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了,現在說太多,他也不會信我。
我便可著要緊的事做——我掏出一本冊子,塞到他手裡:「這個給你,我親手寫的。
」謝玹看了一眼那書冊的封皮,愣住。
他似乎是努力分辨了半天,才終於念出來:「《論怎麼在這蛋疼的世界裡活下去之第十八稿》?」他唸的,正是我親動墨寶,給這本書起的名字。
我點頭如小雞啄米,神色相當嚴肅地告誡他:「關乎你性命,你必須好好看、仔細看、一字不漏地看!」他沉默了須臾,最終緩緩吐出一句話:「沈姑孃的書法……是跟狗學的嗎?」我特彆委屈,小聲逼逼:「其實吧,我是跟你學的。
」謝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