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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敢找咱哥倆打架？不捏死他！”牛勝喜得意地在弟弟麵前表現自己的威風。
“冇有，兄弟，他想來給海生再看看。”王林婦喜歡這個弟弟此時的表現。
“再給海生看？他有病吧？”牛勝發氣憤地說。
“找死！”牛勝喜狠狠地接話。
“大哥大嫂看到他傷的咋樣冇？”牛勝發的老婆孫漢仙也出來了，悄聲問道。
“眼腫的跟豬尿脬（豬膀胱）似的。”王林婦得意地捂著嘴笑。
“楊大花那騷女人呢？”孫漢仙因為楊大花比她長得好看，常常妒恨得不行，早不盼她好呢！
“不知道，冇問。”牛勝喜也想知道楊大花到底啥樣。
“大哥大嫂，你們彆急，我托人打聽打聽訊息。”牛勝發說完轉身向村子東頭走去。
“死了纔好呢！”孫漢仙詛咒得很開心。
“漢仙，你操的哪門子好心？她死了想讓你大哥坐牢嗎？”王林婦生氣地朝孫漢仙囔囔。
“我還不是為你出氣，大嫂，怎麼不知好歹呢！”孫漢仙冇好氣地懟了回去。
“哎你這娘們，你纔不知好歹！”王林婦氣憤地往孫漢仙身邊走。
“好了，你們這些娘們，能不能省省心！都什麼時候了，還起內訌。”
從院子裡跑出來的牛海強看大伯生氣的樣子，默不作聲地快步跑到牛勝喜家裡，看到牛海軍正在吃飯，“海軍海軍，你爹爹把李素瑾的爹孃打死了，真開心啊！”
“彆胡說，打死人得償命！”牛海生看不得牛海強牛海軍欺負李素瑾家的樣子，生氣地吆喝道。
“彆理他，我哥就是個大傻子！”牛海軍端起碗拉著牛海強往屋裡走去，想離牛海生遠一些。
也是啊，牛勝喜、牛勝發、牛勝財三霸家一共有五個小子，唯獨牛海生不在“牛家村四少”的行列。
說來也怪，這牛海生從小就生得結實，能吃能喝，五歲時飯量已經超過他爹爹。人嘛，長得又高又壯，出手極狠，但這孩子性格憨厚，不喜歡爹孃在外的做法，更不喜歡弟弟跟著那幾個本家的同伴胡作非為。尤其是對李素瑾，他一向是像妹妹一樣保護她，不允許彆人欺負她。不僅是因為李素瑾長得俊秀，做事古靈精怪，為人熱心善良，最重要是緣於一個秘密。
那是去年的一天，也是這麼熱的夏天的正午，日頭當空，村裡人乾完活已回家休息、做午飯。
牛海生被“四少”激將，來到村西頭的清水潭邊，“大人們敢洗澡的地方我也敢，不信我就跳下去給你們看！哼！”牛海生一直想讓四個弟弟信服他，聽他的，多做一些正經事兒，所以今天他想用跳較深的潭水來證明自己就是跟那些大人一樣，比他們幾個小孩子厲害。
“哥，你還是拉著這根繩子吧，萬一出不來，繩子可以救你！”畢竟是大伯的大兒子，牛海強隻是想坑他，可不想要他的命。所以他們在水潭旁邊的大樹上綁了一根結實的麻繩。
“繩子你們留著用吧！”說著牛海生就跳進了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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