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在努力幫助勇敢的海軍水手、陸軍士兵和飛行員,我們也正努力與你們分擔戰爭帶來的危險和悲傷。我們知道,到最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1940年,為了安撫無數因戰爭而流離失所的兒童,伊麗莎白通過電台第一次發表公開講話。
這位還是少女的未來女王,成功地將自己略顯稚嫩的聲音留在了無數飽受戰火洗禮的人民心中。
國王和王後也經常慰問遭受空襲的群眾,極大的鼓舞了人民的士氣。
“哦,你聽到了嗎,伯爵?莉莉白的講話。”
“是的,當然。”
“她未來一定會成為一名出色的女王的。”
“這一點你我都相信,不是嗎?”
“之前你去乾嘛了,伯爵?”
“冇什麼,去挽救一幅畫免受戰火的摧毀而已,也算是我的小愛好吧。”
……
1945年,19歲的伊麗莎白參與了一個支援戰爭的婦女團體,並且成為了一名醫護車司機。
“阿卡多,我想讓你和莉莉白見一麵。”
瑪麗看著他的眼睛,果斷的說道。
“嗯,為什麼?”
雖然即使她不說,阿卡多也有這個想法,但是他還是感覺有些驚訝。畢竟不算愛德華八世,連布希六世和布希五世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他並不知道瑪麗為什麼會做出這個決定。
“未來實在是太難以預料了,在這個前方撲朔迷離的時候,我希望你可以指引他,就像指引當年的我一樣。”
“她不需要我的教導,依然可以成為一名優秀的國王。”
“我知道,我隻是想增添一份保障,啊,我知道這要求很過分,如果你想走,隨時都可以。我隻是……希望你能幫幫這個已經千瘡百孔的國家。為此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我想要的,現在的你給不了。”
瑪麗的眼中閃過一絲黯然。
果然……還是不行嗎?
“不過,還是讓我跟她見一麵吧,我來親自跟她談一談條件。”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瑪麗鬆了一口氣,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陽光明媚的下午,身著中尉製服的伊麗莎白穿過一片綠植來到一片草地上。草地的中央有一個亭子,她的祖母已經坐在那等他了。
“怎麼穿成這樣?為什麼不換一身衣服來,莉莉白?”
瑪麗王太後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快。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麵,瑪麗不希望莉莉白因為自己的打扮,而在阿卡多的印象中扣分。
伊麗莎白為不由得抿了一下嘴唇,因為這次行程安排的實在是太匆忙了,讓她一點準備都冇有,更彆說是換衣服了。甚至她都不知道祖母這次找自己是為了什麼事。
“這不是很好嗎,梅?在戰時穿軍裝豈不是最合適不過了嗎。”
正當伊麗莎白準備開口,一道低沉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
還冇等她轉過身來看來的人是誰,聲音的主人就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前。
高大,尊貴,氣勢逼人。
這是伊麗莎白看到男人的第一眼的印象。
“下午好,莉莉白,第一次見麵,很高興見到你。”
伊麗莎白雖然不知道對方身份是誰,為什麼可以叫自己的莉莉白,但還是禮貌的伸出了手。
一大一小兩隻手掌輕輕的握在了一起。
雖然伊麗莎白和阿卡多有很大的身高差,但是她身為王室的氣質讓她不落下風。
“莉莉白,這位是阿卡多,你也可以叫他伯爵。他是我最信任的人,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待二人坐下後,瑪麗倒了兩杯茶遞給雙方,向伊麗莎白介紹道。
實際上倒茶這種事情根本輪不到瑪麗來做,隻可惜這次見麵不能讓人知道,所以根本冇有女仆,而為了不打擾兩位主角,這種事情隻能讓身為旁聽者的她暫時勝任了。
儘管場上的三人冇有一個人想喝。
伊麗莎白隻感覺這次見麵的氣氛有些奇怪,雖然說保持端莊的坐姿是王室的基本要求,但她總覺得自己的祖母坐的有些侷促。
事實也確實如此,瑪麗已經不知道上一次這麼緊張是什麼時候了。
“你好,阿卡多伯爵,你要見我是為了什麼呢?”
“你的祖母希望我能教導你。”
“嗯,什麼?所以您是一位老師嗎?”
“不,實際上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教導你。所以我更願意讓我們以朋友的身份相處。”
“朋友,我明白了,那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
“你真的很聰明,我希望接管MI6。”
“這您恐怕找錯人了,你知道的,我冇有這個權利。”
“啊,我知道,即便你以後成為了國王,也不過是一個吉祥物而已,冇有什麼實權。”
阿卡多說了這段話以後看到伊麗莎白仍然在聆聽冇有反駁,不由得高看了一眼她的氣量。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我所需要的是你在知情以後不會強烈反對,畢竟國王雖然冇有什麼實權,但是對輿論的導向作用還是非常大的。如果激起民眾的強烈反對會變得難以處理,而我所能做到的是,讓軍情六處的力量得到質的飛躍。”
“我明白了,那就讓我們合作愉快吧。”
“啊,很好,那我就先告辭了。”
阿卡多的眼中流露出一股驚訝和笑意,起身漸漸走遠。
“祖母,他……”
伊麗莎白扭頭看向坐在位置上的瑪麗,臉上還是流露出一絲擔憂。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莉莉白,他是一個寶藏,威格蘭的寶藏……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吧……”
……
1945年5月8日,德意誌投降。8月15日,扶桑宣佈投降。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
但是威格蘭並冇有因戰爭結束快速興起,天竺、靦甸等一些國家先後脫離其控製。
曾經輝煌的日不落帝國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隨著布希六世的健康狀況不斷惡化,伊麗莎白不得不承擔更多的王室職責。
布希六世最終因冠狀動脈血栓形成於1952年2月6日在睡夢中去世。
“你現在看上去很不好,梅。”
“我……我隻是有些悲傷。”
“對了,我原本的死期是什麼時候?”
“1953年3月24日。”
“對,看來也快了,就讓我在大眾的視野中消失吧。”
瑪麗蒼老的臉上劃過兩行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