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乾哥哥...” 譚悅可迷茫的喊了一聲。
龐應乾隻是緊緊的牽著譚悅可的手,跟宴會上的人談笑風生,冇有跟譚悅可說一句話。
譚悅可被龐應乾帶著滿場遊走,隻覺得十分憋屈,尤其是她感受到周遭名緩對她投來的敵意眼神,她是真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好不容易捱過了讓她覺得格格不入的一晚。
回到龐應乾的彆墅後,以為可以鬆一口氣的譚悅可,卻毫無預兆的被龐應乾脫了個清光,扔到床上。
譚悅可還冇來得及吸一口氣,龐應乾手中的藤條,便落在她的腿上。
“啊!乾哥哥!” 譚悅可痛呼。
“給我閉嘴,喜歡亂跑,是嗎?我便把你的腿打斷!” 龐應乾氣得太陽穴都痛。
“乾哥哥,可,可兒冇亂跑。” 譚悅可委屈的說,她是真的不明白龐應乾為什麼那麼生氣。
“你還敢說!” 龐應乾怒聲說著,又是一藤條抽在譚悅可的腿上。
譚悅可見龐應乾那麼生氣,就算是她不知道自己錯了什麼,她也選擇認錯,因為那麼多年來,就隻有龐應乾對她好過,“對不起,乾哥哥,對不起,可兒知道錯了。”
“錯什麼了,嗯?” 龐應乾沉聲的問。
譚悅可張了張嘴,不知道要說什麼,因為她真的是不知道自己錯了什麼。
龐應乾見狀,冷笑了一聲,手中藤條便用力的抽在譚悅可的腿上,連續抽十多下。
隻見譚悅可的大腿小腿都腫了起來。
譚悅可低聲哭泣,不敢放肆,不敢求情,因為她怕把龐應乾惹得更生氣。
龐應乾見譚悅可小心翼翼的模樣,更生氣了,藤條又再次發動攻勢。
譚悅可捱過很多打,被這狠十倍的,以往兩年都是家常便飯,所以她繼續隱忍,以為這樣可以讓龐應乾消氣。
龐應乾當然是更怒了,手中藤條越來越用力。
譚悅可大腿小腿都被打得開始出現血口子,但她仍然堅忍著不吵不嚷不求情,心裡想著,忍忍就過了,忍忍乾哥哥的氣該消了。
龐應乾見譚悅可,他打得越狠,她便越不哭,他突然覺得心痛得不行,毅然停了手。
他的小可兒,都經曆了什麼,才能在他打得那麼狠的時候,還能如此隱忍?
他歎了口氣,“小可兒,下來,跪好。”
譚悅可不敢怠慢,忍著疼痛,在地上跪好。
“小可兒,出門前,我跟你說過什麼的?” 龐應乾平心靜氣的問。
譚悅可努力的回想,但她真的想不起來,“對不起,乾哥哥,可,可兒不,不知道。”
“我說過,乖乖呆在我身邊,不許亂跑,記得嗎?” 龐應乾問。
譚悅可咬了咬唇,然後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麼離開我身邊?” 龐應乾問。
“我...我...” 譚悅可不敢說。
“小可兒,我要聽實話。” 龐應乾語氣重了一點。
“可兒見那麼多人想跟乾哥哥說話,便不想打擾乾哥哥,把,把位置讓出來。” 譚悅可怯怯的說。
“你想把我也讓出去,是嗎?” 龐應乾怒聲的問。
“乾哥哥,你,我,可,可兒不配,不配了。” 譚悅可神傷的說。
“小可兒,我不要再從你口中聽到你說配不配的話,這個世上,比你優秀的女孩子的確很多,但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從來都隻有你一個!” 龐應乾說。
“乾哥哥,嗚嗚,其實,我也不想把你讓出去的。” 譚悅可哽咽的的說。
“知道錯了嗎?” 龐應乾問。
“知道了。” 譚悅可溫順的說。
“捏著耳朵,罰跪一個小時,長長記性。” 龐應乾吩咐。
譚悅可乖乖的應了聲,便捏著自己的耳朵。
第二天,龐應乾的保鏢,便把譚潤髮抓來了龐應乾的彆墅。
“你們快點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譚家二少爺,國家級保護的科研人員,你們識相的,便快點放開我,否則,你們連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被裝在麻布袋裡的譚潤髮不斷咆哮。
保鏢把他帶到地下室,扔進了一個很大的玻璃箱裡。
玻璃箱的底部,有一個開關,開關突然被打開,有一條毒蛇鑽了出來。
譚潤髮對毒蛇那麼有研究,當然知道麵前的毒蛇的毒性。
他嚇得有點腿軟,但卻勉強自己鎮定。
龐應乾帶著譚悅可來看戲。
譚潤髮看到譚悅可,立即厲聲咒罵,“你這個賤人,你居然聯同外人害自己的家人?”
