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姑娘,你又去了哪裡?”宮子羽質問道。
上官淺的目光望向宮尚角,試圖以柔弱、可憐的姿態引得他的憐惜,以圖讓他幫她說話。
但很可惜,宮尚角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鄭南衣,冇看她一眼。
上官淺看到這一幕,心裡咯噔一下,她看出了宮尚角對鄭南衣的在意,看來她得主動出擊才行,否則鄭南衣早晚會壞了她的好事。
“之前在家時就一直聽聞宮二先生宮尚角的威名,心裡情不自禁對他產生了仰慕之情。聽說宮二先生剛回宮門就抑製不住想見他一麵。”
上官淺害羞說道。
聽到這話,眾人麵麵相覷,畢竟是少主選親,結果新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喜歡宮門其他公子的情況。
雖說都是宮門的人,但這樣畢竟下了少主的麵子,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宮子羽的心情更複雜了,現在他哥宮喚羽已經死了。新娘個人的想法並不是他能左右的。
隻有宮遠徵心裡一陣複雜。
這話怎麼這麼耳熟?
突然想起就在之前,鄭南衣也是這樣向他表白的。上官淺看起來就像是謊話連篇,胡說八道的人,她肯定是無鋒!
那鄭南衣呢?
會不會也……?
想到這裡,他的心咯噔一下,趕緊搖了搖頭,將這亂七八糟的想法拋出去。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她一定是真心愛慕於我,才忍不住向我表白,上官淺怎麼能跟南衣比呢?
想到這裡,他趕緊向宮尚角告狀。
“哥,這個女人謊話連篇,一看就不安好心。恰逢宮門出了事,她又不在這,又冇人證。說不定就連說喜歡你也是假的,他是故意接近你,一定有陰謀。哥,你可彆上了她的當。”
宮遠徵怒氣沖沖的說道。
“徵公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鄭姑娘愛慕你是真的,怎麼到我這兒,喜歡宮二先生就是假的了呢?”
上官淺目光微紅,說著說著竟默默哭了起來。 她不甘心,宮遠徵隻在眾人麵前下自己的麵子,便將鄭南衣給牽扯了進來。
“而且徵公子,你怎麼隻懷疑我,不懷疑鄭姑娘呢?”
聽到這話,宮遠徵臉色突變,凶狠的對上官淺說道:“這怎麼能一樣?而且你怎麼能跟她比?”
鄭南衣聽到這話,眼神一變,淩厲了一秒後,又重新變成了柔弱的樣子,隻是看著上官淺的眼神,彷彿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好了,此事我自有分寸,不必再說。”宮尚角冷淡出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宮二先生,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自從四年前宮二先生在宮門外救了我,我就對你一見傾心,念念不忘。”
上官淺說著,這不忘用手扶了身上佩戴的玉佩。
“這塊玉佩就是當時宮二先生落下的,我一直留到現在,睹物思人。”
事情到了這步田地,隻能一起上報給宮門長老,由長老做決定。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新娘中的無縫細作。
宮尚角派眾多侍衛包圍了女客院落,查到無鋒細作之前,禁止新娘外出。
鄭南衣也跟隨新娘陸陸續續走回房間。
隻是——
快進門之前,她回頭看了上官淺一眼。
迎著上官淺戒備的目光,她隻是歪了歪頭,挑眉一笑,好似什麼都冇發生一樣。
看著鄭南衣進門的背影,不知為何上官淺的危機感達到頂峰。
糟了!剛剛隻顧著脫罪,一時意氣把她牽扯進來,要是以前的鄭南衣,自己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但是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