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女客院落一片安靜,隻有重重守衛守在外麵。
各個房間,燈火通明,接連發生太多的事,新娘一時之間都冇休息。
宮子羽帶人闖進了女客院落。
“按照長老的旨意,現在挨個搜查新孃的房間,一有異常立即上報。”
身後的侍衛挨個進入新娘房間搜查,一時之間,“劈裡啪啦”夾雜著新娘抽氣聲、叫罵聲嘈雜不已。
“你們怎麼回事?我可是新娘,怎麼能亂闖我的房間?”
“你給我輕一點,這是我從家帶來的嫁妝。”
“你們這是乾什麼?你翻什麼呢?”
宮子羽對站在院子中的新娘說道:
“請各位新娘,抱歉,現在無縫細作,就藏在你們新娘中間,如果今晚找不出,那麼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聽到這話,新娘都一片抽氣聲,甚至有的新娘嚇得哭了出來。
侍衛陸續來報,都冇有發現異常。
直到有一名士兵來報,有新娘死了!
而死者正是上官家嫡女——
上官淺。
這下事情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剛趕來的宮尚角非常迷惑,因為他上午懷疑上官淺就是無鋒。
但現在——她死了?
難道說自己猜錯了?
還是說宮門內還有彆的無鋒?
眾人又趕忙去了上官淺的房間,檢視情況。
隻見上官淺倒在桌子上,左手握著匕首,匕首插著腹部,一副自儘的模樣。桌上還放著一封帶有血跡的信。
“稟告執刃,上官淺好像是畏罪自殺,這裡有一封信。”
聽到這話,宮子羽和宮尚角同時伸出手。
侍衛看了看新執刃宮子羽,又看了看旁邊威嚴的宮尚角,一時頭皮發麻,不知該把手裡的信交給誰。
頓了一會兒,隻好頂著兩人如火星般的目光,就近把信遞給了宮尚角,就迅速歸隊了。
看到這一幕,宮子羽身後的金繁一時氣憤,想為他打抱不平。
宮尚角旁邊的宮遠徵率先站出去,對上了他:“你要做什麼?”
一副邪笑的樣子,宮子羽頭皮發麻,隻覺得玩毒的宮遠徵就是個神經病,還是少招惹他為妙。所以隻是搖了搖頭,表示無事,攔住了金繁。
宮尚角看完信後,就將信遞給了宮子羽,一時沉默,冇有說話。
“怎麼回事?”宮遠徵問道。
宮子羽拿到信,一看,說道:“這上麵說——她根本不是上官家嫡女上官淺。
被迫成為無縫細作,受了很多罪,甚至體內還有毒藥半月之蠅牽製她。
自己來宮門的任務就是為了殺執刃宮鴻羽和少主宮喚羽,隻是冇想到同是細作的雲為衫這麼快就暴露了。
現在眾多侍衛包圍了女客院落,自己出不去,冇有辦法,怎麼看都是死路。
自己的命運一直無法掌握自己手裡,但是死法——自己還是可以選擇的。
希望自己的死,可以結案。讓這一事情告一段落。不要因為自己,遷怒其他新娘。
如果自己不是無鋒細作,那麼也會跟其他人的選擇一樣成為新娘……
還有衷心希望宮門能滅掉無鋒,解救其他和自己一樣的姑娘……”
聽到這裡,眾人一片唏噓。
“嗚哇……”一道響徹天的女聲嚎叫響起。
眾人看去,正是商宮宮主宮紫商。眾人見怪不怪了,也就隻有她能發出這種恐怖又奇怪的聲音。
眾人皆沉浸在上官淺悲慘又唏噓的身世裡,隻有宮尚角淡定的說了一句:
“你們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