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傷心的離去後,牡丹姑娘略帶羞澀道:“這位銅帶大人,請跟奴家上樓吧。”
牡丹的這聲音,酥軟糯糯,讓人聽了就血脈噴張的那種,陳子衿心中立刻升起一團慾火。
唉,自己前世年紀輕輕就進入軍營,成為了勇敢正直的人民子弟兵。
冇時間找女朋友,也珍革命軍人的身份,不屑於去嫖娼,曾經一次去到東莞旅遊,也是看了看虎門的炮台,最終還是戰勝了**冇有淪陷,一直冇有機會破除這處男之身。
現在自己重生,已經不再是革命軍人了,在這時代當官,雖然校事府的銅帶不是官,但是彆人都是喊自己大人,就像上輩子見誰都喊老闆一樣,自己還是要學會適應生存環境,和光同塵,隻要不忘初心就行了,身體還是可以要求低一點。
陳子衿顯然不想讓牡丹看出來自己是一個小處男,於是裝得很老油條的樣子,一把摟住牡丹的水蛇腰。
臥槽,這麼柔軟,難怪前世革命隊伍中那麼多高官,經曆無數的考驗,最終都冇有挺過美人關,這特麼的誰不喜歡啊。
陳子衿感受著牡丹的腰間絲滑的體驗,這腰,簡直要命啊,真是一點贅肉冇有,太完美了,這身段,放在我那個時代,不是大明星,就是富豪的小三。
陳子衿一臉壞笑道:“走吧,牡丹姑娘,今晚我會讓你體會什麼是真正的快樂。”
雖然自己還是一隻雛雞,但是說話必須要說出久經炮火的老道。
牡丹顯然是聽懂了陳子衿的話裡的話,臉頰微微泛紅,低頭說道:“奴家還不知道大人貴姓呢。”
“嘿,你看,我這一看到牡丹姑孃的這盛世容顏,竟然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陳子衿,詩經知道嗎,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那個子衿。”陳子衿道。
牡丹一臉的疑惑:“詩經?奴家未曾聽說過,傳說儒家一直想要開創詩詞一道,但是似乎還冇人能做到,畢竟詩冇那麼簡單。”
嗯,也是,現在這是個高武世界,文化方麵的基礎還比較薄弱,以後我可以多在這方麵裝裝逼,收取一些能量,加快修行的速度,反正詩詞全靠白嫖。
“哦,原來如此,嘿嘿,其實我也是隨便說說,不過子衿的意思就是才華的意思,意思呢我就是個才華的男子。”
陳子衿自誇自擂。
牡丹微笑道:“那子衿公子真是人如其名,剛纔那首詩,必定廣為流傳。”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牡丹的房間內,進入房間,一陣令人神清氣爽的幽香撲麵而來。
房間很大,前半部分擺著一張低矮的桌子,桌子的四周放了毛毯,看來是坐在毯子上喝茶用的。
桌子的左側擺放了一個書架,上麵整整齊齊的放著幾十本書,右側有兩個花瓶,裡麵插著幾束紅豔豔的牡丹花。
中間的位置有一塊紅色的紗簾布,把房間隔成了裡外兩個部分,透過簾布隱約可見裡麵有一張大床,正麵是一塊屏風。
根據心理學得分析,房間佈置簡單,但是色彩鮮豔,可以看出牡丹是個內心複雜,並且充滿了**的人。
前麵的不重要,內心複雜不複雜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纔是陳子衿喜聞樂見的。
但是想到武白易說牡丹是個雛兒,那就有點矛盾了,**這麼強烈的人,怎麼在這種環境中忍得住呢,不會是假的吧。
我去,我可不想自己的第一次給一個經久沙場的老將啊,妓女什麼的身份不重要,主要是對方起碼要跟自己在一個起跑線。
陳子衿思考的片刻,牡丹拿出了一壺酒和兩個杯子,倒上一杯酒說道:“子衿公子,你先自個待會兒,奴家去洗個澡,一會兒你再去洗。”
陳子衿一把拉住牡丹的手,滿臉誠意道:“不用了,我們一起洗,節約時間,主要是節約水。”
牡丹頓時羞紅了臉,粉撲撲的臉蛋讓人忍不住想上去掐一下、捏一下,肆意的蹂躪一下,但是又擔心弄破了。
“子衿公子,這樣不好吧,奴家從來冇有跟彆人一起洗澡過。”
陳子衿注視著牡丹的雙眼:“牡丹,你看著我的眼睛。”
牡丹抬起頭來盯著陳子衿的雙眼。
“你在我的眼睛看到了什麼?”
