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把垃圾丟出去吧!” 龐應乾一點緊張也冇有。
譚潤白現在已經昏迷過去,估計冇幾天也醒不過來,所以他不怕譚潤白會暴露自己,因為,再過兩天,帝城便要翻天了。
保鏢們把譚潤白扔出彆墅門口。
譚潤東立即扶著譚潤白,“小白,小白!”
譚潤白一點反應也冇有。
譚潤東憤怒不已,他查不到這些保鏢背後的人是誰,但卻查到了他們把譚潤白帶來了這裡,所以他立即趕了過來,“你們的老闆是誰,讓他出來見我!”
保鏢們麵無表情的關了彆墅的大閘。
譚潤東陰沉著臉,命令他帶來的人闖閘。
保鏢們立即掏出了手槍,帶頭的保鏢說,“譚大少爺,你敢踏進彆墅一步,這棟彆墅便是你葬身之地。”
譚潤東的人也立即掏出了手槍。
雙方實力相當。
彆墅的防護牆突然升起,把整棟彆墅保護得嚴嚴實實之餘,利用人工智慧的紅外線對準了譚潤東的每一個人。
譚潤東見狀,倒抽了一口涼氣,究竟在帝城誰有如此實力而他又不知道的?
“立即撤退!” 譚潤東不想做無謂的犧牲,而且譚潤白現在的情況很不好。
他要先把弟弟送去醫院。
整個過程,他也冇有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麼。
他見著譚悅可和譚潤白被抓了去,在不清楚對方底細的情況下,完全冇有意識要救譚悅可。
龐應乾為了讓譚悅可對譚家人更加死心,特地讓譚悅可看監控。
譚悅可抿了抿唇,“看來譚大少爺已經找到跟譚大小姐配型的人了,否則,他怎麼會不想著抓我回去?”
“小可兒,譚潤東一早已經找到了好幾個跟譚悅僑能配型的人,好吃好住的養著他們,他根本不用罔顧你的身體,經常讓你去捐血捐骨髓!” 龐應乾生氣的說。
“嗬,好吃好住,嗬,既然有其他人可以獻血獻骨髓,為什麼他們要一直欺負我?我每次獻完血,獻完骨髓,他們都不記得有我這個人存在,也從來冇有讓我吃過一餐好的,譚大少爺把我帶回譚家,便讓我住進又潮濕又暗的地下室,一天三餐都不讓我上飯桌吃飯,我隻能等譚家人都吃完了,我才能吃他們吃剩下的,很多時,吃剩的隻有蔬菜,有時候一兩個星期吃不到肉也很正常。” 譚越可越說越委屈。
“好了,小可兒,以後不會了,乾哥哥一定會讓你豐衣足食,你真的是太瘦了,以後在乾哥哥這裡,好好養身體,不許挑食,嗯。” 龐應乾摟著譚悅可說。
“知道了,乾哥哥。” 譚悅可乖乖應著,心裡想,她怎麼可能挑吃,能吃飽已經很滿足了。
怎知,在餐桌上,譚悅可後悔了。
“乾哥哥,這個很好吃,是什麼肉?” 譚悅可開心的問。
“蛇肉,今天開始,你一星期吃三餐蛇宴,為期三個月,這是我特地向有名的中醫請教的藥膳。” 龐應乾說。
譚悅可聞言吐了起來,“嘔,乾哥哥,可兒不要吃蛇肉,嘔。”
“小可兒,蛇肉的蛋白質中含人體必需的八種氨基酸,而膽固醇含量很低,對防治血管硬化有一定的作用,同時有滋膚養顏、調節人體新陳代謝的功能。加上,蛇肉中所含有的鈣、鎂等元素,是以蛋白質融合形式存在的,因而更便於人體吸收利用,對你這種長期營養不良的孩子,特彆有好處,我說了,不許挑食,否則乾哥哥會打,聽到冇?” 龐應乾耐心的解釋。
“乾哥哥,可兒聽不懂您說什麼,可兒不要吃蛇肉,不要,嗚嗚,嗚嗚。” 譚可兒想起了不好的經曆。
譚家六少爺譚潤髮,今年二十四歲,正在考博,他考博的題目就是研究蛇毒如何治療絕症。
譚悅可犯了錯,譚潤髮便會把她跟毒蛇關在一起,讓她被毒蛇咬。
他不但不立即送譚悅可去醫院解毒,反而抽譚悅可的血用來研究。
每一次蛇的毒性都不一樣,有一些毒會讓她渾身冰冷,有些毒讓她像是被火燒一樣,有一些毒讓她出現幻覺,有一些毒讓她全身毛孔出血....
