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豹迅集團便聯絡孫良完成了產品和專利權的購買,雙方也很快撤掉了對專利權的訴訟,而子牙軟件的賬戶上也多了一億兩千萬。
申豹集團很快將收購子牙軟件的產品和專利權的相關事宜公佈到了網上,在外界看來資本又一次完成了對小企業公司的強行收割。
申豹集團也覺得前期搶奪客戶損失太多,便將價格定在原來子牙軟件的產品價格基礎上加價百分之十的程度上。
三個月後,申豹正在辦公室內聞著茶香,看著財務報表,豹迅集團在他的運作之下,正如一個大雪球不斷地向前滾動,越滾越大,無論前方是什麼,在他這個龐然大物之下,一切都會被吞併。
他是這個商業帝國的主宰,他感覺獨孤求敗,他感覺氣吞山河,那種感覺爽哉。
就在此時,秘書告訴他,市場部經理緊急求見他,當市場部將一份新聞報刊和相關的整理報告交給了他時,申豹隻覺得像被一塊巨石壓住胸口,呼吸都變得吃力。
而這些材料就是子牙軟件原產品改進之後新產品的釋出聲明,以及經技術部覈實後的產品分析報告。
新產品商業用途雖然一樣,但是卻不同於之前的產品,而且相比之前產品,優勢非常明顯,采用了不支援修改的模板以及增加了後台且放在了設備上,所以也就冇用到原來的專利技術,但子牙軟件定的價格卻遠低於豹訊。
“在他們新產品的衝擊下,我們的股價也一直跌停,還有之前我們加大了產品的生產量,這樣就全成了廢品,加上部分客戶和供應商要求退貨,我們集團這次損失慘重。”秘書顫顫巍巍的說道。
“滾,都給我滾。”申豹徹底的崩潰了,手裡的報告也被他撕得粉碎,剛要站起來卻覺得天旋地轉,昏死了過去。
再次甦醒的申豹卻是出現在ICU病房內,找了全市最好的主刀大夫纔將他從死亡線中拉了回來,但他依然不能正常的說話。
期間申豹病情反覆,重症監護室裡一待就是小半年,半年後才轉到普通病房。
可此時市場已經成了子牙軟件的天下。
這期間薑玉卿領導的團隊擴大了規模,又研發了多項產品,賺的盆滿缽滿。
薑玉卿也準備開始規劃上市的相關事宜,而這也得益於之前豹迅集團購買專利產品的一億兩千萬。
相反豹迅集團在申豹病倒後,主營的軟件產業被搶走了不少的市場份額,房地產、餐飲等附屬行業也出現了多米諾骨牌效應,資金相繼斷裂,甚至公司股價已經跌成ST股。
正所謂屋漏又逢連夜雨,申豹保養的小老婆做的一款保健品產業竟然出現了吃死人事件,隨著事件在網上不斷的發酵,公安已經介入調查,調查後發現該產品不但是三無產品,而且涉嫌非法集資且金額巨大,但是資金不明,工商備案的資訊也全都是假的。
今天是子牙軟件研發的一款新遊戲上線的日子,公司張燈結綵,花籃錦簇,好不熱鬨。
薑玉卿梳了一個精神的大背頭,代表子牙軟件慷慨激昂的剪綵並致辭:“親愛的來賓朋友們,子牙軟件有了新寶寶,那就是我們的新遊戲上線了,通過前期的試運作,用戶量已經達到了幾千萬,相信未來會更好,另外我們也買下了整座辦公樓,我將他重新命名為子牙大廈……”
醫院病房內,助理輕手輕腳的走進去,將子牙軟件的新產品揭幕儀式告訴了申豹,而申豹出乎意外的平靜。
其實之前對市場把握不準他是能接受的,這也是從商的基本素質,但唯一讓他不能釋懷的是,薑玉卿他們竟然研發新產品的同時還給他設套,騙了他整整一個多億,這讓他感覺像是吃了蒼蠅,奇恥大辱。
“之前讓你調查過薑玉卿,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董事長,我都調查了,薑玉卿的父親早年死於車禍,是母親帶大了兩個兒子,他還有個弟弟剛畢業也被安排到了子牙軟件公司上班,不過他本人至今未婚,之前談過的女朋友被她公司的老闆強暴後跳樓自殺,不知是放不下還是一心放在工作上,就一直冇找對象。不過聽說他是個孝子…….”
申豹聽完眼中閃過一絲凶狠示意助理低頭附耳,一陣嘀咕後,助理點頭退出病房。
一大早,薑玉卿就感覺心神不寧,彷彿有什麼事要發生,說來也巧,自從他的初戀女朋友出事後他就有了這種神預感。
他的女朋友名叫周曉雅,是大學的校花,畢業後被公司老闆灌醉後強姦,並脅迫為其當情婦,周曉雅不同意老闆便用裸照威脅她就範。
性格開朗但又保守的周曉雅因接受不了被玷汙的事實,竟變的瘋瘋癲癲了起來,在一次假裝順從時,她用水果刀刺瞎了老闆的眼睛,然後選擇了跳樓自殺。
在自殺前周曉雅嘴裡一直重複著一句話。“玉卿我愛你,我不能把完整的身體給你,但我的靈魂會一直守護你。”
自此之後,薑玉卿便有了對將要發生之事的預感,而這次的感覺比以往都要強烈。可他除了心慌什麼也做不了。
“呦,難得呀,今天冇抽菸啊,是不是昨晚嫖娼被仙人跳了,煙錢都冇給你留啊?要我說你就活該,冇個女人管著你,整天往外麵跑,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啊。”孫良邊調侃邊拿出一支菸扔給了薑玉卿,幾乎每一個結婚的男人都羨慕年齡相仿的光棍子。
“薑總,喂,喂,夥計你可彆嚇我呀,你是我們公司的智囊呐,你可不能傻,再說我也不認識瘋人院的人啊,你進去了遭受非人的虐待我可管不了啊。”見薑玉卿竟然不接他的香菸,更是見他神情慌張,孫良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那個阿良,你幫忙叫一下我弟弟薑玉傑過來,我有事找他。”還不等孫良問為什麼,薑玉卿又慌張道:“奧,對,不用了,我用電話叫。”
因為在同一公司,不多會兒,弟弟薑玉傑便到了薑玉卿的辦公室內,還不待薑玉傑開口問,薑玉卿便把車鑰匙塞給他弟弟。“玉傑,你趕快回家陪著咱媽,今天你倆哪也不要去,就在家裡待著。”
薑玉傑也是頭回見他哥哥如此慌張,也是不敢怠慢,轉頭就走。
“那個玉傑,你開車慢點。”
弟弟走後,薑玉卿的情緒稍微有所緩和,對他來說,最親的人就隻有弟弟和母親了。薑玉卿想了會兒,還是不放心,於是外套也顧不得拿,要了孫良車鑰匙便出了門。
薑玉卿的母親見倆兒子都出門上班了,便背起包拿著一張征婚啟事出了門,薑母見公交車將至,一路小跑趕了上去,卻冇注意一輛破舊套牌的麪包車緊緊尾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