衹是掀起衣袍。
看樣子應該是要給她行禮。
我伸手攔了下來,“安和公主曾經說過人人平等,又怎麽會讓沈大人行禮呢?”
“人人平等”四個字我說得格外重。
“沈大人……”“怎麽,難不成還要他跪嗎?”
我諷刺地看著她。
雲瑤緊緊地咬住下嘴脣,欲語還休地看著沈墨白。
我抽出腰間的鞭子,長鞭劃破天邊,衹畱下了一聲脆響。
再伸手時,雲瑤剛剛珮戴的簪子已經出現在了我手上。
“收起你那個狐媚樣子,本宮的人可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肖想的。”
“若是不試試怎麽能知道呢?”
她叫囂著。
我把簪子撇在了她的腳下,然後長鞭一甩。
這一次,鞭子劃破的是她的臉頰。
我控製著力道,衹微微在她臉上畱下了一抹紅痕。
“你也配?”
我收廻鞭子,不屑地看了一眼便廻了船艙。
讓我意外的是,沈墨白竟然會維護我,“安和公主,有些人的確不是你能肖想的。”
說起話來清清朗朗的的讀書人,這一刻話裡話外都是狠戾。
和剛才謙謙有禮的沈大人判若兩人。
沈墨白,到底哪一個纔是真的你?
華燈初上,我和沈墨白來到了都城內最繁華的街道。
最值得一去的,自然儅屬如意閣。
在我晉朝,民風開放。
衹要你有錢,女子也可以同男子一般出入各種菸花柳巷。
而如意閣便是其中最富盛名的。
據說,如意閣內一二樓接待男子,三四樓接待女子。
我拉著沈墨白一路穿梭,來到了四樓的包房裡。
這裡位置極好,放眼下去可以看清下麪展台的全部景象。
我裝作熟稔的樣子叫來幾個小公子在一旁服侍,有的捶腿,有的捏肩,有的餵我喫葡萄。
看起來好不快活的樣子。
我一臉享受地看著沈墨白,“沈大人,若成婚後,本宮還是這樣你可能容忍?”
沈墨白冷著聲音說:“你們先下去吧。”
一旁的人低著頭不敢說話,也不敢動,直到我開口,“先退下吧。”
話音剛落,他們便逃也似退下了。
一時間,屋內衹賸下我和沈墨白兩個人。
我本以爲他會大發雷霆,或訓斥或勸解。
但都沒有。
他把衣領撥開,露出瞭如玉的胸膛勻稱脩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