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氣味特殊了? “你們該不是想把我賣掉吧,我跟你們說我這種不值錢,打壞賣主你們還得賠錢,我記憶力還超好,到時把你們樣子都畫給警方,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當車遠離漁村,我開始後悔自己的衝動,苦口婆心勸說莫沉,希望他能改變心意。
“閉嘴,再吵我把你拆碎了賣。”
莫沉的臉臭了。
我含著一泡熱淚閉上了嘴,還是閉目養神,見機行事吧。
也不知莫沉給我注射的是什麼藥,吃喝拉撒冇有半點異常,卻渾身無力。
同行的還有三個男人。
聽他們說話,其中一對像是是兄弟,哥哥叫江洲,弟弟叫江河,皆是身材魁梧,兩個人站一起就跟一堵牆似的。
另一個男人四十五歲上下,像是莫沉的長輩,我聽莫沉叫他潘叔。
車子途經服務站時,我眼睛亮了。
這個點雖然人少,但跑長途的司機跟清潔工都在,我隻要找機會讓他們報警,再蹲在廁所不出來,總能找到機會脫身的。
“我想上廁所,肚子突然好疼,快憋不住了……” 莫沉看了我一眼,眉頭皺起。
“江洲江河,你們帶她去吧,上那個殘障人士的,在外麵守著。”
雖然早就猜到莫沉不會讓我一個人去,但我完全冇料到他竟然會讓我去殘障人士的廁所,那是完全獨立的一個封閉空間,直接斷了我跟所有人接觸的機會。
磨蹭著下車,江洲跟江河一左一右牢牢貼著我,我四下張望,想找人目光對視,江洲立馬覺察出來,從衣領外側兜裡掏出一副墨鏡給我戴上。
“阿魚小姐,你眼睛不方便,還是攙著我們走吧。”
好了,這下連眼神交流的路也行不通了。
我捂著肚子,小步小步挪著,距離廁所隻有幾米遠,我腦子飛速地閃過幾個念頭,怎麼辦,大喊大叫說被劫持了?還是飛速掙脫他們逃跑?打架,打架是打不過的…… 正胡思亂想著,江洲低聲在我耳邊說道:“阿魚小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莫先生已經給你辦好了身份證,和一份精神分裂鑒定書,你現在做任何事,都會讓自己陷入麻煩中。”
我心一涼,那張身份證就在車上,我看過。
跟我以前找人辦的假證不同,這張身份證是實打實可以暢行的。
照片上的女子一雙狹長上挑的眉眼,長得跟我確實很像,名字也挺湊巧,叫魚小苻。
也不知道這個叫魚小苻的女人,現在又頂著什麼身份活著。
在廁所牆壁上,我咬破手指留下莫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