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一神晶,誰這麼有錢?是哪個神族子弟下凡曆練嗎?”
“那包廂裡的人是誰?竟然能用神晶做交易,不知道他的大腿還缺掛件嗎?”
拍賣大廳裡直接就炸開了鍋。所有人都被陳默的這般神豪操作給嚇傻了。
連司馬徽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陳默。內心波濤洶湧,暗罵道“md,這個老六,這麼有錢,直接用神晶交易。那他在神族中的地位應該也不差。”
陳默則不明所以的問道“大哥,他們怎麼了?神晶跟仙晶差距這麼大嗎?”
“兄弟,怎麼形容呢?就好比於,茅草屋遇到了十個洞府還不止。”
“差距這麼大。我說怎麼隻有十個呢?”
“多少?你有十個。”
“是不是太少了?這是我一年的零花錢。”
“你是畜生吧?你的錢是大風颳來的吧?”司馬徽心塞地罵道,自己十年的零花錢才勉強夠得著人家的一個零頭。
人生有三大幸事——父母是有錢的,老婆是原裝的,孩子是自己配的。
司馬徽親切的感受到了這三句話的魅力,一改臉色地說道“陳大哥,你就是我親大哥,以後我給你當小弟。”
“大哥,彆鬨。我以後還要養妹子。這一點錢肯定是不夠的。我還是安安靜靜地在你後麵當個老六。”
“算了,算了,待會兒給我嘗一嘗神之血就行了”
“放心,這個要求可以滿足你。看我表演。”
拍賣會就此結束了。大廳內的拍賣者都垂頭喪氣的走了,畢竟神之血這種神物不常有,奈何囊中羞澀,與機緣失之交臂。
陳默幾人並未著急離場。因為拍賣物品還冇有送來,錢財也冇有支付,為了安全。拍賣會允許拍賣之後進行現場交易,雙方可以再次檢查錢財與貨物。
同時拍賣會也提供場地讓委托者和拍賣者私下結交,但要收取一定的好處費。
顧笙特意穿了陳默拍下來的裙子,帶著拍賣物走進了他們的包廂。
一進門便開口道“這位先生你所拍下來的物品全部都在這兒了,總計一塊神晶,五十萬仙晶?請問是刷卡還是晶幣支付?”
“沐芷姐姐,付錢”陳默指揮道。
兩人支付完之後,顧笙支支吾吾地問道“這位先生,不知可否賣我一些神血?”
“可以,這個東西就當做你穿的這麼好看的獎勵吧”
“啊?這怎麼可以?”
“冇有關係。反正這個東西我也不用,買來就是送人的。”陳默大氣地說道
“這次的神之血,純度比較高。百年難遇,而且品質比市麵上的都要高。效果想來也會更好。”
“那又何妨?我輩修仙,不依外物,隻強自身。”陳默傲然地說道。
“兄弟,彆扯犢子了。快把東西分了吧。”
陳默被這話噎住了,本來已經想好了一套台詞又冇能說出來。
“行了,行了。我就要我的那塊廢鐵,其他的,你們看著分吧。“然後陳默留給眾人一個偉岸的背影。
一盞茶之後,眾人都分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司馬徽拿到自己想要的水屬性功法《水元經》,同時也分到三四十毫升的神之血。
其他的幾位女子也都拿到了自己心儀的物品。芙蓉和顧笙一樣獲得了三四十毫升的神之血。
“對了,美麗的拍賣小姐。我還不知道你的芳名是什麼?”
“叫我顧笙就可以了。”
“你現在可以叫陳默,以後可能就要換稱呼了,顧笙小姐”
“哦?陳默先生,為什麼以後要換稱呼呢”顧笙疑惑的問道。
“因為以後你可能要叫我老公啊。”陳默無恥地回道。
“呸,登徒子”。顧笙心裡暗罵道,但明麵上假笑地說道“陳默先生,真幽默”
顧笙現在就想找一個理由趕快逃離這個不祥之地。
“未來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呢?對了,顧笙小姐。能讓我們見見委托人嗎嗎?”
“當然可以,但是需要支付一定的費用。而且我還要去詢問一下委托者的意思,看他是否願意見你”
“那麻煩你了。我們就在這裡等吧。”
“好的,稍等片刻“顧笙便逃開了陳默所在的包廂。
“兄弟,你不是不需要神之血嗎?那你還見賣家乾什麼?”司馬徽不解的問道,其餘三女也都投來疑惑的眼光。
“這種神物有備無患。我可以不用,但是不允許我冇有。”
“兄弟,你牛。”司馬輝終於明白,自己和真正的有錢人之間的差距了。
“低調,低調,都是基本操作。”
不一會兒,顧笙就帶來了好訊息,賣家同意與陳默相見。
顧生說道“陳默先生,賣家已經同意與你相見了。我們是在這裡相見還是.......”
“賣家那邊什麼意思?”
“賣家希望能夠單獨找一個地方與他相見”
“那你呢?”
“啊?我,當然是拿提成回家了。”
“那我送你回家吧!”
“不見賣家了?”
“那你同意了?,走吧!”
“那賣家怎麼辦?
“你告訴他另約時間,等他覺得安全了,我們再相見,況且他剛剛已經采一次血,需要時間調理,沐芷姐姐,拿三千仙晶給顧笙小姐。”
“這場地隻要支付五百仙晶就夠了”
“顧笙小姐,剩下的錢麻煩你交給賣家,都淪落到賣血了,想來生活十分拮據,替他省省錢吧!”
“我會把你的心意帶給他的”
“不,你隻用告訴他,下次的場地錢我先付了,讓他找好場地通知我就行了。畢竟是神族,該給的尊嚴還要給的”
“好的,我明白了。”顧笙就急匆匆地走了。
“那我在門口等你!”陳默也不管顧笙有冇有聽見,帶著司馬輝幾人徑直朝門口走去。
此時天色已晚,已經接近於淩晨了。四周靜寂無人,大街上也冇有了原來的喧鬨,天空之上隻有一輪彎彎的明月。
陳默孤身一人無聊地等待著顧笙的到來。之所以隻有陳默一人,是因為沐芷沐晴帶著芙蓉要提前回去佈置一下。而司馬徽則隻是單純地不願意留下來當電燈泡。
“想不到我陳默,英明一世。如今也有要淪落到做舔狗的地步。罷了,誰讓女人香呢?”
又等了一會兒。沉默不耐煩得想到“怎麼還冇有好?不會偷跑了吧?難道她冇有聽到?”
男人也是一個奇怪的生物。他往往能為女人的錯誤尋找到各種說服自己的理由。而且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理由。
陳默雖然等的心急了,但還是冇有返回店鋪裡去詢問。表麵上說的是“真男人,永不回頭”
但其實內心主要是怕自己催促一個女生,會顯得自己不是那麼的大度,容易破壞自己剛剛建立起來的美好形象,所以他決定決定再忍一手,無論等到多晚都行。
男人總是會為自己找各種各樣理由,來促成自己想要的目標。同樣放棄也是。
“咦?他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