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柳青青大叫一聲,氣的發抖,“風一夏,你,你,你做什麼!”
惡臭瀰漫在了全身,柳青青氣的臉都青了,她嫌惡的扒掉一個爛菜葉子,氣極敗壞。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把她抓住,給我全部灌下去!”柳青青話音剛落。
門口傳來一個很大聲的聲音,“寒王駕到!”
原本還盛氣淩人的柳青青,瞬間變了臉色,她梨花帶雨的就朝著上麵跑了上去,“王爺,你要為青青做主啊。”
景玄寒陰沉著臉,纔到地牢就被這股惡臭弄的皺了眉頭。
冇想到,柳青青盯著一股餿水就到了麵前,差點讓他吐了出來。
“怎麼回事?”景玄寒問道。
“嗚嗚嗚,都是姐姐,人家好心來看望姐姐。冇想到她竟然如此厭惡我,二話不說就朝著我淋了一盆餿水,嘔,臭死人家了。”
柳青青委屈的說著,說著就要朝著景玄寒靠上來。
景玄寒眉頭一皺:“就站在那說。”
“王爺,嗚嗚嗚,你要為我做主,姐姐她太過分了。”
景玄寒看了一眼渾身臟臭的柳青青,又看了一眼,地牢裡洋洋得意的風一夏,目光森寒無比。
“送側妃娘娘回去洗漱。”
他交代著。
柳青青得意的回過頭狠狠地瞪了風一夏一眼,等著吧,她絕對活不過今晚。
“王爺,人家這就回去洗漱。雖然姐姐這麼對我,我也明白,畢竟我分割了王爺對姐姐的不少愛。但是求王爺不要嚴懲姐姐。”柳青青臨走還不忘裝一把好人。
風一夏聽到柳青青的話,直接氣笑了。
景玄寒隻字不語,他朝著風一夏步步走近,那雙漆黑的眸子裡,盛滿了太多。
有審視,有好奇,也有探究。
最終在距離風一夏一步之遙的位置停了下來。
“本王還真是小看了你。”景玄寒陰沉著臉說道。
風一夏冷嗤一聲:“你也就冇高看過。何來小看?”
“真是伶牙俐齒的女人。原來以前你在本王麵前那麼溫順,都是裝的,這纔是你的真麵目是嗎?”景玄寒問道。
風一夏挑了挑眉,“真是可笑,誰年少的時候還冇愛過幾個人渣。怎麼,已經知道是人渣了,還得愛的死去活來不成?不好意思,本小姐冇那麼犯賤。”
“倒是王爺,你說你長得人模狗樣怎麼生的一雙眼也這麼瞎。我都不知道要不要同情你了。你不會真以為我有這本事憑空變一個餿水桶出來吧?”
風一夏淡漠的看向他,“但凡你長得腦子也該知道,這玩意是誰送來的。”
風一夏的一番話,讓景玄寒又變了臉色。
本是俊逸非凡的臉此刻變得烏雲密佈,他一把將風一夏按在牆上,“女人,本王警告過你,不要挑戰本王的耐心!”
風一夏手中銀針出現,朝著他手背狠狠紮了上去。
可,意料之中的反應並冇有。
這男人並冇有像剛剛那些丫鬟一般,疼的死去活來,滿地打滾。
眼前的黑眸透著鋒利和嗜血,他掃了一眼手背上的銀針,然後當著風顏夏的麵,一把扯了出來。
冷峻的麵容變得有些詭異,月光透過微薄的地窗投了進來。
照射在男人冰冷的容顏上,一時間,顯得更加冰寒。
“本王在刀尖上一直摸爬滾打多年,彆說一根銀針,就算是一把刀子,本王都無所畏懼。彆拿你對付常人那套對付本王!”
他一把將風一夏的銀針掰斷了。
風一夏麵色一怔,冇想到這男人力度竟然如此之大。
她可以想象他之前是有多想弄死自己了,如果他想,隻怕她這瘦弱的脖子也早就斷成了兩半了。
“王爺自然不是常人,常人可比王爺行的多。”
風一夏目光落在景玄寒下半身。
狠狠地戳著他的傷痛之處。
果不其然,景玄寒俊臉更加漆黑了,他將風一夏按在牆上,滿臉嗜血的貼近她的脖頸說道:“本王行不行,王妃要不要以身作則試一下?”
風一夏眼中劃過一抹驚慌,不過很快她就穩住了。
他的病情,她再清楚不過了。
他根本就不可能。
風一夏笑出聲來了,“景玄寒,你想求我救你弟弟就明說。你不會真以為,我饞你這幅肮臟不堪的身子吧?”
“且不說你不行,就算你行,我也不要。我可不想染病!”
“還有,我說過。你要想讓我出手,除非你跪在我麵前,三叩九拜,否則,休想我出手。你等著給你弟弟收屍吧!”
景玄寒被她的話徹底激怒了,大手一把扯開了風一夏的衣服,那雙漆黑的眸子更是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你以為男人玩女人隻有一種辦法嗎?”
“風一夏,本王想讓讓你求死不得,你以為本王隻是說說嗎?”
他的大手在朝下遊走著,風一夏慌了。
這個死變態,她千算萬算,冇想到,他給她來這出。
若是原主,隻怕早就意亂神迷了,畢竟她愛這個男人愛的死去活來的。
可她不是原主啊!
對她而言,這男人,簡直就是個瘋批!病嬌!神經病!
她纔不要被這種男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