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些人魚獸中的一員?” 莫沉很平靜:“怎麼說?” “假如,我是說假如,這裡曾經生活著一種類人的遠古生物,身形高大,五感敏銳,甚至有過自己的文字體係,後來發生內鬥,大量的女性被屠殺,極少數生存下來的,一直生活在這片密林中不為外人所知,漸漸退化成半人半魚的模樣,靠捕殺其他生物為食,而我是它們的後代……” “不對。
如果是內戰,活下來的一方勢力一定更強的,怎麼可能會退化呢。
我倒覺得,這個魚婦的傳說,跟布埡村的花婆神很相似。”
莫沉環視了一下牆畫:“花婆神的故事裡,是將花魂送到祈子的女子肚中,就會孕育新的生命。
而魚婦的記載,也是讓靈魂進入體內,生命復甦,你不覺得這裡麵有異曲同工之妙麼?” 我冷靜下來,仔細思考他的話。
“這說明,它們可能描述的是同一個生物,隻不過說法不同。
要知道所有的神話傳說,都是有根源,花婆神也好,魚婦傳說也好,它們本質上講述的其實都是一種無性繁殖現象,而這種繁殖方式在生物界很常見。”
“也許人魚生物確實存在過,它們甚至可能是母係氏族的起源,這種族群隻有女性。
但它們退化消亡的真實原因,更像是被外族屠殺。”
江河忍不住插話:“這個我知道,我看人類起源的紀錄片中說過,我們祖先智人登陸澳大利亞後,把那的大型生物殺了個遍,最後隻留下袋鼠一族活著。”
莫沉點頭:“冇錯,那些已經滅絕的物種時常以神話形式存在,不過是勝利者在美化自己行為。
不管是《北歐神話》還是《希臘羅馬神話》,都可以從中看到戰爭和奴役外族的影子,神話背後是無數失敗者的血淚和飲泣聲。”
他這麼一說,我腦中的一幅圖漸漸清晰。
索性掏出匕首,在地上橫削豎劃,一時間石屑紛飛。
我畫了一個魚頭蛇身,用匕首尖點著道:“這個我們姑且稱之為人魚獸。”
又在旁邊畫了一個十字加人頭:“這個就是人類。”
這示意圖很簡潔,江河又在旁邊加了好幾個人頭:“人類強勢,屠殺了人魚獸。”
我點頭,又畫了一小圈,圍住人魚獸:“人類古典中記載的魚婦或者花婆神,都是人魚獸存在過的佐證,但卻故意掩蓋了一個事實,人魚獸跟人類女性外形極像。”
老潘搶答:“我知道了,人魚獸並冇有被人類全部滅族,少量存活下來的躲在了摩爾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