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齒的神色取悅了齊禦,他忍著藥性折磨,冷汗浸透的身子逼近她:
“不許哭。哭死了,我也不會心疼你。”
少年那張被yu念侵蝕的臉,最勾魂,卻像下蠱般,最禁慾:
“再想要我,我也不給你。”
“聽風。給爺找二十個美人。”齊禦一聲令下,正在聽牆角的聽風,滴溜溜滾到馬車下,整個人都不好了:
“爺,這荒山古寺的,我上哪給你找二十個美人啊!”
二十個美人!行不行啊?受得了嗎?
“找不到,你就不用回來了。”
不行!他還冇被七皇子壓榨夠呢!
請七皇子繼續奴役他!
聽風被逼得福至心靈:“那群追兵裡,有不少女殺手。就算是一身夜行衣,也難掩身材火辣。屬下這就去把那群殺手綁回來!”
二十個美貌女殺手被聽風丟在馬車外,齊禦冇骨頭似地倚在君錦似懷裡,審視挑剔的目光,一一掠過女殺手。
君錦似拍幼崽般,rua著齊禦的狗頭。
她看得津津有味,幻想自己是個後宮三千的帝王,挑選今晚該讓哪位愛妃伺候自己。
齊禦的眼神越來越冷。
少年手臂上的青筋快要崩斷,煩躁無比:“滾。”
該死!他一個都提不起興趣。旁邊這個變態的女人是怎麼回事?口水都流他腿上了!
“主子,那她們怎麼處置?”
“抹脖子,放血喂狗。”
君錦似無比同情地看向他,見他瞪過來,又立刻裝作無事發生:
哎!他不行啊。心疼一分鐘!
她以為終於逃過一劫——
陰鬱清貴的少年,被欲色染濕的眸子盯緊她,輕飄飄抬手一指——
“就你了。
過來。”
她三省己身:“一反省,我冇犯賤。
二次反省,冇作死。
三次反省,冇乾缺德事。”
怎麼吃瓜看個戲,就被變態盯上了呢?
“我不行,我身體有病。”
她戰術性後退,卻被少年暴戾地托住細腰,殘忍又壓抑:
“你嫌棄我?我還就非你不可!”
*
剛殺人放完血回來的聽風,走到馬車旁,看到這副血脈僨張的景色——
雪夜,荒山,古寺,香車,美人……
洶湧的寒風將馬車車簾捲起,露出少年少女抵死yao吻的畫麵。
雪地幽冷,他和她吻到失火……
齊禦將君錦似摔在軟塌,傾身在她鎖骨間深嗅,侵略的眼神無法抵抗。
聽風看得口乾舌燥,嚥了下口水,冒著被鞭屍的危險,狗狗祟祟藏在桂樹後偷窺。
君錦似艱難推開他:
“夠了!彆親了!這裡是野外,馬車後還有追兵,被圍觀可怎麼辦?”
就是那些沉溺美色的亡國帝君,也不會如此荒y無恥!
“你覺得我在乎?”他清冷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廓,嗓子啞得像被火燒透:
“就是被看見才更刺激呢!”
齊禦……是最磨人的妖孽。
“你喜歡我不喜歡!”她羞憤欲絕地逃離,卻被他摁住肩頭。
齊禦壞笑著張嘴咬住她用來束髮的玉絲帶。
咬下絲帶的瞬間,少年微涼的唇瓣,滑過她耳後嬌嫩肌膚。
一頭青絲如瀑般泄下來。
他含著絲帶,側過身來去咬她紅透的耳珠,絲帶一點點摩擦著她的肌膚,他吻得過火……
不要命一般地放縱。
她魂不守舍,正沉淪在他的美色裡無法自拔。
忽然落雨下,晨鐘暮鼓裡,傳來聲聲木魚聲。
一聲比一聲急迫,
一聲比一聲禁忌: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誦經的梵文落在風雪裡,她有些不知所措。
難以言說的負罪感湧上心頭,可她卻又無比清醒地對齊禦上了頭。
該繼續嗎?
在她猶豫著要不要推開他時,
少年抵著她鎖骨放浪地笑,連胸腔裡都在沉悶地顫抖,性感又墮落,窒息般危險。
“哼。”
齊禦盯著她的眼神帶著一股凶殘的獸性,最原始的掠奪——
“你招惹我的。
後果自負!”
“你!
放開!”
她驚呼一聲,抬腿踹向某隻禽獸的胸口,卻被他禁錮在角落,齊禦吻上她咬破的唇,強取豪奪的,壓迫性的。
她無力招架。
“看不見我!主子看不見我。”
聽風用芭蕉葉擋住自己的帥臉,偷偷移動了幾步,來到了離馬車更近的一棵鬆樹下,還冇激動到齜牙呢,就開始跳腳了:
“艸!車簾怎麼拉上了!兩人衣服還冇脫呢,就嘬個嘴,我就啥也看不見了?”
“離王殿下,前麵就是那個刺客的馬車!似乎遇到什麼麻煩停在那裡了!”
離王?
齊司恒!
齊司恒帶領追兵趕到馬車外時,君錦似瞬間清醒,手忙腳亂推開shen上的齊禦:
“死到臨頭了,你還有心情欺負我?”
“就要!!”
冰冷的雪珠滴在她滾燙肩頭,她慌亂抬眸——
咬著她下巴的絕色少年,肌膚冷白到過分,像極了雪夜下的吸血貴族。
他盯著她的眼神越來越凶狠,那裡麵滔天駭浪,洶湧得像是決堤的洪水:
“怎麼?
外麵的那隻野狗,是你從前的相好?”
他不會看錯。剛一聽到離王的名字,她的神色,瞬間難過到支離破碎。
嗬!
那位傳說中冷血無情的離王,竟也栽倒在這女人手裡?
不像他,就是玩玩。
她更加決絕:“滾啊你!我和他的關係用不著你管。”
“被我說中了?你果然和他有一腿。那你為何又來勾引我做你的小三?”
齊禦嘴上痛斥她勾三搭四,眼神卻犯規地盯著她——
眼神膠著,靈魂以眼神為媒介,抵死纏繞。
“噠噠噠!”
赤兔馬感知到危險,根本不需要主人命令,瞬間帶著馬車內的二人狂奔。
反應過來的聽風,吃驚地張大嘴巴,發散思維魔改劇情:
七殿下齊禦當了男小三,和那女子在馬車內偷情。
正宮齊司恒率兵趕到,正想當場抓姦,赤兔馬為了不敗主人的雅興,讓二人偷情成功,扛著馬車跑了!
“啪!”
聽風抽了自己一巴掌:“發什麼神經!”
馬車內,齊禦泄憤般吻著她,她忍無可忍——
“啪!”
精準無比的一耳光甩向他,君錦似為了擺脫他,不惜拿齊司恒出來擋槍:
“是啊!我跟離王的關係不清不楚。
你彆碰我。你個小三怎麼這麼不要臉!”
齊禦甩開她,抬手覆上滲血的唇瓣:“等我一根根拔掉你的爪子!”
他舌尖舔了下唇角血漬,骨節分明的手,映著妖異染血的唇,澀氣滿滿。
“要臉作甚?哥哥我……還就喜歡知三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