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霂,你在看什麼?”熒發現霂自從上了二樓就一直倚在欄杆處往下看,霂聞言平靜地收回視線:“冇什麼,隻是在想那個搶琴的是誰,有什麼目的罷了。”“哎呀呀,想那麼多做什麼呢?”溫迪笑眯眯地湊近酒櫃,“想這個不如想想今天喝……”可惜被上來的迪盧克以未成年不能飲酒為由阻止了。溫迪隻好懨懨地放回去,霂隱在暗處看著三人交談,眼前不時閃過模糊的畫麵:“克裡普斯……”正在和熒她們交談的迪盧克猛地轉過頭看向之前冇有被他重視的陌生男子:“你認識我父親?”畫麵突然消失了,霂看著迪盧克標誌性的紅頭髮:“或許認識呢,又或許不認識。”霂狀似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畢竟叫克裡普斯的人不少不是嗎?”迪盧克盯著霂看了一會,深吸一口氣轉回頭對著熒他們說:“那麼晚上酒館打烊以後,我們在這裡再會。吟遊詩人,你還是不要離開酒館。”霂以他僅剩的記憶起誓溫迪聽到“不要離開酒館”幾個字眼睛都亮了。
“你們來了。”等到酒館打烊後來到酒館的熒和霂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霂的身體暗中蓄力,諷刺地看向迪盧克:“莫非萊艮芬德老爺是打算聯合西風騎士團的團長把我們一網打儘?”“不是的,閣下。這裡的琴不是騎士團的代理團長,隻是身為琴而已。前輩告訴我琴聲的淨化可以讓東風守護之龍恢複正常,所以是我要來的。”“大家不要吵架,現在熒正為瞭解決風魔龍事件,積極地投身在最前線,我們又怎麼能在這裡吵起來呢?”看了眼溫迪,又看了眼迪盧克和琴,最後看向擔憂地看著他的熒和派蒙,霂緩緩放鬆身體:“抱歉。”琴不在意地搖了搖頭告知了大家自己打聽到的「天空之琴」的下落。交流後他們打算闖入「愚人眾」的藏身地,奪回「天空之琴」,可惜的是奪回的「天空之琴」上「風」的元素力已經枯竭,需要收集「風」之元素。
霂看著他們被溫迪支開尋找特瓦林的眼淚:“你想和我說什麼?”“霂,你想聽一個關於「高塔孤王」的故事嗎?”溫迪緩緩奏響了「天空」,唱訴著在舊蒙德時期有這麼一位高塔孤王……
聽懂了這個故事的霂撫摸著自己的胸口:“你的意圖是什麼?”溫迪收回豎琴,微笑地看著他:“把「自由」還給你。”“你不怕我憎恨蒙德?”霂神色莫辨地看著麵前戴著塞西莉亞花的吟遊詩人。溫迪看著遠方的天空:“不會。當初在祂殞落之時的你不曾如此,現在的你我相信你也不會。”溫迪笑眯眯地朝酒館走去,“好了,我們去酒館等他們吧。”那一聲“謝謝”最後還是消散在了空中……
收集好眼淚的大家在晨曦酒莊集合後,熒注意到霂異常地沉默,可是又看了看正在積極加入話題的溫迪,她還是將疑問埋葬在心裡。霂冇有發現熒看著他的表情,他將注意力放在「天空」上,溫迪笑而不語地將淚水滴在琴上:“風元素……滿溢到活潑的程度呢。這樣的話應該冇問題了。”接下來眾人又開始討論應該到哪裡彈奏,最後聽從了盧姥爺的建議前往了摘星崖。
到了摘星崖,霂和大家靜心傾聽著悠揚的琴聲,這時一陣狂風吹過,使眾人不得舉起手臂稍微遮擋些許。過了一會眾人才放下手看見了空中那條美麗的巨龍與那位綠髮少年交流,他們期盼著。突然一道攻擊衝著溫迪手中的「天空之琴」而去,霂眼神一厲,消失在眾人的眼前,當他再次出現時手中拎著長耳的藍白色生物:“深淵……”可惜的是「天空」被擊打至地上損毀了。而特瓦林看見有人出現,身上甚至還有不祥的氣息,體內的毒血又開始躁動了:“巴巴托斯,這些人,是跟你一起——來獵殺我的嗎?!”“不是這樣的!”溫迪想要解釋,然而特瓦林已經不想聽了,它在深淵法師惡意的笑聲中振翅飛遠了。深淵法師看見特瓦林飛走了,忍不住揮舞著雙手:“這條龍該去侍奉它真正的主人了……”然後被霂打了一巴掌:“還真是饒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