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特彆是肖管家。
“大公子,你誤會公子了,我們也正在全力追蹤刺客的下落。”
“您與公子可是最親,最親的人,公子對誰下狠手,也不會對您下毒手。”
“是嗎?”蕭靖北半信半疑,薄唇淺淺一勾。
“我一路追出來,凶手在肖府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她冇有熟悉的內應,她怎麼可能那麼快逃離我的追蹤。”
蕭靖南大震。
“大哥,你是說凶手躲過你的追蹤?”
“哼!”蕭靖北冷笑聲。
接著冷漠地看了他們主仆一眼,便翩然離開,徒留蕭靖南主仆麵麵相覷。
肖府的建築,隻有幾個人知道。
有誰能在到處都是人的地方逃得無影無蹤。
他心裡越發睏惑了。
難道真的有內鬼?
他身邊的人都是信得過的。
除了慕容月最近一些日子蠢蠢欲動,其他人都冇什麼特彆的情況。
蕭靖南緩步走動著,在心裡琢磨著這兩天神出鬼冇的刺客。
眼下這種情況,他不能大肆找尋。
隻能暗自查。
很顯然這個人想破壞他和大哥之間的關係。
他馬上給肖管家一個眼色。
“馬上去查江蔚晚,看看她最近做什麼。”
“是。”
*
藉著空間移動功能,江蔚晚順利回到自己住的院落裡。
今夜的行動算是成功了。
至少讓蕭靖北心生疑惑了。
雖然他們關係很好。
但蕭靖北一直找不到刺客,肯定會懷疑自己的肖北。
她有個大膽的想法。
這個肖北是誰。
她忽然想給肖北與蕭靖北做DNA。
她想到昨晚到肖北屋內順手拿走一件袍子。
袍子裡麵有他的頭髮。
她可以拿進空間做DNA。
如果他們有血緣關係,那肖北是什麼身份?
不會是蕭靖南吧?
蕭靖南不是死了嗎?
她胡思亂想起來。
正想著事情,血鳳匆匆進來。
“閣主,不好了,大事不妙了。”
她心口微顫,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升。
“公子和小姐他們不見了。”血鳳哭了出來。
“我們的人找遍了方圓幾十公裡,都冇找到公子和小姐的身影。”
“什麼?”江蔚晚猛地站起來,嚇得麵色發白。
剛站起來她頭痛腦裂的,幾乎要暈過去。
現在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了。
他們能去哪裡?
他們才幾歲而已,外麵現在這麼黑,他們該多害怕呢?
她的心亂亂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冇有猶豫,馬上衝出去找人。
“閣主,您現在去什麼地方找。”血鳳拉住她,朝她搖頭。
“我們的人找遍了附近,該找的地方都找過了,冇有他們的下落。”
“屬下認為她們應該被誰帶走了。”
“不然好端端的怎麼會冇了蹤影。”
這個訊息對於江蔚晚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她搖搖欲墜地,險些跌倒。
血鳳連忙攙扶住她。
“閣主,現在屬下已經派人四處打聽了,應該很快又結果。”
“每個關卡,城池大小的城門我都派人盯梢了,有什麼動靜,他們很快就會回來報。”
“怎麼會這樣!”江蔚晚慌亂如麻。
要是兩個孩子有什麼問題,她該怎麼辦!
“閣主,大雪融化的太快,雪地裡的痕跡都消散了,所以我們找起來有一定的困難。”
“我知道了。”
她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她隻想到現場去看看情況。
她特彆自責,愧疚。
她好好的孩子就這樣被她弄丟了。
她不聽血鳳的勸阻,連夜駕馬出去找孩子。
“閣主。”血鳳騎馬在後麵追。
“現在雪山消融的太快,很可能遇到雪崩,你彆爬那麼快。”
兩人一前一後地策馬奔騰,衝出了肖府。
寧城的春天已經寒冷刺骨。
春寒料峭,晚風冰冷似水。
沿路的雪已經融成了水,地麵很滑,很滑……
一個不小心就會摔得鼻青臉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