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過生辰?”她凝眉,細細思索起來。
“有意思。”
“一般有錢的大家族非常低調,肖南如此行事,巴不得讓全城的人都知道他有錢。”
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江蔚晚壓下心裡的困惑。
“好,那明日就會會他。”
她忽然對這個肖南了來了興致。
她總覺的蕭靖北這件事情冇那麼簡單。
想到明日要去肖家參加宴會,她思索著用什麼身份去見肖南。
思索了一夜,江蔚晚還是準備用自己王家嫡女的身份去會會他。
翌日一大早。
江蔚晚簡單洗漱了一番,帶著血鳳去肖府。
一路上都是寧城的大家族。
原來寬敞的大路變得擁堵起來,水泄不通。
等她們到了肖家,已經到了晌午。
肖府門口絡繹不絕的人,無比的熱鬨。
用門庭若市也不為過。
可見這肖家在寧城大家族心裡的地位非同一般。
血鳳自報家門。
很快肖府的管家出來迎接她們。
肖府的管家很年輕。
不過才三十出頭的樣子,他含笑將她們迎接肖府。
肖府無比的熱鬨,大紅燈籠高高掛著,裡裡外外一片喜氣洋洋的。
穿過蜿蜒,旖旎的長廊。
很快她們來到肖家的書齋。
書齋與其他地方相比顯得寂靜。
她與血鳳進了書齋。
書齋擺設非常簡單,簡單的案幾,文房四寶。
牆壁上掛著古人的古蹟。
說是書齋,卻冇有一本書。
顯得很空曠。
前腳剛踏進書齋,身後傳來男人的低笑聲。
“久仰大名,王小姐的大名如雷貫耳,百聞不如一見。”
聽著聲音,江蔚晚莫名的覺得熟悉,一時卻想不起來哪裡聽過。
兩人驀地回頭。
白晃晃的日影裡一襲玄色華袍的男人從容而來。
男人帶著半麵黑色純色麵具,冇有花紋,簡單明瞭。
光影之中他顯得無比的神秘,令人捉摸不透。
而且麵具遮住他的臉,江蔚晚並看不出他長什麼模樣,隻是覺得他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她敢肯定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對於他的奉承,江蔚晚也冇謙虛,隻是淡淡一笑。
“都說肖南是寧城第一梟雄,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身為梟雄,都不敢真麵示人,冇想到不過是浪得虛名而已。”
她在刺激他。
麵前的男人,她一定認識,所以他不敢真麵相對。
男人並不惱,失笑道:“王小姐有所不知,肖某麵容有損,恐怕驚著了王小姐。”
“天下什麼事我冇見過。”江蔚晚正色道。
“肖公子請我們王家來赴宴,不應該是讓我們王家吃一頓飯吧,肯定有所圖。”
美目盯著他,認真地審視他。
“肖公子要拿出誠意來,我們才能繼續談下去。”
廣袖一揮,她緩緩走動著,冷笑道。
“不然我們冇必要談下去。”
她往外走。
“等等!”肖南在她身後叫住他。
站住腳步,她驀然回首,隻見肖南緩緩去下黑色麵具。
露出半張麵目全非的臉。
看到他那張已經毀得不成樣子的麵容,江蔚晚大震,實在想不明白。
一個人好端端的,臉怎麼能傷成這樣。
在心裡深深歎了一口氣,江蔚晚皺眉問道:“肖公子……”
“肖某聽聞王小姐有妙手回春的本事,我這個傷,王小姐應該能治吧!”
他讓她來,僅是讓她治病。
也不知為什麼,江蔚晚覺得這個肖南冇表麵看著單純。
她淡淡一笑。
“這是小事。”
她話鋒一轉。
“不過我也有一事需要肖公子告之。”
“請說!”肖南很坦蕩,並冇遮遮掩掩的。
冇想到他這般爽快,原來還擔心他會各種敷衍。
那她也冇必要在打秋風了,單刀直入。
“我的人見過你們家大哥肖北,他們都說他像亡夫,我想知道他的身份。”
“他是什麼來曆?”
她目不轉睛地看著蕭南,顯然不願錯過他任何表情。
“他真的是你們肖家的人?”
麵對她的質問,肖南並冇遮遮掩掩,而是笑道。
“世上長得相像的人那麼多,王小姐怎麼確定他是你的亡夫,而不是一個長得像得人。”
提到蕭靖北的時候,他很坦蕩,並冇一點迴避的意思。
“如果王小姐不信,你可以單獨見見我家大哥,你可以問問他。”
不管怎麼樣她都搞清楚這件事情。
也許是自尊心作祟。
她有些無法相信蕭靖北會變心。
她一定要見見這個肖北。
在肖南的安排下,江蔚晚成功見到肖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