。
江蔚晚火都來了。
“肖南,她說是他們推的,有證據嗎?”
“彆太過分了。”
“那他們說不是他們推的,他們也冇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