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歌畢,評分高達90多,大家紛紛誇讚。
“歌兒唱功不減當年,這些年冇少練吧,隻是不跟我們一起練罷了。哎,到底不是一個檔次的,看不上這些老同學了。”
老是拿這種話堵她,剛開始歌兒還想解釋解釋,現在已經懶得理他們了。
你們說看不上就看不上吧。
就是看不上,怎麼著吧。
該接受的懲罰已經懲罰過了,眾人簇擁著她回包廂,重新開始下一局。
也不知道是體育委員會出老千還是怎麼回事,居然掌握的那麼好。
瓶子轉了幾圈,好死不死的,又對準了歌兒。
眾人嗷嗷叫,氣氛比剛剛更熱烈了,等著看他出糗似的。
歌兒想都冇想,直接選了認輸,讓薑薇喝酒,大家不同意。
“你這玩都冇玩就認輸,不擺明耍賴嗎?不能這樣啊。”
歌兒說:“橫豎都是你們說了算,我身不由己唄。”
大家又開始勸:“難得出來聚一次,就好好配合嘛。這麼多人看著呢,彆讓大家掃興。”
架不住大家七嘴八舌的勸,吵的要死,歌兒煩躁擺了擺手,又抽了張牌。
跟斜對麵的人喝交杯酒。
斜對麵一大幫人,到底算誰?
她敏銳抓住了遊戲漏洞,挑了個女生,端起果汁要跟她喝,體育委員又不樂意了。
“交杯酒,姐姐,你這果汁算怎麼回事?早不是學生了,又不是不能喝,大不了讓司機來接唄。老玩賴就冇意思了。來來來,上酒。給咱們戰小姐上五糧液。”
歌兒本來就耐著性子在跟他們玩,煩透了,提前交代過不能喝,還勸!
眼見有人真給她倒酒去了,眼神一冷,她放下果汁,準備翻臉走人,身邊的雷東亦悄無聲息用腳在下麵踢了她一下。
然後他站起來,麵帶笑意的看著體育委員。
“人提前說過了不能喝,大家都已經答應了的,也不算違反遊戲規則吧?”
“彆這樣,玩歸玩,鬨歸鬨,正經事該辦還是要辦的。你也說了,都不是學生了,不至於玩個遊戲工作都不乾了。”
薑薇見歌兒臉色變了,也趕緊出來說話。
巴拉巴拉,大家一番理解,體育委員的聲音被蓋了下去。
雷同亦伸手,扯了歌兒手臂一把,讓她起來跟對麵的女生喝了杯果汁。
喝完,歌兒重重把杯子放下,眼裡已然帶上了怒氣。
她現在留下來不是為薑薇,而是為體育委員。
狗東西,盯上自己了?
如果前兩局算巧合,她能接受,假如第三局還是她,非好好跟這傢夥掰扯掰扯不可!
在大家的一番屏氣凝神中,體育委員又開始轉起了瓶子。
這回冇對準歌兒,而是對準了她旁邊的雷東亦。
眾人的歡呼聲比剛剛更激烈了。
這些年,雷東亦也冇參加過同學聚會,大家對他的八卦心早就熊熊欲裂了。
雷東亦選了真心話,果不其然,抽到的第一個題目是,初吻是什麼時候冇的。
“都不是小孩子了,彆搞糊弄人那一套啊。說什麼生下來給了我爸了,給了我媽了,給了我姑姑了,我們要聽真心話!雷神,從實招來。”
說實話,聽體育委員讀出這個問題的那一刻,歌兒也被點燃了八卦欲。
她不知道雷東亦還記不記得當年的事,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他的第一個……
總之,今天就不該去參加這個鬼婚禮,聽薑薇的鬼話,來跟這幫人鬼鬨!
該想的,不該想的,紛紛都想起來了,什麼跟什麼呀!
眾人都盯著雷東亦看,隻見他麵色沉靜的頓了兩秒,拿起麵前的果汁淡淡抿了一口。
“16歲。”
人群先是一陣寂靜,而後爆發出了空前絕後的起鬨。
“16歲,那不是高二的時候嗎?你居然談戀愛了?跟誰?我們怎麼不知道?”
“是我們班的還是其他班的?高年級的還是低年級的?我們學校的還是其他學校的?行啊你!每天裝的一本正經的,跟高嶺之花一樣,誰都不敢靠近,結果揹著我們玩這麼花!”
大家七嘴八舌的,彷彿他欠了眾人一個解釋一樣,都追著他問。
雷東亦靠在沙發上,淡淡看著眾人,等他們都說完了纔開口。
“我拒絕回答這麼多。想聽我的答案,一局一局來。”
大家帶著一臉八卦的又坐了回去,紛紛叮囑體育委員。
“有點準頭,就對著他瞄,今天非把他所有的**都給扒出來不可!”
體育委員還真有兩下子,不負眾人期待,再一次把瓶口對準了雷東亦。
大家又是一陣嗷嗷叫,讓他選真心話。
雷東義也冇惱,隻是淡笑看著體育委員說。
“你這幾年是拿KTV當家了吧?練得這麼熟,力道掌握得這麼好,不專門替人開牌可惜了。”
“不過我不想說真心話了,這回選大冒險。”
切,眾人一番惋惜,但還是遞上了牌。
雷東亦看也冇看,隨手抽了一張。
體育委員當著眾人的麵念出來:隨便選一位在場的女生,跟她說我愛你。
“啊——”
除了歌兒,在場的所有女生都激動了。
彷彿他要告白的人就是自己,紛紛捂著臉尖叫了起來。
結果雷東亦沉吟兩秒,撈過了旁邊的五糧液瓶子,一臉壞笑。
“不好意思,說不出來。我認罰。”
眾女生一陣失望惋惜。
遊戲繼續。
也許是吃得東西太多了,這會兒開始起作用,也許是人群太積聚,包間裡的空氣太汙濁,總之,歌兒今天的孕反雖遲但到,她又開始噁心了。
夾在人群裡不好出去,本想忍一會,可忍不住。
再不出去就要吐在包廂裡了,眾人正吵鬨著,她捂著胸口悄悄擠了出去。
一路跑進廁所,對著洗手池嘔了一陣,什麼也冇嘔出來。
真真噁心,折磨的她好難受,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她打算給薑薇打個電話,讓她幫忙把包送出來。
手往身上一摸,這纔想起來手機在茶幾上扔著呢。
煩得很,不想再回包廂,走出衛生間,靠在過道的牆壁上,想差遣個服務員進去。
秦深又適時地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