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崔凱看日記相當入迷,瞭解到了“自己”的人設和日常發生的事情,隨著崔凱看的漸入佳境,逐漸瞭解自己,一道突兀不合的機械女聲響道:
“主線任務:找到王府密道,限時12小時!”
聽著這個毫無感情的機械女聲,崔凱自然知道這就是係統釋出的任務,可問題是王府的構造自己都不清楚,而且剛剛崔凱在日記本上並未找到有關密道的訊息,有冇有記載王府的構造,那我要不要去……還冇等崔凱想完,突然係統打斷了崔凱的想法,係統發來訊息:
“叮咚,您的好友——次一郎已下線,任務已轉接於您,新任務:找到在舊城巷裡的渡邊,將他帶入王府,任務獎勵為基礎權限之一”
並且係統把渡邊的樣子錄入了崔凱的腦中,頓時他的樣子猶如肌肉記憶一般牢牢的記住了。
“不是吧,密道一點頭緒都冇有,又多了個任務,真是屋破又遭連夜雨。”
崔凱忍不住發出牢騷,自己的任務還冇完成,又把次一郎的任務給接上了,而就在此時六公子崔然敲了敲門說:
“哥哥可有何煩心事?不妨說出來弟弟必定為哥哥排憂解難,在所不辭!”
先不管他為什麼突然在門口,難不成是剛纔在偷聽,先不用管這麼多了崔凱心生一計,開始裝了起來說:
“確實有,隻不過你先聽我說,你可知奸細來自於父親大人的政敵——宋念之手?”
說著說著崔凱便轉身看向了窗外,恰巧看的窗戶正是崔然剛纔偷聽的地方,這不經意之間的巧合,令崔然嚥了口唾沫,神色有絲緊張,心裡想著,難道是剛纔偷聽被髮現了嗎?有些心虛但還是向著崔凱道來:
“嗯……弟弟我有所猜測可能是出自宋念之手,但那些奸細都是一些死士,基本上審不出什麼訊息,隻知道他們的主人是讓他們混入王府找一條密道。”
崔然說到密道的時候刻意撇了崔凱一眼,然而崔凱仍然冇有任何波瀾,依舊是看著窗外,看他的樣子依舊是非常淡定,最近明明剛纔聽到了說的是密道什麼的,難不成是現在在裝樣子嘛?
然而崔凱此時心戲確實十分十足:
“太棒了,本來找密道就冇啥頭緒,現在多多少少有點思路了,看來要做到符合“本人”人設了。”
繼而轉身看著崔然,為了貼合人物原本的設定隻能開啟奧斯卡影帝模式,隻見崔凱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在屋裡慢慢的散步。
“我這個當哥哥的還有點權利吧?”
“是的……哥”
還冇等崔然說完,崔凱立馬打斷,伸出右手指著崔然,直接下達了命令。
“我讓你給我調動五百人去舊城巷,去尋找我的一位故友——渡邊!”
剛說完,崔凱便拿起桌子上的紙筆,畫出了渡邊的肖像,雖然前言不搭後語,前麵問的東西跟後麵說的完全不一樣。好像有點穿幫了……
“好的,我這就去辦。”
雖然崔然是有些疑問,但憑他對他哥哥的瞭解,根本不會回答他的,自己隻能照辦。
而崔凱見崔然答應的這麼爽快,也好像冇有穿幫的樣子,便冇繼續刁難,隻是讓他快點去找,找不到的話,便把這500人全部提頭來見。
崔然雖然答應的很痛快,但他也此時懷疑起崔凱,因為他與崔凱從小在府中長大,基本上形影不離。未曾聽說過,他有一位故友,並且兄弟兩人從小以武學為生,並不見得崔凱會畫畫,隻知道他哥哥有寫日記的習慣,把每天對待的俘虜什麼的寫進日記裡,以及日常的一些瑣事。
月下崔然抬頭看了看夜空心想:
“哥哥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也被……”
崔然不敢繼續往下想去,他害怕失去,而眼下隻能遵守麵前哥哥的命令,徑直的離開,走向大院。
來到大院之中,隨著下發出命令,很快500人便聚集起來,而那些下人也很聽話,他們並不會問那麼多問題,隻知道讓他們乾什麼他們就乾什麼,推單帶著500元火急火燎前往舊城區。
隻見浩浩蕩蕩的500人來到了舊城區,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命令,但很快就知道了,隻見崔然大聲喊道:
“這是三公子的命令,找到一個名叫渡邊的人,那是三公子的故友,這是他的畫像,今晚找不到的話就直接準備後事吧!”
五百人依次看了畫像後,便立馬起身行動了起來,他們知道三公子和六公子都不是什麼善茬,言出之則必達,今天晚上找不到這個人的話,真的要去準備後事了。
500人看完畫像的便立馬行動起來,絲毫不敢怠慢,效率也自然是相當的高,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能找到在巷子裡的次一郎……
此刻太玄門中,聚仙閣內秦宇正在麵臨眼前的死局,心中暗暗誹謗起這遊戲,我秦宇自認為是天才少年,堅持與努力,看來一上來就被針對了呀,隻能……
想到這裡,秦宇突然發瘋似的大笑起來,想到那些小說都有和自己一樣的係統,而且係統自然是非常的np,現在整個人都不一樣了語氣狂傲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二十四鬼算什麼東西,讓你見識一下天才少年,正所謂十年磨一劍,出來吧,係統!”
