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忽然到來,林淵知道三天前他經曆了墜機事故,於是心中欣喜,因為下墜的感覺彷彿讓他觸到了三天前的記憶。
下墜……失重……
正當林淵全身心感受時,突然,一隻手伸出拉住了他,然後還將他提起,讓他嘗試一下超重的感覺。
可就這上下反覆,那熟悉的感覺消失,觸手可及的記憶也隨即消散。
“操,誰他媽拉我!冇看到我正在恢……”
林淵憤怒無比,張口就來,但等到他睜開血淋淋的雙眼,看見眼前的穆重重的時候,他適時的閉住了嘴。
穆重重本來不打算救林淵,不管林淵是不是林家傳人,殺了都可以少一分風險,而且林淵還不斷侮辱她。
但就在林淵跌落之際,她彷彿看到了墜機的畫麵,所以頭腦一抽還是伸出了手將林淵拉起。
可是,穆重重冇想到林淵被救起說的第一句話,第一個字就是一個帶侮辱性的詞彙。
穆重重俏眼緊閉,胸中的火氣又添了兩把,再睜開眼時,她的眼眸已帶有血絲。
她鬆開拉著林淵的手,直接扯起林淵的衣領,又將他推到窗前,半個腦袋都懸空,說道:
“我本來不想殺你,隻是想玩一玩,也許玩膩了就會放過你,畢竟我們也是一起經曆過生死的人,但你今天真的惹到我了,不管你是不是那個人,我都會把你當做那個人一樣……處理掉!”
林淵一聽這話,顯然穆重重已經打消了她心中的猜想,所以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平複她的火氣。
不過這火氣有點難平啊!
林淵無奈偏頭看了一眼樓外高空,千算萬算,都冇算到這是一個瘋子,這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病嬌。
如此,林淵也隻能模仿她,不按常理出牌。
常言病嬌,想法極端,行事癲狂,但都是因為曾經遭受過某些事,才變得如此。
而穆重重,僅僅是因為林淵的幾句“不感興趣”,直接惱怒想要乾掉他,這讓林淵明白,穆重重的曾經應該是遭受過情傷。
而對於情傷,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愛!用自己的愛去填補穆重重心底的缺口與傷痕,如此就能解決問題。
但這也有一個可怕的後遺症。
俗話說,你愛上病嬌,那是你一個人的痛苦;但病嬌愛上你,那將會是你的終生噩夢。
但在此刻,林淵似乎也冇有其他選擇,他隻能說道:“你真的要殺了我?你就不懂慢慢折磨我嗎?”
現在林淵自然不可能去和穆重重談情說愛,相反,他需要先穩定穆重重的情緒,之後才用愛。
果然,穆重重聽到這話,麵色緩和了許多。
她將臉湊近,甚至都貼在了林淵那還在流血的臉上,隨後她才說道:“是啊,慢慢折磨你,這纔是對付你的最好方式啊,而且,看來你也很喜歡備受摧殘,放心,接下來的時間,我一定會慢慢折磨你,慢慢的讓你貼近,死亡的距離。”
說完,她伸出手抹去林淵臉上的血,又將林淵拖進浴室,說道:“先洗澡吧,我可是很愛乾淨的。”
聽言,林淵搖頭,果然這就是病嬌,出人意料的想要揍她。
難得平靜的洗澡,林淵洗了很久,因為他知道出去之後,絕對會是折磨的開始。
但他也冇洗太久,擦乾身體,穿上浴袍,就要開門。
誰料剛打開門,迎麵就見瞪著大眼的穆重重,林淵不知她要耍什麼花招,隻能沉著問道:“你想要做什麼?”
“我要出去一趟,所以你先……”
林淵冇能聽到最後一個字,脖子又是一疼就昏死過去。
再醒來時,又是同樣的沙發,同樣的手法,林淵也是同樣的無法動彈。
他現在不會使力,也忘了使力,所以壓根掙脫不開穆重重綁的繩索。
林淵看著窗外的夜色,算著時間,大概已是後半夜的三四點鐘。
不過一會後,門開燈亮,穆重重再次回來,不過這一次卻是穿著一襲黑衣。
林淵疑惑,想著現在穆重重已不再懷疑他,而且也不會直接殺掉他,隻會慢慢折磨。
所以他直接問道:“你每次都打暈我出去,到底是去乾什麼呢?”
穆重重走近,露出了傲人的胸器,說道:“我的單單,我警告你,不要說話的時候,千萬彆說話,不是你該問的,千萬不要問,懂了嗎?”
“懂。”林淵此時還不敢忤逆她,隻能違背心意,老實回道。
穆重重見林淵態度變了,更是踮起腳,伸手在林淵的頭上摸了摸,說道:“乖,我就喜歡你這樣聽我話的哈巴狗,不錯,不錯,來,給本姑娘叫一個!”
聽著這話,林淵脫口就想罵句“你彆太過分了”之類的話,但話到嘴邊,他還是忍住了。
來回呼吸三個回合之後,林淵閉上眼,張嘴吼出了那個恥辱的一聲。
做完之後,林淵已是感到自尊心都被人按在地上摩擦,雖然他很想給穆重重一拳,但心中似乎有一個強有力的聲音在壓抑著自己。
林淵平複好心情,這才抬頭看向穆重重,說道:“可以了吧?”
誰知穆重重並不滿足,反而是頗為嫌棄的說道:“僅僅是汪了聲,這算什麼狗叫,而且你還敢站得比我高,你說這可以不可以呢?”
說到最後,她的眼睛裡已經擠出了笑意。
林淵明白今夜不達到穆重重的要求,那等待他的隻能是無窮止的加碼羞辱。
他咬牙一橫,也不知是心中哪來的勇氣與果敢,直接就趴在地上,接連叫了好幾聲。
此時,穆重重的眼角已經含淚,她毫無顧忌的笑道:
“若要說你是那個人,我決然不信,名門之子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羞恥的動作與叫聲呢?而且……”
接下來的話,穆重重冇有說出來,她隻是在心中笑道:“就算你是那個人,就算你為了滅門之仇而向我低頭,那我也玩得儘興,能夠羞辱江南林家的唯一繼承人,能夠羞辱曾經華夏頂尖的四大家族的人,這是多麼有趣的經曆啊!”
林淵冇有去穆重重的癲狂,對於病嬌他表示理解,他此時在意的隻是那四個字:名門之子。
思慮片刻,林淵卻冇有頭緒,世間那麼多名門,那到底是什麼門呢?甚至連倒插門都有可能,想到這裡,林淵無賴的搖頭:“對於失去的記憶,隻能緩緩圖之,當前要緊的,還是如何俘獲穆重重的心,從而擺脫她的折磨。”
穆重重果然玩得儘興,她伸出手,用指尖挑起林淵的下巴,然後看著林淵的眼睛說道:“我的單單小狗,真乖,能夠把我逗得如此開心,所以我決定,明天帶你出去遛一遛。”
林淵眼角一轉,穆重重為何間隔一段時間會出門,明日跟她出去不就能真相大白了嗎?想到這裡,林淵果斷對著穆重重點頭一笑。
穆重重見狀,更是高興的撫摸著林淵的頭髮,就像摸著自家的狗子一般。
林淵隻能在心中言道:“得意片刻,失足一世,你就先得意著吧,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