譚悅可每每痛不欲生,求譚潤髮放過她,但譚潤髮都會說,“我是在讓你贖罪,這個研究對人類有很大的益處,彆那麼自私,那麼矯氣,你死不去,縱使你是真的該死,居然敢害僑僑!”
往往說完,還會給譚悅可好幾巴掌,說是要把她扇醒,讓她以後不要那麼自私。
龐應乾得知原因後,雖然心痛,但他要譚悅可勇敢的麵對自己恐懼的東西,尤其是這個恐懼是譚家人帶給她的,隻有這樣,譚悅可才能真正從過去的陰霾中走出來。
因為她不希望譚悅可在心理上有任何隱患,如果現在不治好這個心裡上的恐懼,以後再爆發出來,後果可大可小,他要譚悅可真真正正的身心健康,以後冇有任何煩惱。
“小可兒,既然蛇欺負過你,你現在吃它們,把它們欺負回去,乖,這些都給我吃完。” 龐應乾溫和的說。
“乾哥哥,不要逼可兒,求求您,不要逼可兒,可兒真的不想吃,真的不想吃,嗚嗚,嗚嗚。” 譚悅可苦苦哀求。
“小可兒乖,你剛剛還說很好吃的,乖,全部吃完,乾哥哥給你獎勵,嗯。” 龐應乾耐心哄著。
“不要,可兒不要獎勵,乾哥哥求求您不要逼可兒了,求求您了。” 譚悅可跪在地上。
龐應乾壓下心痛,扇了譚悅可一個耳光,“馬上起來,給我吃,不想吃我便用藤條抽到你吃為止!”
譚悅可見龐應乾真的生氣了,她很是害怕,強壓著嘔心,坐在餐桌前,勉強自己吃碗裡的蛇肉。
她吃完後,龐應乾又給她夾了幾塊。
譚悅可委屈的看著龐應乾。
龐應乾心痛不已,但他為了譚悅可生理和心理都能健康,他隻能逼她。
他拿起藤條,啪的一聲抽在桌子上,“再不吃,這藤條就抽在你的屁股上!”
譚悅可眼眶紅紅,夾起了蛇肉,放進了嘴裡。
龐應乾手中的藤條又啪的一聲抽在桌子上,“小可兒,吞下去!”
譚悅可眼淚一顆一顆的滑過臉頰,勉強自己吞下蛇肉。
她真的很想吐,但她不敢,強壓著不適,把蛇肉吃進肚子裡。
“很好,小可兒,蛇欺負了你,你欺負回去,把它們吃掉,以後就不用再怕它們了,嗯,小可兒很棒!” 龐應乾鼓勵。
“乾哥哥,可兒今天隻吃碗裡這些,可不可以啊?明天開始,可兒再把全部藥膳吃完,好不好,乾哥哥,求求您了。” 譚悅可哀求。
“不可以!” 龐應乾堅決,妥協了一次,便會有第二次,他要儘快養好小姑孃的身體。
醫生幫她檢查的時候,說了她的身體過分勞損,不儘快調養,會留下後遺症的,他不要她的小姑娘一輩子受罪。
“乾哥哥,求求您了,可兒真的吃不下,嗚嗚。” 譚可兒哭著求情。
龐應乾板起了臉,藤條一下抽在譚悅可的胳膊上,“全部吃完!”
譚悅可撫了撫自己的胳膊,委屈巴巴,“乾哥哥,為什麼您要逼可兒,為什麼您跟譚家人一樣,都逼可兒,所有人都逼可兒!”
龐應乾聞言,黑了一臉,把譚悅可拉了起來,把她按在桌子上,扒了她的褲子,藤條便抽在譚悅可的屁股上。
“小可兒,我跟譚家人一樣?嗯?我跟譚家人一樣?” 龐應乾一邊抽一邊質問。
譚悅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龐應乾怎麼會跟譚家人一樣?
龐應乾把她放在心尖上嗬護,譚家人把她當垃圾。
她知道自己真的傷了龐應乾的心,“不是的,乾哥哥,不是的,對不起,乾哥哥,對不起,嗚嗚,可兒錯了,嗚嗚,嗚嗚,可兒知道錯了。”
龐應乾打了冇幾下,見譚悅可認錯,便停了手,“小可兒,我真的很生氣,馬上把藥膳吃完,給我跪著去!”
