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見自家娘娘終於想明白了,於是上前伺候娘娘更衣,“娘娘說的是,皇後孃娘恐怕比娘娘還要著急呢。”
鳳澤宮中,雲皇後閉目小憩在軟榻上,佩蘭正輕柔的為自家娘娘按摩。柔和的燭光打在雲皇後的臉上,襯得她滿麵溫柔。
“那藥膏給馮答應了?”慵懶的語氣淡淡開口道。
“是,娘娘。奴婢交給她的時候,馮答應感恩戴德的,該提點的奴婢也已經提點她了。”
雲皇後睜開眼,一手支著額頭,柔和的目光凝視著窗外濃重的夜色,“今夜是陸才人侍寢吧?”
“依她那容貌,皇上恐怕會新鮮一陣子了。”說完臉色一片暗淡,她如今已經二十有四了,早已不再年輕。
那陸才人不僅長得貌美,更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紀,皇上素來寵愛美人,如今見到陸才人,估計又會有些日子不會踏足鳳澤宮了。
“娘娘不必憂心,無論皇上怎麼寵幸陸才人,您纔是嘉慶的皇後孃娘啊,隻要來日誕下皇子,那日後……”
佩蘭瞧見娘娘眼底的失落,也止不住心疼她家娘娘。
“佩蘭,你說都這麼多年了,本宮為何還冇有孩子……”她伸手撫上小腹,眼神落寞傷感,若是她有孩子,皇上也不至於對自己這麼冷淡了。
“娘娘,您彆灰心,這麼多年,您坐胎藥一直喝著,一定會有孩子的。”
她無奈的扯了扯嘴角,若是能有孩子早就有了,雖然太醫說她的身子冇問題,但如今這種情況,她也不得不考慮另一種方法了。
乾清殿裡,蕭祁坐在書案後批改奏摺,魏元盛便是這時候走了進來,“皇上,陸才人到了。”
蕭祁處理奏摺的手冇有一絲停滯,甚至連眼眸都冇有抬,“送去寢殿吧。”
“是!”魏元盛得了吩咐,就帶著陸才人來到了皇上的寢殿,臨走的時候笑著說到:“陸小主稍等片刻,皇上忙完就會過來。”
陸寒煙笑著點頭以示回禮,畢竟是皇上身邊的人,以後免不了要打交道,“一點心意,還望公公莫要嫌棄。”
說著就將一個荷包遞了出去,魏元盛掂了掂裡麵的分量,顯然是筆不小的數目。
“那老奴就多謝陸小主了,皇上喜靜,陸小主稍等片刻吧。”收下這荷包放進懷裡,笑著謝恩。
見這位小主不似之前的孫貴人那般跋扈,再加上陸寒煙的容貌也是極美,在禦前的人,眼力自然不是彆人可以比的。
他敢肯定,皇上喜不喜歡陸寒煙先不說,就衝陸小主這容貌,隻要這位是個安分的,皇上必然是會寵上一陣子的,因此也就多提點了一句。
“小主性子淡雅,皇上瞧見一定會喜歡的。”
陸寒煙哪能不知道魏元盛的心思,“有勞公公提點了。”
魏元盛離去後,陸寒煙就端坐在龍床上環視著寢殿。
不得不說,這寢宮富麗堂皇,入目所及是滿眼的金色,無一不象征主人的尊貴,尤其是這張龍床,大的簡直可以容納三人。
陸寒煙褪去身上的外披,隻留下一件月白色的月影紗絹絲裙,整理了一下髮絲,乖巧安靜的坐在龍床上,低眉順眼的樣子宛若一隻小白兔。
蕭祁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番景象,那女子安安靜靜的垂眸坐在那裡,乖巧柔順的彷彿一隻小兔。
偏偏這隻小白兔還穿著一件極其勾人的衣裙,胸前那團豐滿被抹胸襦裙束縛,反倒更勾人一些。
當真是又純又欲,和以往的所有女子都有些不太一樣。
剛剛在書房處理奏摺時的疲憊在看到陸寒煙的這一刻莫名其妙的消散了一些,他上前來到陸寒煙麵前。
“朕的陸才人看起來還真是貌美,難怪連皇後都說,陸才人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陸寒煙察覺到麵前的蕭祁,她弱弱的抬起頭來,滿眼崇拜的望了那人一眼,“皇上……”,說完還用那勾人的眼睛盯著蕭祁。
一句稱呼,可謂是拐了七八十個彎,讓蕭祁一下子就酥麻了起來。
他坐到床上,伸手攬過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豐神俊朗的臉上滿是揶揄的笑意,“陸才人這是在勾朕嗎?”
陸寒煙撇嘴,心道簡直是個老色批,上來就動手動腳把持不住。
隻不過這老色批不僅有權還有顏罷了。
說起來,蕭祁今年不過是登基的第二年,也是正當年華,實在算不上老,而且長相也是豐神俊朗,讓人見了都臉色一紅。
“嬪妾纔沒有呢……”陸寒煙順勢將頭靠在他的肩膀,纖纖玉手在他胸前打著圈,“皇上半個月都不宣嬪妾侍寢,嬪妾還以為皇上不喜歡嬪妾呢。”
委屈的語調,如黃鸝鳥般悅耳的嗓音,在配上她那天仙一般的容貌,蕭祁頓時就有些興奮。
伸手抓住那隻作亂的小手,情不自禁的親吻她的手指,這陸才人的手指纖細修長,若是一會……
這麼一想,他更興奮了,將人放倒在床上,手掌撫摸那漂亮的過分的臉蛋,“愛妃竟會胡說,朕這就讓愛妃看看,朕究竟有多喜歡愛妃。”
陸寒煙身體忍不住一陣瑟縮,不過她還是儘量讓自己放鬆,如蓮藕般潔白細膩的玉璧環上他的後背,順勢解開了他的衣服。
“那皇上要輕點,嬪妾怕疼……”粲然一笑的樣子,讓蕭祁頓時知道了那句詩並非作假。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大手一扯,陸寒煙身上的衣服便掉落在榻邊,鋪天蓋地的吻落在陸寒煙光潔的皮膚上。
在月色和燭光的映襯下,黃金龍床上的陸寒煙宛如一塊無瑕的美玉。
縱然後宮這麼多女人,蕭祁也從未見過像陸寒煙一般貌美的人,更何況如今這美人是如此的**蝕骨。
陸寒煙一邊承受著蕭祁的熱情,雙腿順勢環上他的腰身,這一舉動更是激的蕭祁更加興奮,連眼眶都染上緋紅。
最後一刻之際,陸寒煙和蕭祁同時達到歡愉,她眼眸流轉間,在蕭祁的肩膀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