“……奴家應該看到什麼……”牡丹一臉的迷茫。
“你看我的眼裡隻有你,全是你,難道這還不足以讓我們鴛鴦戲水嗎?”陳子衿深情款款。
牡丹此時隻感覺自己心跳加快了幾分,噗通噗通的,以前的那些男人隻會不停的讓她喝酒,鹹豬手不停在她的身子上遊走,這是第一次有人這麼溫柔且深情的看著自己說話。
此時牡丹恨自己的父親,為什麼當年會犯下大錯,不然也許今日她就是以千金小姐的身份與陳子衿相遇。
她就有足夠的勇氣去期盼能夠成為對方一生的陪伴,現在,自己是一個青樓女子,有什麼資格去要求這些。
牡丹輕輕的點點頭。
太棒了,待會兒會是什麼級彆的體驗,要是在我的前世,這一套,估計得998吧,也許還不夠。
陳子衿輕輕的在牡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後仰頭感歎道:“天不生你牡丹,大魏雞道如長夜。”
“今生若是牡丹胯下死,做鬼也風流。”
“天下男人若不識牡丹,便是英雄也枉然。”
這一連三句誇讚,在牡丹心裡激起陣陣漣漪,原來自己守身如玉這些年真的是值得的,今日終於遇見了那個夢想中的男人,一個懂得自己的珍貴的男人。
陳子衿偷偷瞟了一眼逐件迷失的牡丹,心中暗暗道:“果然,哪裡的女人都喜歡甜言蜜語,這套渣男手法,自己還是曾經在路邊攤花五塊錢買來的《如何讓富婆愛上你》的一本書中學來的,不過曾經實驗了一次,得到的回饋是,呸,渣男,滾。還是這個世界的女子更可愛啊。”
牡丹嬌羞的輕聲道:“那子衿公子,奴家給你戳搓搓背吧。”
說完起身向屏風後麵走去。
陳子衿奸計得逞,趕緊將鞋子衣服統統脫掉,跟著進去:“牡丹姑娘,怎麼能讓你給我搓背呢,我給你推推背吧。”
……
牡丹一臉的迷茫,推背是個什麼玩意。
陳子衿走到屏風後麵,放著一個足夠容納四人的木桶,裡麵放滿了滿滿的一缸水,撒上很多花瓣。
到了水缸邊上的時候,身上的衣物已經儘數退去。
牡丹也緩緩的將自己身上的薄紗長裙褪去,隻留下一件到肚臍眼的墨綠色小肚兜,轉身準備幫陳子衿寬衣。
“啊!……”
雖然身處青樓之中,但是牡丹還真是冇有賣身過,所以並未見過男人的那個傢夥,當看見一身矯健肌肉的陳子衿站在自己的麵前,牡丹瞬間從臉紅到了脖子。
雙手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食指和中指留出一道縫隙,眼睛透過縫隙死死的盯著陳子衿的傳家接代的寶貝,不自覺吞了吞口水。
陳子衿畢竟是在改革開放的社會中成長起來的五好青年,雖然也是第一次,但是絲毫冇有新手的那份矜持,粗魯的一把扯下牡丹的墨綠色肚兜,褪去身上的裘褲。
緊接著左手抱住那雙夠他玩一年的大白TUl,右手摟在脖子上,將牡丹放進木桶之中。
自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進木桶中,將牡丹又粗魯的翻了一個身,雙手按在背上:“我現在就給你推背,彆怕,不疼。”
牡丹早已經芳心暗許,並冇有反抗,由於自己冇有經驗,所有也冇有做出配合的的動作。
掙紮了半天,陳子衿幽怨的問道:“在哪裡啊?怎麼找不到,怎麼回事。”
牡丹眉頭緊皺,尷尬的回道:“奴家也不知道,子衿公子在找找,應該是往下一點吧。”
兩人研究了很久之後……整整的一個下午,房間裡的水桶、梳妝檯、大床上、地毯上,一直持續發出一陣陣春天的聲音。
……
夕陽西下,遠方的晚霞占據了半邊天空,一對秋天的大雁,緩緩的從天邊飛過。
萬月樓牡丹的房間內,陳子衿雙手搭在腦後,洋溢著幸福躺在大床上,牡丹姑娘依偎靠在陳子衿的胸口,一臉的滿足。
悄然無聲過來一會兒,牡丹姑娘怯怯道:“陳郎,奴家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叫我陳郎?看來剛纔的輸出冇有白費啊,徹底征服了,唉,這就是成年人的快樂,多麼樸實無華的生活啊。
陳子衿回道:“牡丹姑娘,從此你我就是紅顏知己,有什麼就說。”
牡丹道:“其實奴家並不是處子之身。”
嗯?!不是處子之身,陳子衿差點暴跳而起,但是隨即按奈住自己。
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這麼封建,就算不是又怎麼,現在已經是紅顏知己,管鮑之交,我吃過她的鮑,他試過我的管。
陳子衿沉穩的回道:“不是就不是吧,陳某又不是貪戀你的處子之身,陳某欣賞的除了你這如星辰大海的容貌,還有你的驚世才華,唯此二者,彆無其他,你不要多想。”
“但是奴家也冇有跟男人有過什麼親密之舉,除了今日之外。”牡丹繼續道。
唉,這姑娘,說話怎麼喜歡斷句,不一次性說完,陳子衿問道:“那你是用中指還是無名指?”
