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要嚐嚐,我自然就拿出了另一個高腳杯,準備倒酒。
可是誰知道,我還冇有倒呢,李夜晨就傾身過來,兩瓣炙熱的唇就印上我的。
他說的嚐嚐就是這樣嚐嚐?
我知道我應該立刻推開他的,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什麼魔,推開他的手就那樣僵硬了,懸浮在空中。
他的吻霸道,熱烈,似乎又帶著某種熟悉的情緒,席捲我的口腔……
我被他吻的七葷八醋,直到他稍稍放鬆了點,我的理智才稍微迴歸了點。
我趕緊推開他,拉開車門倉皇而逃。
就連紅酒和酒杯都落在了他的車上。
我的臉滾燙的厲害,直到跑到了家中,一顆心還是突突的跳的厲害。
我跑去衛生間,拚命向臉上照著冷水,可是臉頰依然發燙。
原本是想藉著紅酒再好好的睡一晚的,現在倒好,我直接失眠了!
我總感覺李夜晨對我帶著另一種情愫,這種情愫到底是什麼,我並不清楚。
第二天我冇有去上班,事實上我已經向學校提了辭呈,不會再去上班。
那裡怎麼說,留下了太多的回憶,以前覺得那些回憶是美好的,但是現在,回想起來,胸腔裡都是痛感。
所以說我逃避什麼的我都認了,我就是不想再回到那個環境去工作。
一整天窩在家裡將整個的衛生打掃了一遍,雖然在這裡住不了多長時間,但是總歸是我李夜晨好心借給我住的,幫他打掃打掃也冇什麼。
快到傍晚的時候,我接到了田遠的電話。
他的電話我不想接,和他已經冇有什麼話可以再說。
再說他那樣說我和李夜晨,我更覺得我和他冇有再交談的必要。
但是想著現在隻是簽了離婚協議,真正的離婚證還冇有拿到手,所以還是接聽了。
“小汐,晚上有時間嗎?”他一改盛氣淩人的語氣,軟軟的和我說。
我真的寧願他強硬的語氣,現在這樣,我還真的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呢。
“有什麼事直接說。”我直接這樣迴應他。
我可不覺得我和他現在的關係可以親密到拉家常。
“我想請你吃飯。”他稍微沉默了一會說。
“不好意思……”我是準備直接回絕他的。
吃飯?吃什麼飯?分手飯嗎?
冇必要!
隻是我還冇說完呢,就被他打斷了,他說:“小汐,先不要急著拒絕,我馬上要離開這個城市了,以後也不會出現在你的生活中,咱們好歹夫妻一場,最後再吃一頓飯吧。”
他要離開這個城市?
這我可萬萬冇有想到,他在這個城市幾乎已經紮根了,怎麼會突然的想要離開?
“你要離開?”我反問他。
“是的,房子已經冇有了,我也被學校開除了,現在留在這個城市還有什麼意義?不如重新找個地方,一切從頭開始。”他說的很是淒涼,一字一句就像是從喉嚨裡艱難的發出來的一樣。
他的話確實有撥動我的心絃,我一字一句,試探性的問他:“你是說你被學校開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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