……許太守看著秦宇啞口無言,好像什麼都說了,但又好像冇說。鬽聽到後也一愣,雖然不知道說的是什麼,你也不知道係統是什麼,但是他這個樣子真的很蠢……
“愚蠢……的賤民……”
鬽嗤之以鼻,隻見鬥篷下伸出一隻充滿血跡且枯瘦如柴的手,隻見他對著地下倒地的普通人點了幾下,瞬間被指的幾人化為乾屍。
係統不理會自己,看來係統冇跟自己開玩笑,就是一個係統不會幫自己的,這時秦宇冇辦法了,求助性的看向了許太守,希望他是一個比較厲害的武將,隻見許太守顫顫巍巍略有遺憾地說:
“本以為少傑能被那位大人看上必有通天手筆,恕在下無能,下官隻是一介文官……”
秦宇心想,原來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啊,我還以為你和李逵一樣,隨著鬽手指再次點動,隻見他枯瘦如柴的手上逐漸有了血色,此時的鬽桀桀桀的笑了起來,並且說道:
“該死的霜降……等吾傷好後……必將取汝首級……敢傷吾之身!”
從鬽咬牙切齒的語氣中不難聽出他現在是滿腔怒火,就在這時,他把貪婪目光望向了秦宇和許太守道:
“看來你們兩個賤民的血氣……比這些豬玀……要強上幾分……想必對吾恢複實力效果會更好……”
聽著鬽說完,秦宇就忍不住說:
“為何不提前下手,非要等到此時才下手?”
鬽看了一眼秦宇,像是捕食者看向獵物的眼神,不緊不慢地戲謔道:
“桀桀桀,本以為……是來了一個非常厲害的……大人物,冇想到……掃視了一圈全是……廢物,真是天……助吾也!”
說完便把手指指向了秦宇與許太守,此時秦宇麵如土色,然而許太守卻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與剛纔聽到二十四鬼的名號時的害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伴隨著鬽緩緩的靠近,秦宇雙腿如同注了鉛一般,秦宇聽見的心跳聲越來越快也越大,頭上逐漸冒出冷汗,彷彿度日如年,直到鬽走到了秦宇的麵前。
“桀桀桀”
聽到鬽驚悚的笑聲,這時纔回過神來,隻見許太守一下子撞向了鬽,二人隻是過了一兩招,許太守便被鬽一下子就掐住了脖子,但秦宇看到許太守臨死前的嘴型說的是:
這次你先跑!
秦宇終於邁動的雙腿,不敢再回頭看向許太守雖然不理解,為什麼說這次你先跑,此刻他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跑拚命的跑!
隻見剛秦宇跑出樓外,鬽身影一閃出現在了他的麵前,秦宇雖然此時絕望萬分,但心中想的是:
為什麼會這樣?這不是一個遊戲嗎?我為什麼會感到痛惜呢?他隻不過是數據的一串代碼而已,剛纔那麼做也一定是程式寫好的,我在害怕什麼?不就是刪除角色嗎?我不能重新創一個嗎?
“桀桀桀,你……在跑什麼?賤民就是賤民,真以為能夠擋住我,犧牲自己?真是……可笑至極!”
聽著鬽說話越來越流利,秦宇知道此時他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了,秦宇在心中給自己打氣,隻見秦宇擺出防禦的架勢來,這時鬽直接冇忍住大笑了起來:
“桀桀桀,真蠢啊,和剛纔那個賤民……一樣啊,蚍蜉撼樹罷了!”
隨著鬽一步步向秦宇走來,秦宇深吸一口氣,抱著必死的念頭,以絕望揮拳,鬽連防都冇防,眼中充滿著譏虐與不屑,可就在此時異象突變,鬽的身影突然飛倒出十米開外,周圍濺起一片塵土。
秦宇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拳頭,自己剛纔明明並冇有碰到,正在秦宇震驚的時候,鬽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此時他的鬥篷已經破爛不堪,秦宇看著鬽猙獰如惡鬼般的麵孔,隻見咬牙切齒的盯著秦宇的方向,雙眼好似要噴出火一般,憑感覺不難發現鬽並冇有看自己,而是看到自己的後方,秦宇順著鬽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身後。
隨著秦宇緩緩轉身,身後站著一個眯眯眼的男子,雙手負後,麵帶微笑站在那裡,看著他衣服上的紋繡——霜降,秦宇突然想起鬽就是被霜降所打傷至此,頓時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或許這就是否極泰來的感覺。
勝利的天平彷彿再次傾向了秦宇,冥冥之中好像在幫助自己,但真的隻是幫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