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府自從發生刺客的事情,守衛森嚴起來。
冇了孩子絆住手腳,江蔚晚徹底放開了。
不需要擔憂孩子的安危,她緊繃的心絃也鬆懈下來。
她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凶手。
還有挑撥肖南兩兄弟的關係,讓他們內鬥。
目的簡單明瞭。
到了夜晚,她再次穿起夜行衣。
接著空間的移動動能,她一路來到樓頂的閣樓。
她偷偷藏在閣樓裡,伺機刺殺蕭靖北。
她剛進閣樓,俊美的男人翩然進了閣樓。
閣樓的陳列很簡單,一麵是窗欞,三麵都是牆。
南牆放著古琴,一些古書。
江蔚晚躲在房梁,看著男人從容優雅地拂琴。
琴聲悠揚動人。
看他陶醉的模樣。
她陡然發現自己從來不曾瞭解過這個男人。
冇想到他的琴技這麼好。
她心裡酸酸的,也不知道該喜還是憂。
看他彈的起勁,江蔚晚從空而降,鋒利的長劍指向他。
麵對她,他淡定從容,即便泰山崩於前他也麵不改。
玄色的華袍襯得他越發俊美無儔,風華絕代。
手中的長劍刺向他脖子,男人、大掌握住長劍,犀利的眼眸看向她。
四目相對。
江蔚晚心口微顫,麵對他,她還是有點下不去手。
太殘忍了。
心口微微抽痛,拿手的劍在顫抖。
眼前這個男人是她心心念唸的愛人,現在她卻要用劍刺他。
真是太殘忍了!
可是她不得不這麼做。
俊美的男人眉頭一皺,顯得很不悅。
“誰派你來的?“
她一句不吭,手中的劍刺向他。
他捏住,她根本無力動彈。
男女力量懸殊。
加上蕭靖北功夫好,幾招下來,江蔚晚處於下風。
他大掌朝她麵容的抓來。
他企圖抓掉她臉上的黑布。
她心下大驚,連連後退。
長劍猛地揮向他,也許太過心急,她一劍刺到他手臂。
紅豔豔的血水四濺。
她的目的達到了,趕緊撤退。
“想跑!”他低吼出聲。
明明被刺傷了鮮血直流,他卻跟一點事的人都冇有,一鼓作氣,淩空飛了起來。
俊美的男人從她頭頂掠過,落到她前麵,擋住了她的去路。
心下一顫,她要是被他認出來。
那她的計劃就泡湯了。
想到這裡,她竟然有些慌了,連連往後退。
“你是什麼人?”蕭靖北臉色暗沉,怒聲質問她。
“你有什麼目的?”
他連連逼問。
四周很靜,很靜,幾乎針落可聞。
她能聽到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著,幾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隻要他一抬手,就可以扯掉自己的麵紗。
男人、大掌抓來,她驚得從空間掏出銀針來,狠狠刺向他。
“嘶!”蕭靖北倒抽冷氣。
就在這個片刻,江蔚晚撞開他,急速跑出了閣樓。
接著她便進了空間,藉著移動的功能離開了山頂。
她剛離去,蕭靖北迅速追出去。
然而即便他怎麼追,怎麼找都冇尋到江蔚晚的身影。
剛纔那個刺殺他的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全程她冇說一句話,但從她的身形來看,他已經猜到她是個女的。
是個女人。
在肖府一個女人敢來刺殺他,而且能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簡直荒繆。
手臂受了傷,一路出來鮮血淋漓的,追到山腳。
依舊冇蹤影。
蕭靖南見到自家大哥渾身血淋淋的,渾身到處張望著。
“大哥。”他緊張地上前。
“你這是怎麼了?”
對於這個弟弟,蕭靖北越發生疑了,他甚至都不相信他了。
“冇事!”他並冇把真相告訴蕭靖南。
見自家大哥情緒不對,他小心翼翼地上前。
“大哥,好端端的,你怎麼受傷了。”
“肖管家趕緊給大哥找大夫。”他心急如焚。
“不用了。”蕭靖北冷硬的拒絕。
他們兩兄弟關係一直不錯。
大哥很少對他冷言冷語的,今日大哥忽然間變臉,蕭靖南有些摸不著頭腦。
“大哥,出什麼事了。”
“出什麼事,你自己不清楚嗎?”蕭靖北一直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本來他不想節外生枝。
見蕭靖北不停地追問自己,他怒不可遏。
“昨晚的刺客是你安排的吧!”
“然後今天在上演一個刺客的戲碼,蕭靖南,你真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