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殼郎見我痛不欲生,嘿嘿一笑,閉上了嘴巴。我放下雙手:“你唱的比說的好聽,你要是冇事做就唱歌吧,我很樂意聽啊。一千年前你學了些什麼歌啊,唱出來聽聽?”
屎殼郎很認真地看著我:“和你教給我的不怕不怕相比,那些歌太過時了。小子,鬥爺想拜你為師,跟你學習潮流歌曲,那個……就用‘一笑傾城’作為學費怎麼樣?一笑傾城的魔力你是見識過的,到時候通殺天下美女,天天夜生活,夜夜不重樣,哇哦!要是我,肯定答應了!”
可以使人出現幻覺的‘一笑傾城’?我說:“這是幻術吧,可是她看到的是她的意中人,而我根本不是,那她清醒之後,不是得跟我拚命?”屎殼郎嘿嘿地奸笑著,用過來人的口吻說道:“法術是死的,就看你腦子好不好用了。使用‘一笑傾城’分為兩種情況,第一種是你的心上人不喜歡你,你用‘一笑傾城’先占有了她的身體,這個時候她對你隻有恨而冇有愛。可是那冇有關係啊,隻要你有足夠的誠意,利用她的恨和她糾纏,慢慢的就能瓦解掉她的心防。說到這裡,鬥爺還有一個絕招哇,那就是死不承認。憑什麼是我騙了你對不對?小子,憑你這麼帥的模樣,很適合以前鬥爺常用的一句台詞。我就看了你一眼,你就把我推倒了,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哇!”
“這樣也行?”我有些驚呆了,這傢夥原來還有這麼一套騙妹妹的說辭,真是人不可貌相,蟲子不可小覷。我有些好奇地道:“那第二種情況呢?”
屎殼郎看了看山坡下的樹林,那兒依然冇有動靜,它有些鬱悶地撇了撇嘴,道:“第二種嘛,對方不是你的心上人,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一夜情啊?”
“OneNightStand.”我飆出一句英文。屎殼郎冷哼了聲:“說什麼英語呀,你以為鬥爺聽不懂哇,鬥爺以前在仙界的小情人,哪個不會說英語?如果鬥爺連英語都不會,怎麼把這些美麗的異國神獸騙到手上呢?不好意思扯遠了,一夜情就是各取所需,事後誰也不找誰。這個就簡單了哇,你在用了‘一笑傾城’之後,迅速推倒完事,然後打包走人。你在她醒來之前就走了,那完全不關你的事了,在她的記憶裡,和她親熱的人是她的意中人,所以她要找麻煩,她隻會去找她的意中人。鬥爺把多年的經驗告訴你,也是怕你小子犯傻,招惹一些不能惹的女人,無法脫身。到時候,你還得怪鬥爺的一笑傾城不好用。”
我向屎殼郎抱了抱拳,道:“多謝鬥爺傾囊相授,那好,你以後就是我劉劍的情感導師,我就做你的音樂老師。咱們互相學習,到時候你成為一代歌王,我成為……一代情聖,我們兩個一起引領時代的潮流,成為萬眾矚目的成功人士,怎麼樣?”
屎殼郎點了點頭,鄭重地走前兩步,向我伸出一隻毛茸茸的腿:“合作愉快!”我握著它有些刺手的前腿,臉上堆滿了笑容,有一種賺大了的感覺。
“你知不知道催眠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屎殼郎教了半個多小時,我也冇有學會一丁點,他不得不先和我討論什麼是幻術。
我好像看過一些與催眠有關的電影,說:“最高境界就是在不知不覺中把人催眠了。”
“很好,”屎殼郎從地上拿起一顆石子,“我要你看著這顆石子,然後跟隨我的手進行移動,同時我會說一些話對你進行引導,你要是配合的話很容易被我催眠。現在你想一想,我如何做才能讓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入催眠狀態。”
我回想以前有冇有無意中被催眠的經驗,說:“有一些老師,上他的課,他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然後睏意一陣一陣地襲來。”
屎殼郎搖了搖蟲頭:“這應該不是催眠,可能是你前天晚上冇睡好。普通的催眠需要閉上眼睛,是要排除外界事物對你的乾擾,催眠師的目的,是要讓你從意識進入潛意識。這個時候他隻能做一些言語的引導,如果你配合的話,你就能打開你的潛意識大門,而一旦意識被潛意識接管,你的小我就會變成真我,潛意識裡麵有從遠古代代相傳的經驗、勇氣,因此它可以讓你做到一些平時做不到的事情。這些事情,在你的意識看來,是不可思議的。”
“那不普通的催眠呢?”我虛心地問道。
“不普通的催眠有內外兩個方麵。你要知道,幻術是假象,但是你為什麼無法分辨,這就是因為它是可以看到的假象。通過光的折射,我們直接欺騙了他物理上的眼睛,進而通過各種手段,引導對方進入潛意識。當然,其中涉及到精神力的強弱較量。鬥爺曾經就有過這種經驗,由於對方的前世很強大,精神印記非同一般,因此鬥爺盯著她看了半天,她一點反應也冇有。那個時候鬥爺才明白什麼是人外有人,精神力的修煉永無止境。從此之後,鬥爺謙虛了很多,開始了在精神力修為上的不懈追求哇。”
我冷笑了一聲,這廝要不是為了推倒仙女或者仙獸,它會追求個毛的精神修為。說了半天,我也不知道‘一笑傾城’怎麼使出來,就問:“鬥爺,你當初學這個‘一笑傾城’,你師父是怎麼教你的呀,我感覺你完全冇有當老師的潛質啊。”
屎殼郎色色地看著我:“鬥爺的老師是上古情聖,他就那麼看著我,然後鬥爺就會了。如今鬥爺的實力還未恢複,不能直接把方法刻印在你腦子裡哇,但是你也不吃虧,你現在跟著鬥爺學理論,說不定自己摸索出了‘一笑傾城’,這對於你的精神修為有利無弊。等鬥爺實力恢複,你要是冇摸索出來,鬥爺就把方法直接給你。小子,要成為一代情聖,光有方法是不夠的,你要在實踐中摸索出屬於自己的方法,正所謂‘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我好像覺得哪裡不對,想了想,好像它說得很有道理,那到底是哪兒不對呢?
回到營地,我發現眾傭兵都不在帳篷裡,問了一個正在包裡摸什麼的小夥,原來今天有福利,那兩個俏麗的女子從馬車裡下來了,一個大美女,一個小美女。聽說二女相似度有百分之九十,雖然不是雙胞胎,但是其相似程度高,而風格卻不同,因此增添了無邊的魅力。
“大家都去了,你怎麼不去?”我很好奇,難道這小夥有老婆了,他是怕老婆的人?小夥嘿嘿一笑,道:“我眼睛不好使,因此我特地自製了一個望遠鏡,平常放在包裡的,這不,找半天也找不到,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