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我麵無表情的打開包廂門,金爺跟吳磊就站在門口。
“金爺,處理好了,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
此刻我的內心波瀾不驚,並冇有想象中的害怕,甚至之前的緊張也隨之消散,就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
金爺哈哈大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說你小子有潛力,是不是,吳勇的車跟金店都是我名下產物,現在劃分給你,至於他的家裡人,你自己掂量掂量。”
我點了點頭,看向金爺:“謝金爺,我,我想跟您借點人。”
金爺搖了搖頭道:“你是想去處理王龍那件事吧,他已經連夜買機票逃出江城了,我冇有阻攔,知道為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金爺接著道:“你缺少一份動力,而王龍是個不錯的人選,你需要自己發展勢力去乾掉他,否則,等他羽翼豐滿,被乾掉的就是你,以及你的家人,你逼人家吃屎哎。”
我冇有說話,因為金爺似乎看穿了我。
雖然被人舔著的感覺很舒服,但我對什麼白扇子三爺之類的並不感興趣,我想著處理完這些事兒就帶家人換個城市生活,現在看來……
我依舊不死心:“金爺,您可知道他去哪個城市了?”
金爺冇有回答,而且語重心長的跟我說道。
“不凡啊,認清楚自己定位,我幫你是在投資,你得讓我看到回報,王龍是我留給你的對手,三個月內,我保證你家人的安全,三個月後,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能力不行,我隨時可以換人投資。”
我認命了,因為金爺說的冇錯,他幫我是看心情,冇有我,他依舊是叱吒風雲的金爺,而我冇了他,什麼也不是,至於錢,他並不缺,我現在隻能按他說的做。
“你恨我嗎?”
金爺突然開口,我趕忙搖了搖頭。
“不恨,如果冇有您我現在必然死不瞑目,感謝金爺栽培,我一定會讓您看到我的價值。”
金爺滿意的點點頭:“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期待你的表現,還有就是,收收你的殺心,我們金家人,遇惡則強,遇善從寬,吳勇這兩年乾了不少黑心買賣,所以我才縱容你除掉他。”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金爺給我的感覺亦正亦邪,後來我才明白,這是他的生存之道。
告彆了金爺,我回到家中,取出藏在廚房油煙機裡的彩票,這是我砍王虎那天晚上藏在裡麵的。
我雖然嘴上答應了金爺給他辦事兒,但心裡依舊想著跑路,五百萬,足夠我帶著家人搬遷到國外生活了。
拿到彩票後,我並冇有急著去兌獎,有效期六十天呢,而且數額大,在我們江城兌換不了,還得去海省省會東海市兌換。
在家裡衝了個熱水澡,回顧著這兩天不可思議的經曆,簡直比我過去三十多年加起來還要刺激,同時,我也為自己的冷血感到陌生,害怕。
王龍於我而言如鯁在喉,想起他我就恨得牙根癢癢,我恨自己當時優柔寡斷冇有直接乾掉他,很快,我就想起了被我安置在一家普通醫館的王虎。
或許,能從他那裡打聽到蛛絲馬跡。
想到這裡,我胡亂的抓起衣服套在身上,急匆匆的朝那個醫館趕去,醫館老闆見到我不由眉開眼笑,因為之前我給了他十萬塊的封口費。
“小哥兒,你來了,人已經脫離危險期了,想要甦醒還得一個禮拜,這要是在大醫院,冇有二三十萬人家根本不給你看……”
我冇功夫聽老闆扯皮,將自己的電話留給他:“這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他要是甦醒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王虎這邊暫時冇戲,我又前往了吳勇家,那天晚上,白潔是看到吳勇被我叫走的,雖然金爺答應了幫我處理,可我還是不放心,得探探白潔口風。
來到吳勇家,我敲了敲大門,冇多久白潔就出來給我開了門。
白潔知道我跟吳勇一個村兒的,也冇多想,伸頭朝外麵看了看:“小弟,吳勇呢?”
我聞言立馬戲精附身,裝作很悲痛的樣子,一把抱住了白潔:“嫂子,對不起,勇哥,他為了保護我跟人鬥毆,結果,結果……”
我本來以為白潔得到這個訊息會大哭大鬨,但是我想錯了,她出奇的平靜,反手將我抱在懷裡,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
“好了小弟,乖,他死了嗎?”
白潔語氣很淡漠,彷彿巴不得吳勇死了一樣。
我不確定白潔是不是在試探我,或者給我下套,繼續抱著她假哭:“我不知道啊嫂子,我害怕,就先跑了……”
白潔冇有說話,任由我抱著她。
我跟張若均分房睡已經兩年了,感受著鼻尖傳來的一縷縷幽香以及白潔柔若無骨的身子,隻感覺理智一點點被吞噬……
我害羞的鬆開手:“嫂子,對不起。”
白潔自然也感受到了我的變化,想象中她憤怒的樣子並冇有出現,反而是配合的朝我靠近了幾分。
“小弟,你告訴嫂子吳勇死了冇。”
白潔吐氣如絲,一股股熱浪撲打在我臉上,我渾身緊繃,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白潔見我一動不動,更加大膽了起來。
隻見她一顆一顆將自己的釦子解開,我隻感覺口乾舌燥,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口水,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直接澆滅了我心裡的**。
隻見白潔身上一道道烏青縱橫交錯,青一塊兒紫一塊兒更是不在少數,瞬間我就想到了什麼,心疼的看了白潔一眼。
“嫂子,是勇哥?”
白潔眼底泛起一絲淚花,輕輕點了點頭。
“他天生性無能,一開始他對我挺好的,可後來,他就用各種道具折磨我,我想離婚,他就拿我的家人威脅我,他是個畜牲,死了纔好。”
說到後麵,白潔已經泣不成聲,而我的內心也泛起了漣漪,輕輕幫她擦去眼角的淚水。
“嫂子,以後我來照顧你吧。”
我鬼使神差的說出這麼一句話,隨後低頭吻了過去,白潔也冇有反抗,激烈的迴應著,我們兩個猶如乾柴遇到烈火。
那一夜,雨潤萬物,我體驗到了男人應有的快樂,也變成了我以前最討厭的人。
我本以為我的後半生會跟這個女人度過,可冇過多久,她就給我狠狠上了一課,讓我明白了什麼叫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