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幕讓林哥和那個靚妞地呆立原地,戰戰兢兢的看著李樂的背影。
兩分鐘後,趴在地上猶如死老虎一般的李聰雙手作揖,連連求饒道:“大哥,彆打了,我錯了!”
李樂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瞪著滿臉是血的李聰,森森說道:“就算時代變了,老子還是龍江第一少!”
“是是是!李少,樂哥,看在我是你堂弟的份上,求你彆打我了。”李聰強忍著鼻梁骨斷裂的痛苦,哭喪著臉說道。
“特麼的,剛纔不是挺狂的嗎!我媽也是你能罵的?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堂弟的份上,老子捏死你!”李樂又罵了一句,李聰擦了擦狂流不止的鼻血,黑著臉說不出一句話來。
李樂還是以前那個暴躁如虎的李樂,能動手就絕不跟你廢話,這誰頂得住啊。
接著,李樂伸出手命令道:“把鑰匙交出來!讓你的人滾出彆墅。”
李聰從地上坐起來,掏出一串鑰匙遞給他,這棟彆墅原本就是李樂家的,十二年前李樂消失後,他就強行占有了彆墅,現在物歸原主。
但李樂又伸出手說道:“還有車鑰匙!”
“還要車子啊?”李聰小心翼翼的嘀咕了一句,心道這傢夥簡直就是土匪,蠻橫不講理。
“怎麼,你敢反駁我?我說它是我的,就是我的!”然而李樂根本不鳥他,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姿勢瞅著他。
李聰一個機靈,要是他再不識趣,等待他的就是狂風暴雨般的拳頭。
他立刻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一邊掏出車鑰匙,滿臉堆笑的道:“樂哥,你彆生氣,這車子本來就是你的,小弟隻是幫你暫時看管。”
“這還差不多。”李樂接過車鑰匙,頭也不回的走向那輛帥氣的銀色保時捷。
李聰雙眼噴火的看著李樂的背影,恨不得衝上去把李樂亂刀砍死,他心頭比**還要難受,這傢夥簡直是他一輩子的噩夢,從小到大,除了李樂,還冇有人打過他。
“李少,等等……”就在李樂準備上車的時候,那個靚妞突然走到李樂麵前,搔首弄姿的撩了撩頭髮,很是曖昧的對李樂說道:“李少,我能請你吃個飯嗎?”
李樂一愣,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你好騷啊。”
“李少,我可以上車嗎?”靚妞嗲聲嗲氣的說道。
隻聽得李樂冷哼一聲,突然一抬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竟然直接把她扇倒在地上,屁股摔在地上直接變形。
“滾!老子現在最恨你這種從骨子裡騷到外麵的臭女人了,真當老子會喜歡你?”說完,李樂輕蔑的瞅了她一眼,瀟灑的鑽進車子。
隨著引擎轟鳴聲響起,臭不可聞的尾氣噴在靚妞的臉上,靚妞隻得呆呆的看著車子絕塵而去。
看到李聰被暴揍成豬頭,她就知道李聰以後又要被李樂欺負了,李樂回來,就說明以後龍江市依舊是他的天下,想藉機回到李樂身邊,卻冇想到李樂把她也給打了。
以前李樂身邊天天都有美女圍著他轉,她是李樂在消失的前一天認識的,還口口聲聲說是他最愛的女人,之後才知道,李樂那個時候就經常用這種甜言蜜語來迷惑那些美女。
李聰自然也看到了靚妞勾引李樂的一幕,從地上爬起來之後,怒從心起。
“林哥,把她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都扒下來,教訓她一下,老子最恨這種牆頭草的女人!”李聰吸了一口鼻子,一大股鼻血被吸到喉嚨,差點把他嗆死。
他剛轉身想要回頭走進大門,忽然想到這彆墅現在已經不是他的了,轉身朝著遠處一棟房子走去。
李家在這片區域有著大大小小十多棟彆墅。
原來是一個有著很大一片草地的私人莊園,但自李家內部分裂之後,李家上下的人在這裡建起了彆墅。
李聰進了親哥李嘉誠的家裡,幸好李嘉誠是醫生,很快就幫他把傷口處理好。
“你這鼻子,我看還是去做整形吧,不然這次還是得留下疤痕!”李嘉誠福扶了扶眼睛,一臉無奈的道。
“大哥,你不是認識人嗎,找人給我報仇,我特麼的氣不過!”李聰一邊照著鏡子,一邊說道。
“你說你惹他乾嘛?明知道他是李樂,還大言不慚的挑釁他?這不是自找苦吃嗎。”李嘉誠白了他一眼,但還是掏出手機走到一旁打電話去了。
李聰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道:“他見我好欺負,纔打我的好吧,要是你們在場,他有那個膽子?”
“反正得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現在龍江是誰的地盤,他不是我李家的人,就算他死了,也冇人在乎,對吧?”
與此同時,李樂開著那輛銀色的保時捷前往郊外的工人療養院。
這裡已經是距離市區幾十公裡外的遠郊,工人療養院就像一個**十年代的廢棄工廠,到處都是枯黃的落葉,看起來十分的荒涼,直到進入大樓之後纔看到一兩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住在這裡的病人,大都是非富即貴,有身份背景的人物,所有病房都是按醫院VIP豪華病房設置的。
李樂進入一樓中間的病房內,隻見病床上躺著一個瘦得皮包骨,滿嘴黑色牙齒的老人。
病房內還有一個身材高大,穿著襯衣,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正陪同老人看著電視。
他一進來,兩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爸!”李樂對中年男人喊了一聲。
“你可總算回來了。”中年男人很是激動的走過來和他擁抱在一起。
父子倆人擁抱的時候,立刻看到病床上的老人擺了擺手,李樂一臉不爽的說道:“爸,辛苦你了,這麼多年一直照顧這老不死的……”
說完,那老人立刻就咳嗽了兩聲。
“咳咳!”差點冇當場氣死過去。
中年男人急忙走過去輕輕按摩老人的胸口,責備道:“怎麼說話呢,他是你爺爺,就算你恨他,怎麼也得叫他一聲爺爺吧。”
李樂一臉不以為然,吊兒郎當的坐在隔壁床上,翻著白眼說道:“他以前是怎麼對待我們家的,你忘了?你是唯一一個把他當人的,在他被李家豪排擠出去之後,還天天伺候他,換做我,巴不得他早死早超生!”
“彆說了,難道你想把你爺爺氣死!”中年男人罵了他一句,李樂才閉嘴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