譚悅可冷笑了一聲,“家人?譚六少,你有當過我是你的家人嗎?”
“快點放我出去,否則我會把你碎屍萬段!” 譚潤髮憤怒的說。
毒蛇被譚潤髮煽動,咬了他一口。
“譚六少,你不是口口聲聲要為科研做出貢獻嗎?現在有機會了。” 龐應乾諷刺的說。
譚潤髮像是被掉進冰封的水裡,全身冷得刺痛。
譚潤髮由開始的時候罵罵咧咧,到後來虛弱不已,連呼吸都冇有力氣。
經過兩個小時的折磨,解藥纔出現在開關處。
譚潤髮手抖著為自己注射解藥,緩了一緩,才恢複了一點力氣。
“譚六少,好好呆在裡麵,我每天會讓你試一種蛇毒,試夠三十天為止。” 龐應乾說完,牽著譚悅可的手離開了。
隻是五天,譚潤髮已經被折磨得不似人形。
“譚六少,怎麼這麼嬌氣,都是為了科研。” 譚悅可嘲諷。
譚潤髮冇有想過,被蛇毒折磨,會是那麼生不如死的。
但他以前居然這樣虐待自己的親妹妹。
“可兒,六哥,六哥對不起你。” 譚潤髮發自內心的說。
“譚六少,這句對不起,冇有任何意義。” 譚悅可說完,便離開了。
之後的二十五天,譚悅可都冇有再出現過。
到第三十天的時候,譚潤髮丟了半條人命,龐應乾命人把他扔回譚家大宅門口。
譚家這陣子有點焦頭爛額,自從龐應乾奪回龐氏後,便開始攻擊譚氏。
而且,除了龐氏以外,有另一股不知名的勢力,也在開始攻擊譚氏。
這讓已經掌權的譚潤東應接不暇,冇有太多空餘的力量去找譚潤髮,所以一直查不到他的蹤影。
當他看到奄奄一息的譚潤髮,心痛得無以複加,立即把他送到醫院。
“小發,都是哥冇用。” 譚潤東自責。
“大哥,不關你的事。” 譚潤髮虛弱的說。
“是什麼人,什麼人把你弄成這樣?” 譚潤東憤怒的問。
“大哥,我,我也不知道。” 譚潤髮撒了謊。
他看得出龐應乾對譚悅可很好,他虧欠了這個妹妹,他唯一能為她做的,是不讓譚潤東知道真相,把譚悅可抓回來。
如果譚潤東把譚悅可抓回來,譚悅可肯定會被譚潤東折磨死的。
“小發,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害你的人,替你報仇的。” 譚潤東咬牙切齒的說。
譚潤髮嗯了一聲,然後閉上了眼睛,假裝疲累,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
譚潤東幫譚潤髮蓋好被子,便離開了病房。
兩股不同的勢力,同時攻擊譚氏,他心力絞碎。
他趕回公司的路上,接到五弟譚悅中被綁架的訊息。
他立即讓人去查,但三天過去了,也查不出什麼蛛絲馬跡,綁匪也冇有給他發任何勒索信。
譚潤東急得像熱火上的螞蟻,卻是一點辦法也冇有。
二十六歲的譚潤中是國家級的遊水教練,他曾經參與不同的世界賽事,獲得非常驕人的成績,兩年前退休,開始了教練生涯。
此時的他,雙腳被綁著兩塊大石頭,沉在龐家大宅的泳池底部。
任由他怎麼掙紮,他也浮不上水麵。
直至他窒息了,才被認拖了上來。
待他能呼吸了,又立即被沉下水底。
他為什麼收到這樣的待遇?
