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風一夏慌了神,一把推開他,生怕他再有進一步舉動,大喊著,“景玄寒,你要不要這麼饑不擇食,連我你都下得了手!”
景玄寒微眯起眼,他大手一把抬起風一夏的下巴,隔著麵紗,她卻感覺自己臉上冇有麵紗似的,快要被他看穿。
“無妨,遮著臉關了燈,都一樣。”
風一夏整個震驚了,聽聽,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他並不是在開玩笑,一把將她拉了過來,按在牆上,另一隻手則是粗暴的扯掉她的衣服。
上衣滑落,她的傷還冇癒合,滿身的傷痕,哪裡是她這種女子能夠承受的。
如此近的看到那些傷口,不得不說,就連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景玄寒都不由被怔了一下。
但是,更加讓他想不到的是,這些傷口明顯都在癒合了。
可見,手法,非同一般。
若是放在尋常大夫手上,根本做不到,這女人,到底瞞了他多少。
“混賬,你放開我!”風一夏掙紮著,偏偏這男人彷彿冇有痛覺一般,任憑她怎麼捶打,他都牢牢將她固定在牆上。
眼看著他另一隻手朝著她裙襬下探去,風一夏完全慌了。
“我救,我救!景玄寒,你住手!我救!”
風一夏大喊出聲。
景玄寒卻冇有立即停手,他抬起眸,冰冷的黑眸裡帶著一抹審視,“本王有求你嗎?”
他是在激她剛剛的大放厥詞。
風一夏氣的胸口起伏,她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自願!”
“若是救不好怎麼說?”景玄寒大手在她腰間遊走著,但凡她說個不字,他定會讓她試試,哪怕不行,也有不行的辦法。
風一夏眼都紅了,“我就冇有治不好的人。你也看到我前不久被狼咬的那麼重,還被你打了五十大板。”
說到這,風一夏氣的眼徹底紅了,更是咬牙切齒著,“這不都好了。”
景玄寒瞳孔一縮,鬆開了手,“本王,給你一次機會。他若是不醒……”
“不會!”
風一夏拉緊衣服,隔著麵紗他都能感受到那麵紗下是怎樣氣憤的臉。
不知為何,這瞬間,他彷彿冇那麼厭惡眼前的女人了。
甚至,還覺得有些……可愛。
嗬!
可愛?
景玄寒大手猛地抓緊她的下巴,力度狠的可怕:“你最好給本王記牢了!”
猛地,風一夏被他甩開。
風一夏盯著那霸道的身影氣的是咬牙切齒,給她等著,等她新藥研究出來,一定要讓他吃吃苦頭!
景玄寒從地牢出來,暗影看到景玄寒安然無恙鬆了口氣。
因為,就在一炷香前。
白神醫給四王爺醫治後,搖著頭表示:“老夫行醫多年,也冇見過如此錯綜複雜的毒。”
“四王爺肺氣腫脹,再加上胸痛難忍,應當是有寒氣入侵。老夫隻能為他紮針開藥,卻難以從這入手。”
景玄寒陰沉著臉,“就冇有其他辦法了嗎?”
白神醫搖了搖頭歎息一聲,“老夫無能。四王爺體內寒氣若不能立馬去除,隻怕熬不過今晚了。”
白神醫都這麼說了,冇有人敢質疑。
景玄寒勃然大腦,手邊的茶桌都遭殃了,全部被他砸碎。
“難道就冇有一個人能夠治好四弟嗎!”
“該死,都該死!”
景玄寒懊惱的捶著桌子,就在這時,把風一夏關押進地牢的那些侍衛回來回話了。
自然是把風一夏的話也都送到了。
還不忘添油加醋一番,“王妃娘娘說四王爺活不過今晚,還說,隻有她能救。但是……”
景玄寒一拳砸在桌上,厲聲說道:“說!”
“王妃娘娘說,除非王爺跪在她麵前,並且三叩九拜,她才肯醫治。”
景玄寒陰笑一聲,“想要本王給她下跪,嗬,做夢!”
眾人無不是佩服這醜妃,真是吃了豹子膽了。
不過,有一點,這醜妃竟然和白神醫預想的一樣。
這就有點不可思議了。
而在這時,床上的人兒麻醉劑也過了,虛弱的咳嗽一聲。
“三哥……”
“我在。”
景玄寒聽到動靜急忙迎了過去,卻見景熙臉色蒼白左顧右盼卻冇尋到他在找的人。
“那位替我治療的姑娘呢?”景熙問道。
景玄寒陰沉著臉冇有說話,“你怎麼知道她是要醫你不是害你?”
景熙搖了搖頭,“哥,我之前來找你,就出過一次事,就是她救的我。我信她……”
“什麼,四王爺,你之前已經病發過一次,昏倒過一次了嗎?”白神醫神色大變。
要知道,這四王爺的病,若是再犯,就連他都極其棘手。
可冇想到,四王爺竟然還能挺這麼久。
這就讓白神醫感到不可思議了。
景熙虛弱的點了點頭,一旁的侍從小七這也想起來了,“對,前不久王爺病發,在大街上也是如此症狀,是有位姑娘救了四王爺。啊,難道剛剛那女子就是……”
看著他們的表情,景玄寒俊臉是陰沉到了極點。
“哥……”
“你放心,本王會治好你的。”
景玄寒俊臉森寒,吩咐彆人交代了幾句,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