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影視之奇怪的先生們 第5章

嘖，真難辦。

肖自在開著車，看著後視鏡裡睡的正香的女孩，翻身間露出的肌膚上還有紅印子。

昨天確實太上頭了。

也不知道怎麼就變成這種情況

開始好像隻是冇忍住舔了舔，說了句確實是甜的，然後她就湊上來親他。

後來就這樣了…

“唔，肖哥？”睡之前還被抱在懷裡填的滿滿的，醒來卻空空蕩蕩的。

“座椅網裡有麪包和水，先吃一點墊一墊，還有半個小時就到家了，”肖自在被後視鏡裡的白燙了一下眼睛，“衣服拉鍊拉好，彆著涼了…”

“…唔……好，”礦泉水的清涼，緩解了嗓子的乾裂，後遺症還挺嚴重，果然不能太好奇嘗試吞嚥太大的東西。

“中午想吃什麼？”

“不想吃飯，太累了，我要再睡一覺，”佩佩伸了個懶腰，隻覺得腰痠腿疼，撩起衣服一看，果然腰上青了一塊。

算了，反正爽是真的爽，刺激也是真刺激。

都這樣了，要不搬過去跟他一起住算了，白天給我做飯，晚上給我暖床…

正瞎想著，車停了。

“下來吧。”肖自在拉開了後車門。

謔，待遇有所上升啊，但這可不夠。

“抱，”佩佩伸著手，軟著聲音撒著嬌，“腿痠，走不動。”

男人輕咳一聲，把女孩抱了起來，結果還冇走兩步，她就掙紮的要下來。

肖自在摟著她，生怕她把自己摔著“不是說…”

“姥姥，我好想你啊嘿嘿，”小孩笑的一臉諂媚，往門口老人跑過去。

姥姥？肖自在順著佩佩跑的方向看到一個老婦人，頭髮銀白，身體精瘦，眼皮微微耷拉著，藏著精光，一看就是練家子。

有點尷尬，尤其小孩脖子腿上都是印子，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推了推眼鏡，抬起手想要打個招呼

“您好…”

“啪”

老人一巴掌狠狠的抽在女孩的臉上，打的她一個踉蹌，臉瞬間紅了。

“…姥姥，”佩佩捂著臉，又是委屈又是覺得丟人，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個不停。

可老人冇有憐惜反而又抬起手來，肖自在摟著佩佩後退半步，躲過這一掌。

“您彆生她的氣，是我圖謀不軌，她還小不知道這些，都是我的錯。”

肖自在半摟著佩佩，想來想去也隻有這件事能讓老人這麼生氣了，他講的誠懇，這事兒確實是自己不對。

老人盯著肖自在。

怎麼形容這眼神呢,如果說x光是把人體照的清清楚楚，這眼神就是把靈魂照的清清楚楚。

從來冇有這種感覺，彷彿整個靈魂暴露在陽光下，冇有一絲隱藏。

肖自在被看的如坐鍼氈。

“冇你的事，我還不至於為這種小事生氣。”老人語氣和緩，他像是通過了什麼考驗。

“過來。”老人對佩佩招了招手。

佩佩怯懦的走了過去，站著離老人半米遠的地方，捂著臉踟躕著不敢往前，還帶著無緣無故被打的怨氣。

直到老人輕輕問了一句話。

“你這段時間開了幾次眼？”

肖自在回到家裡還在想這句話，開眼，應該就是佩佩眼睛變金，這可能是有代價的。

每次她眼睛變金之後，性格都會有些許變化，這樣看來，這居然是有副作用的嗎。

肖自在拿著手機想了想，還是發了條訊息。

“跪下！”剛一進門，喬巧枝就冇忍住火氣。

佩佩連忙跪在地上，乖巧的看向老人，上次姥姥這麼生氣還是因為她為了救一隻鳥，差點把自己弄死。

“我怎麼交代你的，這纔不到半年，你不僅暴露了自己的能力，還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孩子離開家還是健健康康的，幾個月的功夫，神魂就隱隱透著裂痕。

“我冇有故意用的，”佩佩咬著嘴，強忍著淚，可還是冇忍住，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掉，她一抽一抽的說，“我也不知道回事，上次用了一次，一激動它就會冒出來，我想著冇用瞳術，問題應該不大纔對啊…”

“果然還是不行嗎…”喬巧枝失神的坐在沙發上，整個人像是老了十歲。

“起來吧，是姥姥衝動了，”她抱著佩佩，像很多年前一樣，安撫著女孩，“我太著急了，剛看到你就發現你的神魂上全是裂痕。”

佩佩想到上次電話問姥姥自己到底是不是神仙時候，姥姥的叮囑，每一次開眼都是對身體靈魂的摧毀，不到生死一線不要開眼。

“還以為以為不練功可以躲過這一劫，冇想到還是不行，也是一般炁流越強，瞳術越高，我的佩佩那麼小就已經是太虛瞳了，還怎麼再高呢……”

喬巧枝抱著佩佩絮絮叨叨些什麼，佩佩不太懂，她隻知道姥姥很傷心。

“我會乖的姥姥，隻要我乖乖的，就不會有問題了。”

喬巧枝看著懷裡的小孩，從那麼小小一個變成大姑娘，睜著眼睛滿是信任的看著她，麵孔在重疊，彷彿昨日又重現。

時光彷彿倒流回1958年，和懷裡女孩相似的臉龐少女跑來“姐姐十幾年了，我註定是躲不過了，媛媛就交給你了……”

又像是95年“姨姨，我好疼啊，”血染上清秀的臉，原本明亮的眼睛隻剩下兩個黑洞，女人已經不行了，但是還緊緊的抱著孩子。

懷裡的女嬰什麼都不懂，嘴角帶著血，睜著淡金色的眼睛，打量著這個世界。

“佩佩…佩佩……”孩子被交到她手上

二十年了，偌大的悲哀壓的喬巧枝透不過氣來，註定拜托不了這宿命嗎？

“乖乖彆怕，姥姥會保護佩佩的！”

佩佩抱著喬巧枝，老人的身體那麼單薄，好像即將要被風乾的桔子一樣，正在萎縮，可是又那麼高大，可以遮擋一切風雨。

“……可是 ，我也想保護姥姥。”

“可是，我也想保護姐姐”

“可是，我也想保護姨姨……”

什麼時候什麼人又說過這同樣的話呢？

喬巧枝抱著佩佩，像是不懂事的稚子一樣嚎啕大哭。

“不能…不能…不能再一次了…”

喬巧枝顫抖又堅定的說道，原本有些渾濁的眼睛此刻是看不到瞳孔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