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晚連連往後退,心裡萬分的恐懼,不明白大皇子想做什麼。
幸好她閒暇功夫有好好練功夫,她靈巧地躲開迎麵而來的人。
蕭雲寒卻不願放過她。
“今日,你休想逃,你說如果本宮與皇兄說你勾引本宮,你猜猜皇兄會怎麼處置呢?”
江蔚晚氣得麵色發紅,“你想誣陷我?”
“不。”蕭雲寒半邊唇角上揚著,朝他陰惻惻地笑道:“不是誣陷,你不知道本宮一向不喜歡張狂的人,特彆是你這種知道本宮秘密的人。”
他最後一句話說得極為的小聲。
江蔚晚憤然地瞪著麵前俊俏的人,咬牙厲聲道:“你彆太過分了。”
蕭靖北本來就要殺她的。
估計他抓到這個機會,隻會落井下石。
左右好像都是死。
江蔚晚腦速飛快地轉動著,想著怎麼逃離蕭雲寒的魔掌,對方卻趁她不留神狠狠抓住她的皓腕。
“你最好乖乖的給本宮走,不然就去見皇兄,到時候我們看看皇兄是信你,還是信本宮?”
“你想帶我去哪裡?”江蔚晚下巴微揚,倨傲地看著麵前滿是邪笑的男人。
“你說呢?”他笑得極致陰險。
江蔚晚渾身發麻,他這是想殺她滅口。
“無恥之徒。”江蔚晚咬牙切齒地瞪著蕭雲寒。
蕭雲寒麵無表情,看著她的目光透著殺意。
江蔚晚一咬牙,抬起手就要一巴掌揚在這個惡魔臉上,身後傳來一抹冷冽嗓音。
“蕭雲寒,你連本王的女人也敢動?”
“皇兄。”蕭雲寒連忙放開了江蔚晚的手腕,不過眨眼間的功夫他跟換了一個人似的,滿臉恭敬的帶笑行禮道。
張寒推著蕭靖北緩緩來到他們麵前。
江蔚晚心懸了起來,不知道蕭靖北幾個意思,她陡然感覺自己的生死已然掌握在彆人手裡,生死僅在他們的一念之間。
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敵不動她不動,以不變應萬變。
蕭靖北就那麼靜靜地坐著,明亮的眼眸已經看到了侍衛當中的女人,對於剛纔發生的事,已經猜到七八分。
不過他不願管蕭雲寒的事,隻想解救江蔚晚。
蕭雲寒朝蕭靖北作揖。
“皇兄,本宮不過是跟皇嬸可個玩笑,並無惡意。”
“是嗎?”
蕭靖北半信半疑地看著他,菲薄的唇角滿是冷笑,“張寒,方纔你是否與本王一樣聽到一些噁心的話?”
張寒躬身作揖。
“回稟主子,屬下方纔確實聽到一些張狂的聲音。”
蕭靖北俊眸微眯,似笑非笑地看著麵前偽善的男人。
“還以為本王聽錯了,蕭雲寒,如此看來本王並冇聽錯。”
他的聲音透著瘮人寒意,“平日、你做什麼,本王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你敢欺負本王愛妃,那休怪本王無情。”
蕭雲寒忙是朝江蔚晚笑道:“秦王妃,方纔本宮確實與你說笑吧,你跟皇兄說說,不然皇兄還以為本宮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
蕭靖北目光掃向江蔚晚。
江蔚晚現在有些迷糊,蕭靖北不是一直想殺她,這麼好的機會,他完全可以抓住。
為什麼他還救她。
她越發看不懂蕭靖北這個男人了。
她正胡思亂想著,蕭靖北冷幽幽的聲音響起。
“實話實話。”
江蔚晚微微抬眸,對上蕭靖北溫和的目光,內心雖然有無數的問號掠過,不過還是要先解決眼下的事情。
“王爺,大皇子確實與我發生了一些誤會,也怪我,冇說明身份,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
她想著賣大皇子一個人情,讓他以後還便是。
蕭靖北好似看透了她的想法,冷哼道:“某些人可是餓狼,從來不會感恩的。”
蕭雲寒麵容上繃著笑,而內心卻極致的緊張,他真的冇想到皇兄會維護這個女人。
外界都傳皇兄多麼厭惡江蔚晚這個女人。
幸好這個女人還幫他。
他又不是什麼傻子,自然順著梯子下了。
“秦王妃,方纔多有得罪,失禮失禮了。”
江蔚晚很想扇這個變臉比翻書還快的人,可是此刻她隻能忍著,朝他淺淡一笑。
“無妨。”
不過說話間,她的眼眸看向了那一群侍衛身後。
“不知我可以帶走那位姑娘嗎?”
蕭雲寒臉色大震,不過眨眼間的功夫,他又便恢複了常色。
“秦王妃,她乃是本宮身邊的奴婢,犯了一些事,有些事你還是彆插手為妙。”
江蔚晚緩緩走向那位姑娘。
那女子鼻青臉腫的,見到她,滿臉怯意,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滿是恐色,江蔚晚緊緊握住姑孃的手臂。
“你彆怕,有什麼事儘管可以和我說。”
“冇···冇事。”姑娘哆嗦著回答。
江蔚晚好心想幫她,她卻似乎很排斥自己,隻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