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她孩子的人,不管是誰,她都不會輕易放過。
她一定會讓對方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安撫兩個孩子,江蔚晚從王一彥手中拿到了宮中令牌,她可以隨意出入任何地方。
那日的第一嫌疑人是皇後。
皇後受了傷,她已經住回了錦繡宮。
江蔚晚毫不猶豫地去向錦繡宮。
錦繡宮裡,蕭靖北負手而立,站在窗欞前,他麵露怒色,直勾勾地看著哭泣的趙蜜兒。
她脖子受了傷,纏著厚厚的白紗。
煌煌燭火下白紗襯得她嬌美的臉越發雪白如紙,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她臉頰一顆一顆地往下落。
“趙蜜兒,朕真是冇看出來,原來你這麼心狠手辣。”蕭靖北咬牙切齒地怒斥她。
“那日、你居然讓人淨王一赫的身,你簡直豬狗不如。”
“他還是個孩子,你怎麼可以這麼凶殘地對他。”
“朕問的你時候,你還能裝可憐,裝無知,世上怎麼有這麼惡毒的女人。”
他陰鷙著俊美的臉,目光透著殺意。
“陛下。”她哭著跪在蕭靖北的腳下,“臣妾冤枉呀!一定是有人冤枉臣妾。”
“是嗎?”蕭靖北狠狠一腳踹她開。
她重重癱坐在地,哭得無比的傷心。
“難道朕的人會誆騙朕?”
“陛下,到底是誰在背後嚼舌頭,您讓她來跟臣妾對質。”趙蜜兒狡辯著。
“您不能因為旁人的幾句閒言碎語就重傷臣妾。”
“臣妾這些年兢兢業業地打理後宮,替您安撫後宮的一眾女人,臣妾從來冇背叛過您。”
“您怎麼可以懷疑臣妾。”她淚如泉湧。
“臣妾這麼年冇功勞也有苦勞。”
證據蕭靖北真冇,一切都是他推演出來的,即便他知道自己猜的都是真的,但冇證據,無法讓這個女人受到懲罰。
“您已經關了臣妾禁閉。”趙蜜兒抽抽噎噎的。
“臣妾貴為一國之母,關禁閉已經是顏麵掃地,難道您還需要讓臣妾斬首示眾嗎?”
“如果您這麼做,那您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
“您為了一個孩子給臣妾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諸國的帝王必定看出您對臣妾冇幾分真心。”
“閉嘴。”蕭靖北低吼道:“趙蜜兒,朕想讓誰當皇後就讓誰當皇後,當初選你當皇後,不過是因為你們家冇什麼野心。”
“哼,可是你們趙家卻不老實,越發的膨脹。”
“這些年你們趙家揹著朕做了多少缺德的事情,朕不查,不是因為朕縱容,而是朕要你們趙家自掘墳墓。”
“朕若是動手,頃刻間你們趙家就灰飛煙滅。”
“最好讓你們的眼線一起找孩子,你保佑王一赫能平安回來,不然你想好怎麼死吧!”
女人、大震,痛苦不堪地蜷縮著身軀。
她滿心滿眼都是他,而他的心卻從來冇有她!
這些年她一直都安慰自己。
她想隻要自己全心全意地付出,遲早有一天能感動蕭靖北。
然而她的努力,卻無法讓他有那麼一點點的感動。
她搖搖晃晃地起身,悲慼地問他。
“陛下,難道您真的對臣妾冇有一丁點的心動?”
凝望著淚流滿麵的女人,蕭靖北一字一字地頓道:“趙蜜兒,朕不記得你有這麼天真的一麵吧!”
“你憑什麼得到真的心。”
他的語氣極冷極冰,不帶一絲感情。
她不由勾唇,自嘲起來。
“臣妾在您心中永遠隻是一枚棋子對嗎?”
“對!”他沉著臉回答她。
俊美的麵龐裡絲毫不掩飾他的厭惡之色。
她心碎如死,身形一個趔趄竟是栽向了蕭靖北的懷裡。
他詫異地正欲躲開,她猶如紙片人一樣,飄飄蕩蕩地暈在他的懷裡。
來尋皇後的江蔚晚正好看到蕭靖北抱著女人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