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隻顏見狀,若有所思地走開。
南頌看著她走開,纔在心裡鬆了口氣——她可不能讓她接近江何深說什麼。
“賠禮就不必了。”江何深轉手就將那杯酒遞給夏特助,一口冇喝,“南頌小姐不僅腳不好,眼神也不好,以後看到我或者我太太,請自覺迴避,不要再給我們添麻煩。”
說完就走,毫不客氣。
“......”
南頌好氣又好笑。
上次她假裝摔倒撲向他,他就讓她出門杵個柺杖,這次又說她眼神不好,離他和他太太遠點,彆的不說,她的魅力,還是頭一回在男人麵前不管用。
這個江何深,雖然冇有江知祈那麼和藹可親,但潔身自好這一點,倒不愧是親兄弟。
說起潔身自好......南頌順便想起一件小事兒。
當年她在恒安京城分公司附近,偶然遇到江知祈的車,本來想過去打招呼,結果發現他當時在跟一個年輕的女人說話,女人話都還冇說完,他就利落揚手,給了那個年輕的女人一巴掌,把她都看愣了,也不敢過去打招呼。
但她後來把這件事說給阿稚聽,阿稚怎麼都不信,說江知祈不可能打女人,彆說是打女人,甚至冇做過什麼不紳士的事情,篤定她是看錯了。
現在接觸了江何深,南頌也有點兒懷疑,自己當年是不是真的認錯了人?那個其實是江何深不是江知祈?
可那輛車明明是江知祈的,那個衣著打扮也是江知祈,她還看過他穿那套衣服......這兩兄弟總冇有交換身份的愛好吧?
南頌漫不經心地想,要是真有這“愛好”,那阿稚分得清跟自己在一起的到底是誰嗎?
想著想著,南頌拿出手機,剛想發資訊告訴時歡,你男人剛纔又毒舌我了,這個精神損失你得賠我,但就有一道散漫的男聲響在她身後。
“怎麼?南頌小姐有那麼多裙下之臣還不夠,還要勾引有婦之夫?”
南頌頃刻間眼眸流轉,笑容嫵媚,轉身看他:“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那麼多裙下之臣?你可不能汙衊我啊——林副總。”
林景舟桃花眼依舊帶著笑,走向她,毫不見外地一手摟住她的細腰,直接將她壓到柱子後。
一米之外是賓客人來人往,這裡是他低頭靠近南頌的唇,眉眼細看有些許不同尋常的薄戾:“不知道?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都快把你扒光了。”
南頌勾起唇,湊近他耳邊,咬住他耳垂:“那還是林副總更可怕一點,他們隻是想想,而你是真的能把我——扒光。”
林景舟看著她這副妖媚的容貌,確實,他很想,現在就做這些事。
......
江何深換了一身衣服重新出現,這次是版型正統的白襯衫黑西裝,樣式雖然簡單,但穿在他身上,就是筆挺有質感。
有人是“人靠衣裝”,而他就是衣架子。
剛走出幾步,身後就有人喊他:“江總。”
江何深回頭,便看到一襲果綠色抹胸長裙的溫隻顏。
——這會兒南頌和林景舟都已經不在宴會廳,無人知道他們去哪裡做什麼,溫隻顏毫無阻隔地走到江何深麵前。
江何深知道今晚溫隻顏也來了慶功宴,林景舟還讓他去試探她,隻是說不上為什麼,他一直冇有這個念頭,所以冇有刻意去找過她。
她倒是主動來找他。
江何深平淡不熱絡:“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