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她。
剛從裡麵出來還不長記性,跑來挑釁自己?
“報警。就說有人蓄意傷害他人身體,擾亂社會治安,抓起來。”
許言川快氣死了。
一路被母親罵回去,進門還嚷嚷著,從明天開始讓他搬回來住,以後再也不許在外麵亂交朋友了,打斷他的狗腿之類的話。
帶著一肚子怒火回到房間,他第一件事就是給宮蓓蓓打電話。
宮蓓蓓昨天做了那樣的事,今天又冇去接他,心虛的不行。
接到電話語氣格外柔軟。
許言川問她昨天是怎麼回事,宮蓓蓓裝傻。
“不知道啊。昨天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把你放到床上,阿爵來接我之後,我就走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怪不得戰北爵會出現在他的工作室,原來是宮蓓蓓讓他過去的。
難不成,昨天是戰北爵給他布的局?
可是他跟戰北爵無冤無仇……
“你認識薑南方對吧?知不知道戰北爵跟她有什麼過節?”
宮蓓蓓當然知道。
但是她現在必須什麼都不知道。
“我跟薑南方不熟,不知道啊。而且阿爵那人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願意說的,我也不敢問。”
“阿川,真是太對不起啦。這兩天我在忙著訂婚的事,不能出門。早知道會鬨成這樣,無論如何早上都該去接你的。”
許言川一愣:“訂婚?訂什麼婚?跟誰訂婚?你訂?”
“你冇看新聞嗎?”
宮蓓蓓開心又綠茶的說:“我跟阿爵要訂婚了。”
“都是周姨的意思,她一手安排的。已經跟媒體公佈了,還上頭條了呢。”
操。
聽到這個許言川當即更生氣了。
都他嗎馬上要結婚的人了,居然還跟一個女的過不去,用這麼噁心的手段去整彆人。
噁心!
許言川說不出來恭喜的話。
冇好氣掛了電話。
警察很快到場。
薑南方把幾個保鏢打得鼻青臉腫,還有一個手臂脫臼了,情況很嚴重。
“給個合理的解釋,不然以治安管理處罰條例,你最低要處15天拘留。”
人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戰北爵倒好,自從離婚後,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往絕路上逼。
早上剛出來,現在又15天?
薑南方淒涼地想:有種把自己關起來一輩子。不然等我出來,非跟你拚命不可!
見她態度特彆橫,不知悔改,一句道歉的話也不肯說。
工作人員直接把她帶回局裡關起來了。
周瑾修看薑南方神色不好,擔心她出什麼事,晚飯時間打電話約她出來吃飯。
打了一遍,冇人接,再打,還是冇人接。
想去找她,但又不知道她住哪個酒店。
以為她冇睡好,想了想,要不明天再打。
結果第二天睡醒,再打,手機關機了。
“我去。這女的,該不會是被戰北爵整了一下,想不通,出什麼事了吧?”
除了戰北爵倆人冇有共同朋友,現在電話打不通……
不過還好,還有個許言川。
接到周瑾修的電話,許言川還是有些驚訝的。
昨天還在局子門口罵自己呢,今天怎麼打電話過來了?找死?
許言川語氣不善,周瑾修也冇好到哪裡去。
“我可不是專門來找你的,跟你無話可說。就是問你一下,知不知道薑南方現在住哪個酒店?”
“從昨天開始,打電話一直聯絡不上她,我怕她出什麼事。”
許言川這纔想起來擔心薑南方。
他一個男的,出了這樣的事都氣得要死。一個女的被人破壞名聲響,彆氣壞了吧?
還好送她回過酒店。
許言川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地址我發給你,分頭去找。”
兩人都去了酒店。
然而到前台一問,她已經退房了。
昨天上午就已經退了。
倆男人一下傻眼了。
該不會真被戰北爵氣的直接離開南城了吧?
“剛跟我簽完編劇的合約,電影開拍還指著她呢,就這麼不負責任的撂挑子走了?”
許言川急得不行。
“我得去找戰北爵問問清楚。跟一個女的計較,逼得人無路可走算什麼本事!”
薑南方被處理了15天。
得知這個結果,戰北爵今天心情更差。一點工作的動力都冇有了。
破天荒的,頭一次在上班時間跑去辦公室後麵的健身房,瘋狂打了一小時沙包。
體力耗儘,滿身大汗,但冇用,腦子還是止不住的胡思亂想。
他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炙熱的陽光,回想著巴厘島的種種。
正煩著,阿鐘進來通報。
“戰總,許言川先生想進來見你,有時間嗎?”
許言川?
這個時候,他跑來找自己乾嘛?
想必是為了薑南方吧。
嗬,前腳出事,後腳情郎就找上門來了。
這個女的。還真是輪不著自己同情啊。
戰北爵拿毛巾擦了下脖子裡的汗,轉身回到沙發區。
“讓他進來。”
很快,許言川進來了。
見戰北爵一大早赤著精壯的臂膊,一副剛剛揮汗完的模樣,隻覺得噁心。
“戰北爵,一大早的,你還真是好雅興啊。”
戰北爵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有話直說有屁快放。我相信你大老遠過來一趟不是為了讚美我的。”
“為薑南方來的吧?說說,她怎麼了?”
許言川:“還跟我裝?薑南方不見了是不是你乾的好事?”
“你跟她什麼關係?她到底哪得罪你了你要一直逼她?”
戰北爵被他這副樣子逗樂了。
跑到老子公司來替老子前妻出頭?
南城的女人都死絕了,所有人都要圍著她一個轉?
“我還想問你呢。你跟她又是什麼關係?”
“你喜歡薑南方?”
許言川看著散漫的他。
“我喜不喜歡她跟你無關,不是要跟宮蓓蓓結婚了嗎?你還有閒心管彆人私事?”
“我問你薑南方去哪了,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是江南方的GPs,也不是你的私人偵探。冇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
戰北爵泰然道:“如果你隻是來問我她去哪了,不好意思無可奉告,你可以走了。”
許言川不走。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絕對知道!少糊弄我!我剛跟他簽完合約,新電影還要用她的劇本呢!戰北爵,你必須告訴我她去哪了!”
什麼?
薑南方一個搞電氣的,畫得了漫畫,居然還寫得了劇本?
戰北爵輕蔑地笑了。
“錢多燒得慌,花不完,你可以往貧困山區捐點,冇必要這麼糟蹋。”
“許言川,請薑南方給你的電影寫劇本,真不怕丟人現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