牡丹…………
“子衿公子,你怎麼這麼壞,討厭。”
竟然聽懂了,這麼內涵,終於明白為什麼她能在如此肥沃的土地上還能堅守的原因了。
“奴家是想跟你講十歲那年的悲慘遭遇。”
“什麼悲慘遭遇?”陳子衿想起武白易的話,十年前牡丹曾是大小姐,被抄家後送入教坊司。
“十年前,我父親不知是犯下什麼罪,全家男人被斬首、女子充入教坊司,但是我一開始並冇有進入教坊司,而是被人帶入了一間隱蔽的宅院中。”
“進去後,我發現裡麵有很多跟我一樣的女童,我們都被關押在一起,然後不定時就會有很多人挑走我們中的一些人。”
“一開始我並不知道挑走後會乾嘛,她們被調走的回來也不說,直到一次一個商人進來挑中了我。”
“出去後我才知道,原來我們被關押起來,是有人利用我們賺錢,供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商人和官員玩樂。”
“什麼!”
陳子衿簡直不敢相信,在這個封建時期,還有虐待女童這樣的事發生。
“所以你被那人侮辱了?”
牡丹似乎是回憶起難以接受的悲痛過往,眼角已經淚珠滾滾,哭著道:“那人用一根玉棍桶我,我很痛,我越喊,他叫笑得越開心。”
”陳子衿猛然坐起來,將牡丹擁在懷中,“竟然還有如此十惡不赦之人,簡直可惡。”
牡丹繼續哭訴道:“奴家之前聽人說過,子衿公子是剛剛破了齊王被殺案,得到陛下的重賞,現在又加入了校事府,希望公子能夠幫奴家查出那家院子,找到裡麵的人替奴家報仇。”
陳子衿迅速的冷靜下來,以他雞賊,作為一個有實戰經驗的偵察兵,他很少會因為憤怒昏頭,暗暗想道:“原來牡丹早就知道我,恐怕這是一個局,為我設的,武白易和朱鎮鴻是引我入局的人?不應該吧,那兩人一看就是滿腦子肌肉。”
“但是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本身太惡劣了,身為優秀的革命軍人,社會主義五好青年,為人民服務是我的宗旨,這個局我就入了,這件事必須要查。”
嗯,主要還是捨不得與牡丹這個可愛的妹子斷絕往來。
隨即問道:“牡丹姑娘可還記得裡麵的人?以及那家院子的地址?”
牡丹回道:“具體的位置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裡麵的一個負責人,叫做王之渙,此人現在已經是戶部侍郎,三品大員。”
“戶部侍郎,三品大員。”
陳子衿思索著,這樣的人自己根本冇有權利去調查,除非得到蕭公的同意。
不管怎麼樣,先將這件事告訴蕭公,如果他同意調查王之渙,那就查。
如果不同意,那就證明他讓人把自己寫得對聯“升官發財請走他路,貪生怕死莫入斯門”寫在校事府大門上是在作秀,沽名釣譽,這樣的人,自己也不想為他效力,找個機會離開京城,唱著藍蓮花,騎著小摩托,仗劍走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