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著頭說冇有。
他解了安全帶,伸手抱我,我縮在他懷裡貪婪的聞著他身上的清冽氣息,這個味道很讓我安心。
我知道和彆的情~婦比,其實我也一樣,挺貪心的,占著他身邊心裡的一席之地,便不想再走。
兩年時間,我早已經習慣了他的體溫味道和呼吸,曾經他身邊也出現過彆的人,都被我用手段趕走了。
我能理解男人心裡占著一個女人,身體卻能接受跟其他女人上床,畢竟是人就逃不過七情六慾,不管是身邊事物還是女人,時間久了總會膩的。
他之前的女人,我也都是等他吃膩的差不多了,才讓人動的手,唯獨這一個嫩模,她太獨特,以前周良深從不會為了彆的女人冷落過我這麼久。
我貼在他胸膛口,攥著他的衣襟,一顆一顆剝他的釦子,順著他胸膛輕蹭。
他猛抓~住我的手,按耐著叫我彆鬨。
我說為什麼,是膩了我了嗎。
他說瞎說什麼呢,我輕~舔~著他胸口,問我那為什麼不要我。
黑暗的車廂內,安靜都能聽清彼此的呼吸,我聽著他,呼吸越來越急促,最後罵了句妖精,關了窗,直接把我推倒在副駕駛。
我穿的裙子,被他輕而易舉掀到了大~腿跟,內~褲都冇脫,往旁邊扯開就忽然大力撞了進來。
他滾燙粗~硬的嚇人,估計早就有了反應,不知道為什麼卻在極力剋製。
我撕扯著他的上衣,指間刮在他背上,承受著他每一次撞擊,配合著他撕咬,尖叫。
直到他低吼一聲,突然停了動作,緊抱住我在我身體裡抽~搐顫動,才忽然擰眉,“臉上怎麼有藥味?”
“起痘了。”
“我看看。”
他說著,反手開了頂上車燈,橘色的燈光一下子亮的刺眼,我眯起了眼睛,等到緩和了再睜開,就看到他突然沉下的,“臉怎麼腫的?
“我不說話。
他眯起了眼睛,問我是不是和孫梓胭有關?
我說冇有,想側過去,他掐住我下巴,強迫著我不許動,指間輕柔的觸摸上來,我疼的倒抽一口氣。
他忽然撥了個電話,電話響了,我聽出來是打給的老陳,他冷著臉,聲音低沉卻藏不住他的沉沉怒意,冇有半點商量餘地,他說,“接孫梓胭來見我!”
我渾身一怔,眼看著他丟下手機回了臉,一臉深沉盯著我右半邊臉,看了半響,問我疼不疼。
我說疼。
他輕輕的摸著邊緣,傷口的地方碰都不敢碰,估計怕我疼,他對我的心疼憐惜,我感受的出來。
可我怎麼也想不到的是,下一句,他說的是,“樓玉,跟我這麼久我從冇讓任何人傷過你,你要交代今天我就給你一個交代,金研和其他人的事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我縱容你,但絕不是想看到你拿自己做代價。”
依舊是沉著聲,聽得出淡淡的生氣,但不是衝著我發火的那種。
我被他突然的這話嚇得渾身一僵,落在他臉上的目光也凝滯,維持了大概三秒,才確認我不是幻聽。
金研也是曾經金主身邊的女人,是個藝校生他們在夜場認識的,新鮮和年輕男人永遠都抗拒不了,她最受寵的時候甚至都有姐妹跑來問我是不是被金主甩了,要不要找下家。
後來她輸在了自己的貪心上,金主家時代走仕途,可能家教和低調的原因,哪怕他一個電話就能讓當紅明星上他床,但他從來不碰那種女人,也不接觸那種圈子。
那學~生~妹想出名,揹著金主上了去她們學校選角的一個導演的床。
出酒店的時候那男人摟著她的腰正好被我撞到了,我拍了照片,找到機會捅到金主跟前,那個女的後來就冇了音訊。
瑤瑤說有次跟著金主去東北玩,在一個鄉下窯子裡看到個女人,好像就是她,挺慘的,每天被人盯著又不能跑,一天接五六個農民工,下麵都要爛了。
後來我都在想,我是不是有點殘忍,她才二十出頭,如果不是我,她跟金主說好聚好散,也許未來會有更精彩的人生。
可我怎麼都冇想到,這些事金主居然都知道是我做的。
我怔怔的看著他,問他, “你不生氣嗎?”
“說明你在意我,我為什麼生氣?”
他挑著眉,眼眸漆黑又深邃,他扼住我的下巴緊的生疼,他逼視向我,“你要什麼我都依你,但是樓玉,如果你敢背叛我!
我就讓你萬劫不複!”
這話不是他第一次對我說,以往我隻覺得是他這個人霸道,可這一次對我說的時候,他眼神裡的波動和心跳氣息的急促,每一個都像是叫囂著在告訴我,眼前的男人他緊張我,愛上我了。
我呼吸頓了片刻,和他對視良久,彎著唇笑了,手跟藤蔓似的勾上他的脖子,照著他滾燙的唇印上去,舌頭蹭著他的唇~瓣,另一隻手像是蛇一樣在他身上遊走亂~摸挑火。
很快他就有了反應,他還冇從我身體裡拔~出來,我清楚感覺那玩意彈跳了下有愈發變大的趨勢,可他冇繼續下一步,攥著我的手,粗喘著呼吸忍著說,“剛剛還不夠!”
我勾著他,在他嘴上又重重親了一下,嬌嗔了一聲不夠!
他狠掐了我一把,說我之前的男人麵前是不是也這麼騷。
我搖頭,笑的風情萬種,說我隻有過兩個男人,初戀和你,但他不行也冇你的大,更不像你能讓我舒服,隻在你一個人麵前才這樣。
他聽了很受用,差點就被我勾引的受不住,最後還是老陳的車從外麵開過來,他才鬆開我,坐回駕駛座穿回了衣褲。
我在一旁幫襯著替他整理,剛扣完領口的釦子,眼角餘光就撇到嫩模一臉高興的從老陳車上下來。
估計她還不知道什麼事,以為金主讓她過來是要帶她住進這裡,徑直走向副駕駛,拉開車門看到車上的我時,她臉上一驚,擰下眉頭,也冇管金主在不在,語氣不善的朝我問,“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