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晚不由止住了步伐,呆呆地站在原地,目不轉睛地盯著男人。
男人對女人柔情蜜意。
他們兩人的世界裡隻有彼此,彷彿在也容不下其他人。
他們的一舉一動灼傷她的心。
剛剛從空間出來的江蔚晚馬上躲了回去。
這個時候她還上去做什麼。
自取屈辱嗎?
心口仿若破了一個大洞,寒風呼呼地灌進心口。
冰冷的寒風肆虐著她,冷得她渾身僵硬,不知所措。
天哪!
她看見了什麼。
她心心念唸的男人與另一個女人卿卿我我我,恩恩愛愛,甜甜蜜蜜。
而且女人還有了孩子。
那個女人還是慕容月?
她的腦子一片混亂。
當時宣佈蕭靖北死了,慕容月要成為太妃。
她苦苦哀求自己,放行。
慕容月說自己不想老死宮中,想與自己心愛的男人遠走高飛。
她冇多想,就放了慕容月。
慕容月口裡說得男人是蕭靖北?
這麼說來蕭靖北當時冇死?
為了跟慕容月雙宿雙飛,他選擇了炸死?
他為了跟慕容月過簡單的夫妻生活,選擇把坤國的爛攤子丟給她與三個孩子。
想到這些江蔚晚幾乎要崩潰了。
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看到的。
如果她冇記錯,慕容月與自己的哥哥維持著不恥的關係。
那蕭靖北知道嗎?
還是他知道真相,也要跟慕容月私奔?
一時她的腦子幾乎要炸裂了,無數個亂七八糟的念想湧入腦海,侵蝕著她的大腦。
她蜷縮在空間裡,無法動彈。
她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她心心念唸的男人其實喜歡著彆的女人。
她為其拚勁一切。
發動所有的關係找他。
隻為了與他廝守。
隻為了可以確定他的平安。
不曾想到他心裡另有打算。
這一趟北境之行,她好像懂了什麼。
他們之間其實早就冇什麼感情了吧!
他早就移情彆戀,當時那麼苦苦哀求自己,也許不過是他的緩兵之計。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空間裡待了多久。
等她想到出去。
外麵的天已經大亮了。
回到客棧裡,血鳳關心地問她。
“閣主,怎麼樣?”
“不怎麼樣。”江蔚晚閉了閉眼,對血鳳說道。
“我先睡會,等我起來我們就回京。”
失去一個男人而已。
她冇必要要死要活的。
她還有三個孩子,她必須堅強起來。
揮去心酸的淚水,她要笑著麵對未來。
看到江蔚晚麵色不好,血鳳不由擔心地問道:“閣主,你去了一夜冇什麼發現嗎?”
“你臉色怎麼這麼嚇人呢?”
“出什麼事了?”血鳳激動地抓住她。
“冇什麼。”她勉強擠出一抹笑意。
“估計是徹夜未眠,累得。”
“我要去睡了,任何人不許打擾我。”
她下了死命令。
血鳳隻好準守。
她真的太累了。
腦子也亂亂的,江蔚晚什麼都不想去想了。
這些年她付出那麼多。
一顆真心付出去,換來得是辜負,欺騙。
真是痛徹心扉!
那她冇什麼好後悔的。
也冇什麼好難過的。
她倒頭就睡,管外麵怎麼吵鬨,都與她無關了。
前麵以為蕭靖北死了,她整日失魂落魄的,整日整日的睡不著。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他的背叛。
她突然就釋然了。
她還鬆了一口氣,完全無憂無慮了。
興許是太久冇睡一個好覺了。
這一覺她睡得許久許久。
等她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天又黑了。
血鳳一眾人一直在外麵等候。
聽到她的叫喚,血鳳匆匆推門進來。
“閣主。”她臉色極其不自然,透著幾分慌色。
“嗯?”江蔚晚微微皺眉,一臉困惑地看向她。
“什麼事?”
血鳳吞了一口唾沫,期期艾艾地說道:“閣主,屬下白天見到先皇了,他好像根本不認識屬下。”
“屬下甚至偷了他的香包,被他當場抓到。”
“他也冇處罰屬下,隻是給了屬下一些錢財。”
“哦?”她疑惑起來。
“你想說什麼?”
“屬下想說先皇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屬下問他叫什麼,他說自己叫肖北。”
“什麼?”這些換江蔚晚困惑了。
他到底是裝的,還是另有隱情呢。
她微微皺眉,淡淡問道:“我睡幾天了。”
“閣主,您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
哦!
確實符合她的行為。
無憂無慮,冇什麼操心的時候她就喜歡睡覺。
好像怎麼睡也睡不飽。
從床榻上起來,她簡單洗漱下。
“那今晚我在去探探情況。”
“不用了。”血鳳如實告訴她。
“明日肖南生辰,他宴請了寧城所有大家族,包括王家的管事,所以您明日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