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牌號和一個醒目的SOS。
一上車,莫沉似乎就覺察到了不對,他看了一眼我藏在口袋裡的手,對開車的老潘道:“不去高鐵站了,立馬換車去機場。”
說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這是什麼妖怪啊,我感到一陣絕望,手指心抽抽地疼,白遭罪了。
飛機到達柳江機場,已經是黑夜了。
轉頭看向窗外,一個個高低各異的山丘,被七彩的霓虹燈映照得失真。
出了機場,一波黑車司機湧上來,爭前恐後的推銷自己,江洲跟江河不動聲色地將我夾在中間,約莫是忌憚兄弟兩的身形,司機們識趣地退下了。
一輛黑色的小車停過來,莫沉跟老潘鑽進去。
我想跟上去,江洲往前一步攔在我麵前,“魚小姐,咱們坐後麵那輛。”
什麼意思,老孃不配跟你主子一個車麼? 我翻了個白眼,還是往後走,上了一輛不起眼的灰色小汽車。
大約是看我不太爽的神色,江河多嘴說了句。
“魚小姐對我們來說很重要,但這個重要不能讓外人看出來,這也是安全考慮。”
江洲瞪了一眼弟弟,江河馬上低下頭去,似乎有點後悔自己的多嘴。
“我去放個水,你看著她。”
江洲囑咐著,又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
江河忙點頭,很是聽話。
我悄悄打量他,這個江河倒是比他哥哥,單純很多啊。
江河注意到我的視線,我大方地衝他嫣然一笑。
那是漂亮女人對有好感的男人那種笑,江河怔了怔,耳朵紅了。
“小江哥,我剛想了一下,我也是女人啊,莫先生長得那麼好看,他妹妹肯定也是個美人,被人綁了指不定遭遇什麼不幸的事,對吧?” 江河嗯嗯應答,對我突然的親近感到不知所措,手指搓著膝蓋。
“所以啊,我其實很願意幫他去那個什麼石林,莫先生人又大方,給錢爽快,我還能知道自己身份,這麼好的事,我怎麼會不樂意呢。”
我挪了兩步,身子貼過去,有意無意地碰觸江河的肩膀。
“所以,你能不能幫我跟莫先生說說,彆給我注射什麼藥了,我這路都走不穩,還怎麼帶你們去石林,對不對?” 江河臉紅得跟喝多了似的,垂著頭一直不敢看我,真看不出來他這麼大塊頭的老爺們,竟然純情得跟個小朋友似的。
“阿阿魚小姐,這個藥不是為了傷害你,是怕你身上味道被人聞到了,莫先生是為你安全考慮,你彆多想……” 又是味道!我好像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