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永昌,你不是能嗎?狠嗎?起來乾我呀,真以為咱林家是軟柿子好欺負嗎?”
“起來呀,怎麼現在像條狗似的?”
“在老子眼裡,蘇永昌,你連條狗都不如,老子林澤川想怎麼弄你就怎麼弄你!混蛋!”
蘇永昌忍住無儘的屈辱,隻敢一個勁地說:“是是是!”
這一輩子,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成為被人任意欺淩、毆打,羞辱的對象。
恥辱!
奇恥大辱!
看了一陣。
父林海走來低聲勸了一句:“小林算了,差不多得了!”
林澤川心頭怒火未消:“爸,不能就這麼輕易饒了他,他之前是怎麼羞辱我們的,我們得十倍百倍地還回去,今天必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挫骨揚灰!碎屍萬段!”
父親瞪了他一眼:“再怎麼著,他也是金陵蘇半城,有些名望,你要把他打死了,恐怕不好收場。”
林澤川想了想,道理也對。
狠狠用力碾了一腳,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把腳縮了回去。
蘇永昌無比狼狽地爬起身來,滿臉的灰塵和血漬。
“我讓你起來了嗎?跪著!”林澤川突然霸道地一聲怒吼,嚇得蘇永昌再次跪倒在他的麵前。
那個平日裡名字如雷貫耳的蘇半城。
那個人人稱道的地下世界大佬!
那個威風凜凜的大哥大!
那個聲名顯赫,無人敢不敬的蘇爺蘇永昌!
此時此刻,猶如一灘爛泥,毫無尊嚴、人格可言。
被林澤川馴得服服帖帖。
林澤川難解心頭之恨,一心想著狠狠折磨他一番。
抬起腳,看了看被血跡沾滿的鞋底,再次嘲笑著發號施令:
“蘇永昌,過來,把本少爺的鞋底舔乾淨,今天就饒你一命。”
被羞辱到了極致的蘇永昌,無力而充滿求助的目光,深深地看著林海:
“海爺,看在我們過去相識一場的份上,求求你讓林少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林海無比嫌惡地瞪了他一眼,訓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以後做人收斂著點!”
“是是,海爺教訓的是。”瑟瑟發抖的蘇永昌點頭如搗蒜。
“滾!”林海一聲厲喝。
心驚膽寒的蘇永昌,如蒙大赦。
轉身踉踉蹌蹌地消失在眾人眼前。
出了門。
隻見走廊裡的手下阿飛,已經被揍得奄奄一息,如一條死狗一般蜷縮著。
蘇永昌路過他身邊的時候,他伸出一雙血手,緊緊抱住了蘇永昌的大腿,艱難地發出一聲聲求救:
“蘇爺,救......救我......”
現在的蘇永昌,隻顧得自己逃命,哪還顧得了彆人?
他用力地掙紮了幾下,自己的腿被對方死死地抱著。
阿飛苦苦哀求著:
“蘇爺......彆丟下我......救救我!”
蘇永昌用力一腳踹出。
哢嚓——
阿飛的肋骨頓時被踹斷幾根。
又猛烈地吐出幾口鮮血後,昏死當場。
包間內。
那為首的黑龍衛領隊陳金甲,再次朝著林澤川和林海父子二人單膝跪地:
“屬下拜見海爺,林少,如蒙不棄,日後願跟隨左右,護您周全。”
林海、林澤川父子二人猛然一愣。
麵麵相覷,有些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陳金甲恭敬的解釋:“此次,鎮南王派我來,讓我當林家供奉,從此護衛林家安危。”
還有這種好事?
震驚意外的同時,林家父子又特彆驚喜。
“大王他真是太有心了,快,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