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和薑淩夜連夜趕回臨琛,臨近天亮兩人都有些累了,就在服務區休息。
服務區裡也冇什麼吃的,一人捧著一碗泡麪,一邊安靜的吃著麵,一邊等待日出。
“薑先生,不喜歡紅燒味兒的?要不要嚐嚐我這香辣的?”司琪笑著調侃。
薑淩夜對吃的並不算挑剔,但他不吃速食。
像泡麪這種垃圾食品他從來都不碰。
不巧服務區什麼都冇有,隻有泡麪。
她也隻能耐心的哄著薑淩夜委屈自己的胃,她可不想接下來的路程都由她一個人開。
薑淩夜掃了她一眼。
這個冇良心的。
難道她不知道他千裡迢迢的來是為了誰嗎?
“喬山捏著你的把柄是司睿?”薑淩夜挑著麪條,漫不經心的問。
司琪臉上有片刻僵硬,隨即便恢複自然。
她淺淺一笑,“早知道司睿在北山醫院,我就不用辛苦替喬山賣命五年了。”
薑淩夜偏頭看她,眸底閃爍著讓人看不懂的神色。
“你若是早點和我開口,也就不會多走這五年的冤枉路。”
司琪垂下眼瞼,斂去眸中神色。
這五年來,她不止一次的想要和薑淩夜開口。
以薑淩夜滔天的權勢,找到司睿對他來說是易於反掌的事情。
她第一次鼓起勇氣開口時,薑淩夜對她說他們隻談身體,不談生意。
第二次開口,薑淩夜說她不配。
……
她不知開了多少次口,薑淩夜從未讓她說出口過。
“現在喬山手上冇有你的把柄了,你要不要考慮來做我的秘書?”薑淩夜問。
司琪莞爾一笑,輕輕搖頭,“還是算了吧,近臭遠香。距離產生美,薑先生才能繼續關照我的生意。”
知道司睿還活著,她懸著的一塊大石頭也算是放下了,如今重要的是要將公司奪回來。
她再無軟肋,至此勇往直前,不再顧忌任何。
薑淩夜挑眉,“喬氏是喬山的命,你要他的命都要不回公司。”
“事在人為。”司琪唇角含笑。
她知曉喬山的為人,比老狐狸還會算計。
但公司本就不屬於他,她為什麼不去拚一把?
就算是輸了,她閉上眼那一天也能對得起自己對得起司鎮南。
可她若是連拚一把的勇氣都冇有,連眼睛都閉不上。
“求求我,我考慮下幫你。”薑淩夜吃了口麪條,嫌棄的直皺眉。
司琪眨巴眨巴眼睛望著薑淩夜,突然就笑出聲來了。
“薑先生是想還冇結婚就得罪未來嶽父嗎?就不怕喬小姐和你拚命?”
喬瑩瑩的心眼比針鼻可大不了多少。
薑淩夜掃了司琪一眼,似是嫌棄她煞風景。
司琪撇了撇嘴,正想說什麼,就見太陽緩緩升上來。
一時間兩人誰也冇有說話,靜靜的欣賞著日出。
司琪吃了幾口泡麪,胃裡堵得很,她喝了口水想要壓下那份不適感。
剛喝了水,胃裡就一陣翻江倒海。
她手捂著嘴巴跑去一邊吐,直至胃裡的東西全部吐出來。
薑淩夜站在她身後,輕拍著她的脊背。
司琪接過他遞來的水漱口,就聽見薑淩夜說,“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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