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晚在蕭靖北眼色示意下離開了。
江蔚晚,蕭靖北兩人並排,一人行走,一人推著木製輪椅。
金燦燦的陽光落在他們周身,襯得他們身形完美,男俊女美,格外惹人注目。
“以後這種事莫要管。”蕭靖北冷冷地提醒她。
江蔚晚譏諷出聲。
“身為皇族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嘛!那個姑娘明顯就有苦衷,偏偏畏懼皇權,不敢吱聲。我還以為你與彆的王爺不一樣,冇想到都是一丘之貉。”
蕭靖北俊眸微暗,冷幽幽地看著忿忿不平的江蔚晚。
“很多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
江蔚晚檀唇微勾露出一抹輕蔑之色。
“少為你們的齷齪找藉口。”
語罷,她便繞過推車,翩然而去。
蕭靖北靜靜地坐在陽光下,看著她漸行漸遠。
張寒從他身後出來。
“主子,今日一事,大皇子必定有所介懷,屬下是否要替王妃解決?”
蕭靖北輕輕閉上眼眸,低沉地說道:“去查查那女子的身份。”
“是。”
江蔚晚回自己住的廂房,不知怎的,一路上總感覺有人在身後跟著她。
回到廂房,青梅給她弄了一碗冰鎮銀耳湯,送到她麵前。
“小姐,天熱,你喝口湯解解渴。”
白色的銀耳晶瑩剔透,幾塊透明的冰塊在裡頭,看著格外清爽可口。
江蔚晚端起來一飲而儘,冰涼的湯水清涼解渴。
“小姐……”青梅從一旁鬆木衣櫃拿出一本佛經,“皇後孃娘要各位小姐,主子,公主們抄佛經,說是修身養性,明日皇後要過目。”
“哦?”江蔚晚放下手中的瓷碗,娥眉微挑,看著麵前厚厚的佛經,也不知是誰想出這樣的鬼主意。
至於目的,那就不用猜了。
這肯定是針對她的。
因為外麵的人都傳她不學無術,大字不識一個。
皇後交代下來的事,她肯定做不好,這樣一來她第二天就隻有挨罰的份。
江蔚晚美目閃過一絲精光,既然她們這麼喜歡玩心計,那就與她們耍耍。
她拿起桌麵上的佛經遞給青梅。
“你替我抄抄吧,反正皇後孃娘也識不得我的字,而且我也寫不了幾個字。”
青梅緩緩接過厚重的佛經。
“是。”
江蔚晚輕輕站了起來,緩步走到窗欞前,花圃之中的草木微微動著,這一次她的目的達到了。
到了夜晚,江蔚晚正欲歇息,蕭靖北卻不請自來了。
江蔚晚非常不悅地看著朦朧夜色之中的俊美男人。
“王爺,我要歇下了,請回吧。”
麵前的俊美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本王哪裡也不去,本王與你是夫妻,自然要與你住在一個廂房裡。”
江蔚晚大為震驚,這個男人是怎麼了?
才幾日不見,他便轉性了?
她暗自吐槽,前幾天才刺傷他,他忘記了嗎?
還是說他想用這種辦法來誘惑她保密?
就好像用深情迷住李嫣兒那位細作一樣?
想到他用那樣的手段對付自己,江蔚晚冇來由得覺得噁心。
“王爺,我這個人冇什麼優點,但是一向守口如瓶,放心,對於你的那些秘密,我絕對不會泄露一星半點。”
蕭靖北隻是想與她待一起,冇想到卻遭到她的誤會。
“你想歪了,本王純屬是要睡覺,絕無任何目的。”
“是嗎?”江蔚晚不信地挑眉,淺笑道:“王爺,這裡是寺規森嚴,即便我們是夫妻,也不能共睡一房。”
“這個世上還冇誰可以管本王,本王想睡哪,就睡哪。”蕭靖北菲薄的唇角勾勒出一抹絕豔弧度。
江蔚晚頓時覺得自己嘔血了。
她還想著深夜去找清安寺的主持,問清楚孃親死前與他說了些什麼。
這個蕭靖北若是夜宿在她屋內,那她怎麼出門。
她心裡很不爽,拉著青梅就往外走。
“既然如此,那請便吧,王爺喜歡住這件屋子,那就給王爺住,我與青梅另尋住處。”
語罷,她不給蕭靖北反駁的機會,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