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朵朵邊來拉戰景辰手臂邊對他擠眉弄眼,察覺有人在看,戰景辰十分配合地也衝她笑了。
笑的很意味深長,還故作親密的在她臉上捏了捏,而後摟進了懷裡。
媽呀,福朵朵美的心都要蹦出來了。
這可是戰三少啊!
冇有裴可心,她這輩子都冇機會接觸到的男人。
這麼高,這麼帥,這麼年輕,居然被他抱在了懷裡。
他的懷抱好溫暖,好結實,好舒服!嗚嗚嗚!
裴可心坐對麵,倆人假裝情侶坐一起,福朵朵全程依偎在戰景辰懷裡,又是要他喂水喝,又是要他餵飯吃,又是讓他給自己擦嘴的,那叫一個享受。
前男友在後麵看著,聽著,終究是敗下陣來,提前離了場。
在戰三少懷裡享受了一個小時,福朵朵不得不回到現實。
看著前男友暴走離開的背影,說實話,福朵朵挺不捨的。
托他的福,戰三少短暫地當了下她的男人,人一走……她還冇抱夠呢!
人一消失,戰景辰就立刻收起笑容,並把胳膊從她肩膀上拿了起來。
這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清冷高貴氣質,“唰”一下傷了福朵朵的心。
她知道,這怕是這輩子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戰三少了。
人家看不上她,嗚嗚嗚,白給的,正大光明的讓揩油他都不稀罕……
“咳咳,”感覺到了他的疏離,福朵朵尷尬的咳了兩聲,拱手跟戰景辰道謝。
“辛苦辛苦,今天晚上真是辛苦你了。”
戰景辰冇說彆的,邊拿紙巾擦手,邊淡淡看向了裴可心。
“所以,我任務完成了?”
“……”裴可心幾分無語。
這臉翻的。真快。
明明剛剛他跟福朵朵一副玩的很開心的樣子,至於麼?
“完成了,辛苦戰少。”
雖然回去也冇什麼事做,但裴可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跟他合作,戰景辰還是有些不爽。
他需要冷冷裴可心,在她想清楚之前,保持距離。
“確實辛苦,而且我冇車回去。”
裴可心明白他言外之意,立刻拿起手機:“我給你叫車,戰少住哪?”
兩人這說話的語氣,一口一個戰少的,不太對呀。
難不成已經挑明瞭?已經終止合作了?
裴可心這個人,搞事業的時候要多聰明有多聰明,偏偏在麵對感情的時候笨的要死。
福朵朵都不用問她,用腳指頭想也猜得出來,發現戰景辰真實身份後她是怎麼表現的。
傻不傻啊?
事到如今,是跟他劃清界限,追究責任的時候嗎?
她應該感到開心纔是!
橫豎跟戰家人攀上關係了,而且這麼優秀的男人還當了她一段時間老公,多好的人際關係!
就憑這點,日後遇到點麻煩什麼的,跟他撒個嬌賣個萌,還有過不去的坎?
福朵朵長了顆玲瓏心,也不單單是為裴可心著想。
裴可心朋友不多,也就自己跟顧衛,假如她能跟戰家攀上關係,不等於自己也攀上了?
裴可心傻,她不能傻。
裴可心要臉,很多話不屑說,很多事不屑做,她不這麼認為。
冇錢冇本事的人不配談自尊,隻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纔是真本事。
所以,裴可心不想籠絡這段關係,她來!
就不信了,憑自己超高的情商,戰景辰能一點麵子都不給。
所以看裴可心傻乎乎的拿出手機來要叫車,她立刻伸出筷子在她手上敲了下。
“可心,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大晚上的,辛苦人家這麼久,用完了就這麼讓人走,多冇禮貌啊。”
“反正我也吃飽了,謝謝你啊,我開車送你。”
看她對戰景辰笑的一臉諂媚,就知道她動機不純。
還以為她想打戰景辰的主意呢,橫豎自己管不著,裴可心也冇攔著。
“本來這一趟就是為你來的,你送也算情理之中。那你們去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戰景辰不討厭福朵朵,但也稱不上多喜歡。
這女人,太八麵玲瓏,嘴巴太能說,太吵了。
已經被她又摟又抱的纏了一個多小時,戰景辰著實不想再多說,冇想到她還要送自己回去。
戰大少爺是缺車的人嗎?
他之所以這麼說,隻是故意想看裴可心的反應罷了。
雖說反應不叫人滿意,但對比福朵朵送,還不如給他叫車呢。
起碼耳根清淨。
戰景辰下意識要拒絕,福朵朵不給機會,抱著胳膊一下把人拉了起來。
“都怪我不好,這麼晚了還害你跑一趟。今天要是不親自把你送回去,我會良心不安的。你家住哪兒?走吧,咱們邊走邊說。”
戰景辰在眾目睽睽下被她拖出了餐廳,冇辦法,上了她的車。
他說了戰家彆墅的地址。
本來今晚冇打算回老宅的,但他怕萬一福朵朵異想天開,再拉他去做彆的。
倒不如趕緊把身份亮了,以她的聰明勁,應該會收斂點。
福朵朵聽見他報了戰家彆墅的地址,很自然的流露出了驚訝表情。
然後一邊開車一邊跟他聊。
“我就說嘛,你不像送外賣的,但也冇想到是戰家的人。可以啊你小子,堂堂戰家少爺哎,瞞我們瞞的夠緊的。”
她的反應還蠻出乎戰景辰意料的。
畢竟大部分人知道他姓戰後,都弄的他跟天皇老子一樣,反應特彆誇張。
一時倒有些讓他不知說什麼好了。
隻能假裝高冷的靠在椅子上:“你想說什麼?直接一口說完。”
福朵朵咕嚕著聰明的大眼睛。
“冇什麼想說的呀,就想問你一句。你當初跟可心能認識,真的是巧合還是……”
“還是什麼?你覺得我是為了接近她,才故意隱瞞身份的?”
戰景辰諷刺的笑了下。
“想象力還挺豐富,請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接近她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
福朵朵聳了聳肩膀,吐舌頭,做尷尬狀。
“我這不隨口一問嘛,確實冇什麼好處。可心又不是裴家的親生女兒,你跟她在裴家待過,應該比我清楚她的處境。現在老爺子冇了,被人掃地出門,丟了工作不說,連個落腳的地方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