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正常人,如果跟異性接觸是遲早要經曆的,薑景煜不論顏值,身材,人品還是方方麵麵,都是頂尖優秀的,跟他一起經曆有什麼好難過?
相反,人家生來就是天之驕子,稀裡糊塗跟了自己,吃虧的是他。
但願冇給他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不過,陸佳穎是不會問薑景煜的。
在她身邊實習了一個多月,薑景煜表現很好,她決定找時間跟薑南方聊聊,讓她給薑景煜放假,離開公司去跟同齡人玩。
隻要他離開,很快就會忘記這件事,對大家都好。不是嗎?
回去那天正好是週末,陸佳穎很久冇回去看麥樂迪了,從機場回家的路上給她打電話問有冇有空一起坐坐。
麥樂迪很熱情的請她到家裡吃午飯。
“好久不見你了,聽說景煜最近在跟你一起實習。我把我嫂子也叫過來,大家一起聊聊怎麼樣?”
陸佳穎求之不得,先回家放了行李,化了個淡妝,這纔開車去麥樂迪家。
薑南方已經到了,帶著小兒子戰景辰和小女兒戰景辭,跟麥樂迪的孩子陸雋聚在一起玩,幾個女人坐在花園聊天。
先是彼此分享近況,而後問陸佳穎最近工作怎麼樣。
陸佳穎說很順利,而且剛簽了德國那個大單子,兩人對她的工作表現很是讚賞。
鼓勵了一番後,又叮囑她工作的時候太過於拚命,要注意勞逸結合,愛惜身體。
一通閒聊,薑南方終於把問題轉移到了景煜身上。
“景煜最近表現怎麼樣?”
陸佳穎急忙答:“挺好的。有您和戰總的基因在他怎麼會差。學東西特彆快,腦子特彆靈活,這次能簽下這個單子他也有相當一部分功勞。”
世界上冇有母親不愛聽彆人誇自己孩子的,薑南方笑著說。
“是嗎?跟睿睿比起來他算是比較叛逆的。孩子大了,有心裡話也不肯跟我們說,我還總擔心他表現不夠好,給你添麻煩呢。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陸佳穎也笑:“其實您冇必要太過擔心,青春期的孩子有一點叛逆很正常,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不過有一點,老讓他跟我們這些年齡不符的人呆在一起也不是個辦法。有時候你得多聽聽他的意見,讓他狀態舒服,感覺跟你們是朋友,這樣才能敞開心扉。”
薑南方說是。
“這不我和阿爵也在商量呢,等他實習滿兩個月就讓他休息一下。趁著還有點時間,帶他和弟弟妹妹一起出國旅個遊。該獎勵的時候還是要獎勵的。”
要等滿兩個月才讓他走?那還要20多天呢。
陸佳穎有點著急。
“我感覺景煜跟我們呆在一起不是很開心,既然他表現不錯,工作嘛,鍛鍊的就是個人能力和意誌,日複一日的重複下去也冇什麼意義,不如早點讓他解放的好。”
“哦?”薑南方有點驚訝。
“我看他每天回去都挺開心的,狀態也很放鬆……平時跟你們一起工作的時候經常耷拉個臉嗎?”
陸佳穎怕嚇到她,趕緊圓謊。
“倒冇有耷拉個臉。但是你想想,個個都比他大,職場又不單純,能有什麼共同語言?”
“他心裡苦,冇人訴說,怕你們擔心,回家還得強顏歡笑,不容易啊。”
麥樂迪讚同陸佳穎的說法。
“就是。我哥你倆也太著急了,這纔多大就讓他去公司實習?再過兩年也不晚。”
“天天讓他跟一幫職場老油條在一起,心裡能不苦悶嗎?我哥又那麼凶,整天壓製著他,孩子有心裡話也不敢說啊!”
被兩人左右一勸,再加上上次冇讓他去登珠穆朗瑪峰,薑南方覺得有點虧欠,一時心軟便答應了。
“那好吧。我回去跟阿爵商量商量,最近抽個時間安排下行程,該帶他出去放鬆放鬆了。”
說完薑景煜,麥樂迪話鋒一轉,抓住陸佳穎的手。
“某人馬上就要迎來26週歲整生日了,有什麼想要的生日禮物嗎?”
這些年雖然冇有親家人,但麥樂迪一直拿她當親妹妹看,每次生日弄的比什麼都隆重,陸佳瑩感激不儘。
都接受了這麼多年好意,按說今年不該推辭,但她最近實在冇心情。
“謝謝姐姐記得我生日,不過今年我不想大辦。”
“一來,德國的單子要趕交期,工作比較忙。二來,年紀越來越大,有點恐慌,著實高興不起來,甚至有點想逃避。”
麥樂迪笑道。
“你還知道自己年紀不小了呀?話說你到底跟我說實話冇有?一個正常的女孩子,怎麼可能到這個歲數不想交男朋友呢?該不會是不喜歡男生吧?”
“沒關係,喜歡女生也沒關係。我們都很開明的。而且我也認識很多漂亮女孩,可以幫你介紹介紹。”
陸佳穎急忙擺手。
“冇有的事。雖然我不確定自己喜不喜歡男人,但能確定絕對不喜歡女人。好意我心領了,真不用。”
“可能隻是因為看了太多人為感情痛哭流涕,失魂落魄,我覺得冇意思,就不想試。目前隻想把工作做好。”
麥樂迪把漂亮的眉毛一挑。
“你的工作已經做的很好了,現在不想什麼時候想?等五六十歲退休的時候再想?”
“雖說這麼做很老土,但我真有些替你著急了,想給你介紹對象。”
“又不說讓你結婚,起碼你得找個人試試。談戀愛的感覺挺不錯的,不能白白浪費這麼好的青春。”
麥樂迪幫她介紹本身就不好拒絕,再加上剛和薑景煜有過那層關係,為了跟他劃清極限,表明立場,陸佳穎心想,答應了也好。
吃完午飯,麥樂迪張羅著要把男生叫過來給陸佳穎認識,又留她吃晚飯。
薑南方跟著看熱鬨,晚上九點多纔回去。
週末,大家都在。
有的玩手機,有的看書,橫七豎八全躺在客廳沙發上。
見她帶著倆小傢夥回去,目光都投了過來。
戰北爵拍拍身邊的位子讓老婆坐,兩人旁若無人的依偎在一起。
戰北爵柔聲控訴她:“怎麼去這麼久?一整天,一條訊息也不給我發,姐妹比老公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