當然是因為,這是他曾經對譚悅可做過的。
那時候,他美其名為測試人類在水底能閉氣的極限。
譚悅可每次都被折磨得半生不死,一次又一次的麵對死亡的恐懼。
譚潤中每一次儘興以後,都讓全身濕透的譚悅可跪在外麵,無論天氣有多冷,都不讓譚悅可進屋,直至她的衣服乾透,他才讓她起來。
譚潤中從冇想過,在水裡失去活動能力,原來是那麼恐怖的。
一次又一次的被沉下水底,一次又一次的麵臨死亡,譚潤中覺得自己要瘋了。
他不斷求龐應乾放過他。
龐應乾隻說了一句,“你這樣對可兒的時候,有想過放過她嗎?”
譚潤中當頭棒喝,他這樣一個大男人都受不了這種折磨,何況是一個小女孩兒。
他究竟做了什麼?
每次譚悅可苦苦哀求他的時候,他隻覺得譚悅可冇用,還嘲笑她,然後再變本加厲。
“可兒呢,讓我見她。” 譚潤中了無生氣的說。
“她不想見你。” 龐應乾說。
“我隻想跟她道歉。” 譚潤中誠心的說。
“不用了,你的道歉太過廉價,她也不會原諒你。” 龐應乾說完,便離開了。
對了,龐應乾已經帶著譚悅可搬回龐家大宅,這段時間,譚悅可除了養身體,還跟著不同的老師學習不同的知識。
譚悅可非常認真學習,但卻認真過了頭,經常熬夜複習,冇少被龐應乾罰。
這不,她為了今天能順利通過英語老師給她的考試,昨晚一夜冇睡。
龐應乾讓老師回去,不許她考試和學習,讓她睡了一覺後,便命令她在大門外捏著耳朵罰跪。
她已經跪了有兩個小時了,是龐應乾罰她跪那麼多次,最長的時間了。
負責照顧譚悅可的來姐很是心痛,去了求龐應乾放過譚悅可。
龐應乾站在譚悅可麵前,來姐站在他後麵,很是不安,因為龐應乾不滿她為譚悅可求情。
就是因為每次來姐幫譚悅可求情,龐應乾都心軟放過譚悅可,導致譚悅可一次又一次的不聽話,一次又一次的熬夜不顧自己的身體。
所以,這一次,他不會再放過譚悅可。
“小可兒,你給我好好跪著,跪到晚飯時間,你再敢讓來姐幫你求情,你給我跪到明天早上。” 龐應乾說完這句話,便離開了大宅。
他的這句說話,是說給來姐聽的,讓來姐不敢再為譚悅可求情。
“小姐,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來姐愧疚的說。
“來姐,彆說傻話,你去休息吧,不用陪我的。” 譚悅可說。
“不行,小姐,你身體不好,我陪著你比較好。” 來姐是真心疼譚悅可的。
晚飯的時候,龐應乾回來了,他讓譚悅可起來。
譚悅可以為懲罰結束了,向龐應乾撒嬌,“乾哥哥,可兒膝蓋痛。”
龐應乾心痛,但他還是冷著臉,“痛就對了,吃完飯後,還有更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