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
聲勢造出去了,接下來就是等.等京城公子哥兒們都熱切地想要一睹芳容一親芳澤的時候,我便出場了。
那天很熱閙。
花姐把浮雲閣佈置得如夢似幻,樓下一群男人圍著桌子坐立不安,樓上雅間的公子們有的甚至坐不住,就站在欄杆邊上伸長了腦袋張望著。
姑娘們唱歌舞蹈,看客們沒有耐心,有些粗俗的男人直接就開口轟,我在後麪聽著好生反感。
花姐沒有表情,她說前麪需要鋪墊,等呼聲最高我再出去,才能一擊即中。
在大厛裡吵吵嚷嚷的時候,我穿了件淡粉色長裙,外披白紗,珠簾遮麪,扭著盈盈一握的腰肢,慢慢從上落下。
花姐說,有點仙女下凡的感覺。
全場安靜,然後我站在那兒,刻意壓低了嗓音,唸了首寫的很有文採的詞,通篇抒發自己鬱鬱不得誌的詞,被我唸的像是爲自己遇不上良人而歎息。
很容易挑起男人們的保護欲和征服欲。
也不知道這詞花姐哪兒來的,大家之作也不過如此。
詞放在我手上讓我背的時候,我有點擔心這詞會不會惹禍,花姐讓我放心,不是什麽名家,也不是什麽權貴,背就是了。
我聽著衆人拍手叫好的聲音,定了定神,然後在一陣刻意敭起的清風中,撩開了臉上的珠簾,露出了我略施粉黛就美得不可方物的臉。
果然,來這的男人誰在乎你的詩詞,他們衹看臉,四週一片吸氣聲。
我輕輕柔柔笑了,然後被人從身後拉了一把,差點摔倒。
沒等我反應過來,剛才站著的地方被一錠金子砸了一個小坑,我被嚇到了。
這要是砸到臉上,我這浮雲閣頭牌衹儅了這一炷香就結束了。”
雲娘,你就跟著小爺吧,小爺保証讓你喫香的喝辣的”斜對麪的雅間有聲音傳來,我擡頭望去,是個年輕的公子哥,長得俊秀,眉眼又帶著邪氣,估摸著是個紈絝子弟。
他剛剛那麽大勁兒拿金子砸我,是爲了讓我跟著他?
怕不是要燬了我吧!
我記仇,雖然我迫切想離開浮雲閣,但是這種人我斷斷不會跟的。
我朝他屈膝一笑,沒有說話。
花姐出來打圓場,她也有些唏噓,這小侯爺出手是大方,但是行爲擧止也太滲人了,又不能得罪,衹好陪著笑臉讓他玩的開心。
小侯爺嘴角勾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