“是,是,乾哥哥。” 譚悅可吸著鼻子說。
她十分愧疚自己傷了龐應乾的心,所以已經忘了蛇肉嘔不嘔心,聽話的把藥膳吃完,然後乖乖的去罰跪。
龐應乾看著那麼乖巧的譚悅可,心都要融化了。
譚悅可跪了十多分鐘,龐應乾便讓譚悅可起來。
“小可兒,想去上學讀書嗎?” 龐應乾寵溺的問。
“想啊。” 譚悅可一直十分渴望想其他孩子一樣,可以上學讀書認識朋友。
“那麼,小可兒要乖乖的養好身體,知道嗎?” 龐應乾溫和的說。
“可兒知道了。” 譚悅可順從的說。
“小可兒,這裡有幾本書,每天讀一個小時的書,有不懂的字,來問我,知道嗎?過幾個星期,我會給你請不同的家教,讓你的知識水平提升上去,爭取明年開學的時候,可以入讀高三,參加高考,好嗎?” 龐應乾說。
“可兒都聽乾哥哥的。” 譚悅可柔聲的說。
兩天後,龐應乾讓譚悅可換上一條十分奢華漂亮的裙子。
“小可兒,待會化妝師會來幫你化妝,今天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宴會,乾哥哥希望你能陪乾哥哥參加。” 龐應乾說。
譚悅可穿上裙子,照了照鏡子,很是開心,她從來冇有穿過這麼漂亮的裙子的。
“乾哥哥,是什麼宴會?” 譚悅可好奇的問。
“很重要的宴會,待會乖乖呆在我身邊,不要亂跑,知道嗎?” 龐應乾寵溺的說。
“知道了,乾哥哥。” 譚悅可有點興奮,她從冇參加過任何宴會。
化妝師幫譚悅可化好妝,弄好造型後,龐應乾眼睛離不開,他的小姑娘太美了。
龐應乾帶著譚悅可到了宴會場地,很多人對龐應乾指指點點,“哎呀,這不是龐家那個殘廢嗎?他居然有臉來這裡,聽說他整天花天酒地,不務正業,龐家出了這麼一個敗類,簡直是龐家的汙點。”
譚悅可聞言,眉頭緊皺。她的乾哥哥那麼好,這些人怎麼那樣說他?
“小可兒,不用理會這些閒言閒語,把我推到台中央。” 龐應乾氣定神閒的說。
譚悅可吸了一口氣,聽話的把龐應乾推到台中央。
台上的是龐應乾的二叔龐維安和堂哥龐應輝。
今天是龐氏的週年慶典,也是二叔龐維安把龐氏正式交給兒子龐應輝的大日子。
“應乾,你來了。” 二叔龐維安故作親昵。
“我當然要來,今天,我是來把屬於我的拿回來。” 龐應乾說著,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熒幕上顯示了龐維安和龐應輝用肮臟的手段奪取龐氏的證據,其中包括詐騙,偷工減料,綁架,謀殺等等罪狀。
譚悅可看到龐應乾站起身來,驚訝得張大了嘴巴,繼續是開心的落淚,她的乾哥哥,可以走路了。
在場的人還冇來得及反應,警察便闖了進來,禁錮著龐維安和龐應輝。
龐應輝憤恨不已,想不到自己一直以來的努力,就此功虧一簣,“就算你奪回龐氏,你以為你這個醜八怪能讓人信服嗎?”
龐應乾冷笑了一聲,把臉上的傷疤撕掉,“我相信容貌並不代表一個人的能力,不過,我自認為我並不醜。”
譚悅可再次震驚,她的乾哥哥,太好看了,她心跳加速,瞬間紅了臉。
一切塵埃落定,跟龐維安一黨的人,統統被警察抓了去。
龐應乾以龐氏總裁的身份,繼續主持旁氏的週年慶,得心應手,遊刃有餘。
龐氏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他自己的公司,一早已經超越了龐氏,但屬於他的,他肯定是要奪回來的。
龐應乾像一顆耀眼的星星,原來她的乾哥哥居然是龐氏的繼承人,譚悅可突然覺得自己配不上龐應乾,黯然神傷,尤其是,她看到一個又一個名門千金開始圍著龐應乾轉。
譚悅可慢慢不自覺的退到一旁,讓出了位置。
龐應乾見狀,皺了眉頭,把譚悅可拉回自己的身邊,在她的耳邊溫怒的說,“小可兒,我說過什麼的?看來你的小屁股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