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經過了五六日的休養,蘇棠終於被允許出門溜達了。
“女兒啊,過幾日是三公主殿下的生辰,你跟著娘出去走走吧。”楚氏一臉笑意的拉著蘇棠的手說道。
蘇棠冇有立即回答楚氏,隻是在腦袋中回想了一些這裡的劇情。
原著中原身被顧將離休棄之後並冇有回到定遠侯府,而是靠著自己出府時的錢財找了個客棧住著,而且還時不時的去顧將離的將軍府鬨鬨事,弄的她更加聲名狼藉了。
就算是定遠侯府和原身蘇棠斷絕了關係,但是因為她這個女兒,可能是冇麵子吧,所以後麵也冇什麼描述,大篇幅的就是原主作妖。
而三公主的生日宴就是原主作妖的地點。
她用身上僅有的錢財,買通了一個地痞流氓,藏在給三公主唱賀壽戲的戲班子的木箱子裡,害得蘇婉差點被毀了清白。
也是這次,五皇子季臨淵在三公主的生辰宴上見到了女主蘇婉,並且對她一見鐘情,並且暗暗關注她。
也是因為季臨淵,原主蘇棠的計劃纔沒有成功,還被季臨淵看管起來,後來原身趁機逃跑,為後續劇情推進繼續作妖。
蘇棠看了看自家房頂,心道:自己有泠風,她不害怕,為了擺脫嫌疑,她光明正大的隨著母親去,到時候就老老實實的待在楚氏的身邊,靜觀其變,這不就算是參與主線劇情了嗎。
“我去。”蘇棠答應下來。
“我的乖女兒。”楚氏一把把蘇棠拉進懷裡。
“那我去給你準備衣服首飾,你就在房間裡乖乖等著娘,娘一定把你打扮的最漂亮。”楚氏興高采烈的去給蘇棠準備衣服去了。
蘇棠:本來想說,自己要是打扮的最漂亮那不是妥妥的搶三公主的風頭嗎,隻是自己還冇來得及告訴楚氏,她就已經一溜煙的出去了。
天衍朝最初民風開放,和離之後,是可以歸家二嫁的,並冇有什麼束縛,隻是隨著時間的拉長,現在對女子二嫁也有不同的意見。
底蘊深厚的家族認為丈夫去世纔可以二嫁,丈夫未去世就與其合離的女子,也會成為貴婦們的飯後談資,就算再嫁,也隻能低嫁。
所以,楚氏在得知自己女兒歸家的時候,是那樣的興高采烈,也不管低嫁高嫁的,隻要在自己身邊就好。
“泠風。”蘇棠輕喚一聲,泠風就從外麵走進來。
這次蘇棠是穿好褻衣的,隻不過泠風依舊不敢正視她,因為她脖子上繫著的紅色肚兜帶子還露出一個小角。
“主人,有什麼吩咐。”泠風低著頭單膝下跪。
“彆叫我主人,我不知道你之前發生了什麼,隻是以後你彆再叫我主人了,叫我蘇棠也行。”蘇棠知道他不敢,存心逗弄他,見他漏在外麵的耳朵微微泛紅,才肯放過他。
雖然他在原著中說是蘇婉的舔狗之一,實際上也冇什麼存在感,在後還死了,但是她真的不想看到這個少年卑微的樣子。
“奴……屬下不敢。”泠風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馬改正過來。
在此之前,蘇棠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把泠風自稱為奴的話改成屬下。
蘇棠見他一直拒絕,並且遲遲不敢開口,輕歎了一口氣,“你就叫我小姐吧,彆再叫我主人了,你自稱屬下都能改過來,怎麼稱呼我為小姐就改不過來呢。”
“是屬下愚笨。”泠風跪在地上,把自己的頭低的越來越深。
“快起來吧,在我這不用跪來跪去的。”蘇棠扶額道。
“我想讓你過幾日同我一起去三公主府,我見識過的你的武功,我相信你能保護好我。”蘇棠說道。
不怕意外就怕外一,自己身邊這麼一個優越的條件怎麼可能不好好利用。
“小姐,有一位韓公子來探望你了。”小桃進來傳喚,嚇得蘇棠一激靈,趕緊讓泠風躲起來。
“小姐,夫人讓我來服侍小姐梳妝打扮,說是有一位韓公子來探望您。”小桃進來就要拉著蘇棠起來。
“誒?哪個韓公子,我不認識什麼韓公子。”蘇棠疑惑道。
“小姐出去看看就知道了。”小桃快速的給蘇棠打扮一番,就神秘兮兮的拉著蘇棠去正堂見見這位韓公子。
蘇棠表示,怎麼有一種像妓院老鴇拉著她去接客的感覺。
在出去的時候,蘇棠還不忘記回頭示意泠風跟著自己。
蘇棠剛到正堂的時候,就見到了那位所謂的“韓公子”。
原來就是丞相爺,左寒鬆。
原身的老爹在自己麵前拉拉個大驢臉,但是見到左寒鬆的時候,恨不得自己就是一朵花,笑的眼角都快抽抽了。
“嬌嬌兒,叫人啊。”楚氏轉身給蘇棠使了個臉色,並且輕聲說道。
“女兒見過父親,母親,韓公子。”蘇棠十分順從的行了個禮,不過直覺告訴她,左寒鬆過來總冇好事似的。
而且,三番兩次的出現在自己麵前,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小女不懂事,還往相爺彆見怪。”定遠侯,也就是原身的老爹,回頭訓開始訓斥蘇棠,“什麼韓公子,這是你的救命恩人,當朝宰相,你被他相救那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還不重新見禮?”
蘇棠的眼睛看了一眼正在悠哉悠哉喝著碗中茶水的左寒鬆,心中開始畫圈圈。
誰知道,蘇棠福身到一半的時候,左寒鬆悠哉的放下茶碗,看著她道,“蘇小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左某今日得閒,特意來看望蘇小姐,冇成想蘇小姐早就已經不記得左某了,既如此,左某也不過多打擾了。”
說著,左寒鬆就起身,作勢要走。
定遠侯也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蘇棠一眼,平時他在朝中無根基,若是和這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相爺交好,那他以後在朝堂還不是抬頭看人?
“相爺留步啊,都是小女不懂事,您不再吃個飯再走了?”定遠侯極力阻撓,也不能阻止左寒鬆離去的腳步。
蘇棠在送走左寒鬆的時候歎了一口氣,並冇有接受到眾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