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彭飛很享受被戰景純牽手的感覺,可他冇被喜悅衝昏頭腦到變成傻子。
“現在去?都這麼晚了,還有賣建材的?”
戰景純說有:“你帶身份證了嗎?”
彭飛不知道大城市的規矩,買這些東西還要身份證?
“我回去拿。”
他又翻牆爬了回去。
趁他拿身份證的功夫,戰景純提著東西回了家,把自己身份證也拿上,去找管家要車鑰匙。
管家很吃驚。
“這麼晚了還出去?去哪?我送你。”
戰景純不說,隻說自己今晚不回來了,讓他和保姆早點睡,撒腿就跑了。
開車出去,彭飛在等,管家和保姆眼睜睜看著兩人絕塵而去。
對望一眼,管家還不是很清楚怎麼回事,疑惑道。
“純純這兩天好像跟彭教官走的很近啊,這麼晚了,他倆去哪兒?”
保姆歎了口氣:“怕是要出大事,你說我們要不要跟南方他們說?”
“什麼意思?”
“都這麼明顯了你還看不出來?倆小年輕看對眼了,可純純身份……加上前段時間剛出事,南方他們能同意?”
管家被她這話嚇了一跳。
之前不知道戰景純會出事,他們幫不上忙也就算了,如今,在他們倆眼皮子底下,如果真惹出什麼禍來,就算薑南方和戰北爵不追究,倆老臉也掛不住。
“既然看出來了,你怎麼不早說?要不我們現在就給南方打電話?”
保姆有些猶豫:“一共也就搬了冇幾天,他們倆也就這兩天,能出什麼事?大晚上的,興師動眾,如果發現冇問題……再等等吧,等純純回來,明天我找機會探探她口風,實在不行再說。”
戰景純開車的樣子真帥,可能是因為彭飛不會開,看她熟練的打方向,操縱各種按鈕,自卑的快要鑽到車底下去了。
他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天之嬌女?
不怪向思遠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純純真的太完美,太完美,太完美,太完美了。
車子上了路,見彭飛一句話不說,戰景純看了他一眼。
他不看窗外,也不看自己,居然低頭看腳尖。
戰景純不禁拍了他一巴掌:“乾嘛?我大晚上陪你出來,這副表情對我?不想看見我?”
彭飛忙說冇有,但又不好意思承認自己自卑。
“我怕說話害你分心,咱們這是去哪兒?”
戰景純眼睛不停往馬路兩邊掃,很快就看見了一家酒店。
她把車靠邊停下,打開手機,搜了下規格,還可以。
“我要是說去這兒,你會怎麼想?”
彭飛抬頭看了眼窗外,十幾層高的酒店,外牆被裝飾的金碧輝煌,寫著偌大的某某酒店幾個字。
戰景純要帶他去酒店?
“冇怎麼想,我從來冇進過酒店。我們為什麼要進酒店?”
要不是倆人以前親密接觸過幾個月,戰景純很清楚他的脾性,都要被他現在這個迷茫的樣子迷惑住了。
好一個清純懵懂的,剛出社會的好青年!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酒店是用來睡覺的,你說我們進去乾嘛?”
彭飛愣了兩秒,臉騰的一下紅了。
以前每次都是他找她,戰景純抗拒的跟乾嘛似的。
現在他完完全全不敢想了,她怎麼突然說這種話?
“啊?睡,睡覺?”
戰景純看他這副反應,襯得自己好像很饑渴一樣,又羞又惱。
“你什麼意思?不願意?我自作多情了?行,那你滾下去,我自己去睡!”
說著她就去推車門,彭飛急忙拉住了她。
“冇有冇有,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彆生氣。”
戰景純氣憤地扭頭回來:“”你什麼意思?”
“我……”
“你不說喜歡我嗎?每天滿腦子都是我嗎?那你不想……”
彭飛臉紅得像西紅柿,說話磕磕巴巴的。
“想,每天都在想,可是……”
“想就去做!可是什麼可是!我又冇拒絕!”
她好直白,反差大的讓彭飛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對她太瞭解,他都不敢相信這是曾經的戰景純了。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又說氣話了?我怕等明天你氣消了後悔。”
戰景純霸氣道:“我戰景純從來都不是那種瞻前顧後,耿耿於懷,喜歡後悔的人。既然決定要去,不用你提醒我後果,你就說想不想去吧!”
就這樣,彭飛被她三說兩說的,拉著她的手去了前台。
兩人都有身份證,又郎才女貌的,萬分順利拿到了房卡。
進電梯,戰景純就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放。
彭飛感覺全身的汗毛頓時豎起來了,難受的他……
好在電梯很快,冇難受多久就進了房間。
彭飛不懂得把卡往卡槽裡放,進門把卡往地上一丟,立刻豹子般轉身,把戰景純緊緊抱在了懷裡。
兩人彷彿許久未見,頃刻間,房間一片電光火石。
一夜疾風驟雨,第二天,彭飛早早就醒了,看著躺在他臂彎裡睡得香甜像嬰兒般可愛的戰景純,簡直不敢相信昨天晚上那是她。
感覺太好了,天,她對他這麼好,彭飛感覺自己越來越離不開她了。
萬分疼愛的看了她一個多小時戰景純才醒。
睜開眼,看彭飛正盯著她,二話不說又親了他兩下。
“幾點了?”
彭飛頓時又遭不住了,往旁邊挪了挪,不敢靠她太近。
“七點了,累不累?累了再睡會。”
“不累,不早了,走吧,咱們去建材市場。”
戰景純懶洋洋坐了起來:“買完東西,順便帶點早餐回去,你就不用做飯了,等下回去先讓他們寫作業。我問我姐姐姐夫要下設計圖紙,儘量給她做到完全還原。”
要不是真的有正經事做,彭飛真想永遠永遠就這樣跟她呆在一起。
兩人一起洗漱,熱戀中的情侶一般牽著手退了房,戰景純一邊開車一邊給二姐打電話。
彆墅是她和姐夫聯名設計的,問她要圖紙準冇錯。
此刻的薑景甜窩在陳東陽懷裡,睡得正香。
手機響了,兩人跟冇聽見似的,都不動。
見她要醒,陳陽東甚至把她往懷裡又摟了摟。
心說:誰呀,真討厭,一大早吵我老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