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玨逃出公寓小區,在路邊打車走了。“姑娘,去哪啊?”“去市中心醫院……”這幾個字脫口而出的一瞬間,薑玨背脊升起一股寒意。冷不丁想到剛纔唐月初的話,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他說的,難道是趙總的事?“這麼近你還打車啊,走路過去五分鐘就到了,前麵路口堵車都得堵十來分鐘呢。”薑玨已經聽不見司機說什麼了,她此刻整個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害怕的手腳都在發冷。司機見她不說話,不知...
薑玨逃出公寓小區,在路邊打車走了。
“姑娘,去哪啊?”
“去市中心醫院……”這幾個字脫口而出的一瞬間,薑玨背脊升起一股寒意。
冷不丁想到剛纔唐月初的話,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
他說的,難道是趙總的事?
“這麼近你還打車啊,走路過去五分鐘就到了,前麵路口堵車都得堵十來分鐘呢。”
薑玨已經聽不見司機說什麼了,她此刻整個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害怕的手腳都在發冷。
司機見她不說話,不知嘀咕了句什麼,還是把車開了出去。
等到了醫院門口,司機喊了她好幾聲,薑玨纔回過神來。
“謝謝。”薑玨付了錢,下車直奔住院部,找到趙總的病房。
何助理依舊守在外麵,看到薑玨來,他眉頭一擰,表示了不歡迎,“你怎麼又來了?”
“我想見趙總。”薑玨捏了捏衣角,“我知道這讓何助理你有些為難,但可不可以麻煩你再幫我問問?”
“我記得我昨天就已經說的的很清楚了。”
“是!我知道,可是,我弟弟他…何助理,拜托你了,再幫我問問好嗎?”
一個星期,時間太長了,薑玨等不了,時間拖得越久,阮頤的處境就越危險,再加上剛剛唐月初意味不明的態度,這讓薑玨心裡更加焦急了。
何助理上下打量著她,雖有些不耐煩,但還是答應了,“等著吧。”
“謝謝何助理!”
何助理轉身進了病房,薑玨在外麵來回踱步,但願今天趙總願意見她,不管能不能商量,總比連麵都見不上的強。
何助理進去隻有兩分鐘,很快就出來了,他打量了薑玨一眼,薑玨滿懷期待的望著他。
“進去吧。”何助理突然說道。
薑玨一愣,隨後又是一喜,“好!謝謝!”
她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隨後走進了病房。
趙總脖子纏著厚厚的紗布,包括臉上也都裹著紗布,他半躺在床頭,整張臉隻露出眼睛和嘴巴,他就這麼斜著眼睛看她。
看到趙總的樣子,薑玨忽然就冇了底氣,她緩緩走過去,對趙總彎腰鞠了一躬,“趙總,真的很抱歉,讓您傷成這樣。”
趙總嘴裡發出很輕的一聲嗤笑,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難道你不該遺憾我還活著?”
他脖子受了傷,不能牽動肌肉,所以聲音聽著很輕,也冇有什麼語調,有幾分機械又有幾分滑稽。
薑玨低著頭,態度誠懇地說,“我弟弟一時衝動,我替他向您道歉。”
“你想說什麼?”
“我想,求趙總饒了我弟弟。”雖然這個請求聽著荒唐,薑玨還是心一橫說了出來,“我願意替他承擔一切責任。”
趙總眼神十分輕蔑,他說道:“不可能,他敢對我動手,想必已經做好了送死的打算,我冇有理由放過他。”
“趙總。”薑玨有些急了,“隻要您放了他,我可以答應您任何要求!”
“任何要求?”
“是的!”
趙總扯了扯嘴角,他似乎想笑,但臉上有傷,冇能笑出來,“那你脫光衣服去大街上跑一圈。”
薑玨一愣,她錯愕地看向趙總。
“怎麼了?不是說任何要求你都答應?”
薑玨手指緊緊攥起,她緊緊盯著趙總,似乎在確定他有冇有開玩笑的成分,“我照做了,您就放過他嗎?”
“我可以考慮。”趙總優哉遊哉的往後靠了靠,如今主動權在他手裡,自然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薑玨咬著唇,冇有接話,很明顯趙總根本不想放過阮頤,他隻是單純的想羞辱她罷了。
“行了,做不到就出去吧。”趙總閉上眼,不想再和她交流。
“我可以做到!但除了這件,趙總還有什麼要求,可以一次性說完嗎?請不要說考慮這種話。”
趙總霍然睜眼,他看向薑玨的眼神多了幾分怒意,“你在教我做事?”
“我冇有,我隻是想要一個明確的答覆,而不是在我做完您的一係列條件之後,聽得到還是您考慮這句話。”
趙總氣笑了,“你分得清求情和談判嗎?阮小姐,你還是請回吧,等你認清自己的位置,再來找我。”
“趙總,我……”
“小何!”
何助理就在門口,將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在聽見趙總的聲音後,他立即走了進來,對薑玨做了個請的手勢,“阮小姐,請吧。”
薑玨看了看趙總,他再次閉上眼,靠在床頭假寐。
薑玨抿了抿唇,知道今天是談不下去了,隻能默默地轉身走出病房。
走出病房之後,何助理忽然叫住她,“阮小姐。”
薑玨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