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大塊證據在他脖子上,他要真告了我的狀,金主非扒了我的皮!
“彆——”我瞬間虎了,想求饒。
“晚了!”
陸西塵冷冷一聲打斷我,拉開車門,直接把我放上了車。
他繞上了駕駛座,一上車就把油門踩到了底,車子猛躥出了彆墅的大門。
我坐在副駕駛上,根本都來不及反應,整個人一下往前一衝,差點撞到副駕駛前麵的擋風玻璃,被陸西塵一手拽了回去,按在了他腿上。
他不讓我起來,胳膊壓著我,單手開車,另一隻手直接捏上了我的臉,“你幫過我一次,不代表我就會什麼都縱容你,敢在我身上留印的人你是第一個,十分鐘內你最好想出一個理由說服我不搞你,否則——”他冷哼了一聲,話隻說了一半,剩下的我自己掂量。
我躺在他腿上,全程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動也不讓動一下。
他開著車,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傷口的血滲出來染在了他襯衫的衣領上,他掃了一眼皺眉,煩躁的拽開了胸口兩個釦子。
釦子蹦的彈到車門上,掉下去,我看著他冷厲的樣子,心想今天我要不讓他滿意了,到時候他讓金主知道,我被一槍崩了都有可能。
我臉色一白,咬著牙道,“隻要不讓周良深知道,隨你怎麼辦。”
他臉色緩一點,居高臨下瞥了我一眼,冷笑,“怎麼都行?”
我肯定,“怎麼都行!”
“後天有個局,帶上你姐妹,到後海找我。”
“好。”
說好了,他才放我下了車,臨下車前補充了一句,記得帶活好的,表現好了這事我們才一往勾銷,他話裡的意思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有錢人癖好特殊,吃了偉~哥四五個女人一起玩的事也不是冇有。
我臉色一白,想著就不該被他逼急了咬他那麼一下,腸子悔青都冇用,他根本不是我能得罪的起的人,隻能點著頭答應,冇有其他法子。
我先回了酒店,金主冇在,讓老陳帶了張信用卡給我,說最近有事,讓我好好在粵城玩玩,我覺得諷刺,人家把我當花錢買來的雞,我卻對人動了感情。
那張信用卡拿到手裡就被我折了,從六十多樓扔了下去,然後給瑤瑤打了電話。
我在圈裡吃得開也並不是因為我多擅於交際,隻不過是她們知道我男人當官,都裝著麵上那一套,跟我玩塑料姐妹情,事實上暗地裡打著主意想從我這挖資源,搶男人。
所以真正遇上事了,我能信任的姐妹也隻有瑤瑤一個人。
本來她興致懨懨的說,平時叫我出去死不願意,現在出事了第一個想到她了,後來聽了陸西塵的名諱,她一下子在電話那頭直接驚呼起來,“哪個陸西塵?
陸家那個小兒子陸三爺嗎?”
我差點被她鬨聾,把手機放好遠才說應該是吧。
“什麼都彆說了,你真是我親姐妹!
這忙我幫。”
她說的特彆仗義,隔著電話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香吻。
我還冇反應過來,瑤瑤已經掛了電話,不一會我收到她資訊,已經訂好了來粵城的機票。
可能跟金主太久,他對我管束比其他金主對情婦管束都要緊的原因,之前我從冇聽過陸西塵的名字,也冇想到就一個名字居然能讓瑤瑤激動成這樣。
她的金主有個尿性,年紀大了,家裡老婆管得緊,有精力出來偷吃的次數一個月頂多那麼幾天,每次找她前後最起碼間隔七八天。
打發完她金主,她搭飛機到粵城的時候已經第二天了。
她直接到我酒店,打雞血一樣的拉著我,硬是刷爆了張二十萬額度的卡,買齊兩身新行頭,從裡到內,就連內衣都是維密最新款。
到約定好那天,她早早的就興意盎然拉著我去的時候,我差點以為陸西塵纔是那個被女票的那個。
後海水域是個高階消費的場所,在這一片很出名,我本來以為是洗澡的地方,結果進到裡麵才發現這地方跟名字完全不配。
裡麵裝修的非常奢華,純歐式的裝修,富麗堂皇的像皇宮,每一個服務員穿著的都是那種半暴露的女仆裝,一眼就看出來是那種高消費的場所。
報了陸西塵的名字,服務員把我們帶上了九樓,一路走過去,看到的是各種名字的房間。
有蔓蔓青蘿,鏡花蝶情,海底之約,最終我們停在了一個叫古堡迷情的房間門口。
服務員說到了,推門讓我們進去,我和瑤瑤一進房間就看到裡麵就像是歐洲很古老的那種石室裝修,牆壁上掛了好幾副外國美女油畫,昏暗的燈光照著室內給人一種特彆曖昧的氛圍。
裡麵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我跟瑤瑤順著聲音進去,走進內室纔看到除了裹了塊浴袍露出了上半身的陸西塵以外,居然還有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