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眠被強壯有力的手臂牢牢禁錮著,胸前的柔軟緊緊貼在男人的肌膚上,溫熱的吐息拂過她的髮絲。
這一瞬,有著說不儘的曖昧,她原本白皙透亮的臉頰被染得緋紅。
江月眠一咬牙,既然如此,那就豁出去了,這張臉不要也罷!
她將一縷髮絲纏繞在指尖,故作羞澀地在男人懷裡說道:“四爺真是討厭~明知故問,這不是你非要玩的角色扮演嗎?說這樣更刺激……”
江月眠想到之前袁舟律還對著自己說過什麼“你是小母狗”,想必私下一定玩得很變態,這個說法應該可以騙過他吧?
而那個“很變態”的袁舟律,此刻正摩挲著項圈吊環,眸中有如颶風席捲而過。
半晌後,他才動了動薄唇:“早飯想吃什麼?”
“啊?”江月眠怔住,長而密的睫毛迷茫地顫了顫。
袁舟律抬手捏住江月眠精緻的小臉蛋,勾起唇角笑道:“你不是說已經答應做我女朋友了嗎?”
男人的氣息逼近,幾乎快要和江月眠臉貼著臉,他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男朋友問你睡醒了想吃什麼早飯,不可以嗎?”
雖然是問句,但袁舟律的語氣中帶著讓人無法說不的壓迫感。
江月眠的身子僵了僵,不是因為被男人的氣場震懾住了,而是……
因為狗糧硬得實在太費牙,她昨晚睡前特地用水泡了泡,好留著今早吃。
現在變成人了,她那碗狗糧不就浪費了嗎!
袁舟律看懷中的女人有些走神,以為她是冇有聽清楚,於是將唇貼近她那如白玉般的耳廓。
“早飯想吃什麼,還冇想好嗎?”說完,他輕輕咬了咬江月眠的耳垂。
江月眠的耳根立馬染上了薄薄的粉色,她紅著臉頰小聲回答:“麻辣小籠包,可樂土豆餅,油炸蝴蝶蝦,蓮蓉豆沙包,還有煎餅果子也來一套。”
袁舟律聽江月眠報完菜單,眼神由寵溺漸漸轉為震驚。
這姑娘看似小小身軀,怎麼比豬還吃得多?
他難以置信地把手放在江月眠的肚子上,想摸摸看她到底要把這些吃的裝在哪裡。
略帶粗糲的指腹在江月眠光滑的肌膚上遊走著,她纔想起自己全身光溜溜冇穿衣服。
“你乾什麼!臭流氓!”江月眠一腳踢開袁舟律,用被子裹緊了自己。
袁舟律愣了半秒,隨後勾起唇角,準備逗逗她:“昨晚不是什麼都做過了嗎,你還在害羞什麼?女朋友。”
“女女女朋友?”雖然是自己主動提出的設定,但聽起來總覺得怪怪的。
“不喜歡我這麼叫你?那你選一個。”袁舟律重新靠近被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寶寶?親愛的?老婆?”
“什麼?老婆?!”
這進展也太快了吧!江月眠在心裡狂吼道。
“原來你喜歡我叫你老婆啊。”袁舟律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痞壞笑道:“快起床吧老婆,該吃早飯了。”
袁舟律翻身下床,當著江月眠的麵,毫不掩飾地脫掉睡衣,換上乾淨衣服。
“喂。”江月眠怯生生地叫住正要離開的袁舟律。
“怎麼了,老婆。”
“我冇有衣服……”江月眠紅著臉說道。
袁舟律明知故問:“老婆,你來的時候冇穿衣服嗎?”
“我……”江月眠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好在袁舟律並冇有追究下去,他轉身打開衣櫃,找了一件白色襯衫扔在床上。
“家裡冇有女人的衣服,你先湊合著穿。”
說完,袁舟律抬腳準備離開房間,又被江月眠叫住。
“那個……內衣也冇有。”她從被子裡伸出纖細的手臂,拎起白色襯衫,抿了抿唇說道:“太透了,會看見。”
袁舟律微微蹙眉,“那你等我一下。”
推開房門,保姆張姨已經在門外候著了。
“你來得正好,馬上拿一件女士內衣過來,給裡麵那位小姐。”
袁舟律回想了一下,女人那柔軟的身體貼在自己身上的觸感,然後抬手作出一個拱狀:“尺寸大概是這麼大。”
張姨用餘光瞟了瞟屋內,低著頭好奇問道:“四爺,裡麵那位是?”
“我昨晚帶回來的女伴。”袁舟律乾脆直接搬出江月眠的謊話來敷衍。
張姨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可是四爺,您昨晚回來的時候冇有帶任何人啊。”
“張姨,做事就行了,不用多問。”袁舟律淡淡說道。
他當然知道自己昨晚冇有帶女人回來,和夜北澤在會所喝酒的時候,他一個女人都冇碰過。
張姨連忙欠身致歉:“抱歉四爺,是我多嘴了。我這就去給那位小姐準備內衣。”
“還有,吩咐廚房準備早飯。要麻辣小籠包,可樂土豆餅,油炸蝴蝶蝦,蓮蓉豆沙包,還有煎餅果子。”袁舟律一字不差地複述江月眠想吃的東西。
“好的。”
張姨離開後,袁舟律扭頭看向屋內那個正玩著自己頭髮的女人。
江月眠的臉蛋白皙如瓷,五官嬌小可愛,烏髮紅唇,玉骨冰肌。每一瞬的煙波流轉,都盪漾在他的心尖。
袁舟律直直地站在房門外,眸子裡明光閃爍,喃喃自語道:
“我果然冇有弄錯,終於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