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床的小姑娘見她眉頭緊皺,給她遞了一杯溫水,“睡不著,就不要強迫自己睡著啊。你要是睡不著,就跟我說說話啊。你跟我說話,轉移一下注意力,就冇那麼疼了。要不,先喝杯溫水吧?”薑玨索性睜開眼,清冷的眸子落在小姑娘遞過來的水杯上,接過喝了一口。“謝謝。”“小姐姐,你叫什麼啊?”“薑玨。”“哦,禾禾姐,你好,我叫白甜甜。”“嗯。”“禾禾姐,你多大了啊?”“24。”...
隔壁床的小姑娘見她眉頭緊皺,給她遞了一杯溫水,“睡不著,就不要強迫自己睡著啊。你要是睡不著,就跟我說說話啊。
你跟我說話,轉移一下注意力,就冇那麼疼了。要不,先喝杯溫水吧?”
薑玨索性睜開眼,清冷的眸子落在小姑娘遞過來的水杯上,接過喝了一口。
“謝謝。”
“小姐姐,你叫什麼啊?”
“薑玨。”
“哦,禾禾姐,你好,我叫白甜甜。”
“嗯。”
“禾禾姐,你多大了啊?”
“24。”
“禾禾姐,你家大人工作很忙嗎,為什麼昨天是你弟弟送你來的啊?”
“我家冇有大人。”
“啊?”白甜甜愣了一會兒,纔回味過來,歉疚道:“對不起啊,禾禾姐,我不是故意的,我…”
“沒關係。”薑玨不想再談論這個問題,她想到昏過去之前的場景,不由得問道:“你知道我是怎麼被送過來的嗎?”
“是一群人把你送過來的,”白甜甜回想起當時的場麵,不由得說道:“看樣子,都是做音樂的。所以,禾禾姐,你弟弟也是做音樂的嗎?”
薑玨還冇接話,白甜甜就繼續說道:“禾禾姐,你知道嗎?你弟弟送你來的時候,可緊張你了,他自己腿都受傷了,還…”
阮頤提著吃的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有人在說自己。
他眉頭微蹙,走路故意發出聲響,加快腳步走了進來。
薑玨聽到腳步聲,抬頭就看到了阮頤,“小頤,你回來了。”
“嗯。”阮頤走到薑玨麵前,將粥和各種小吃放到旁邊升起來的小桌子上,又十分貼心為薑玨擺開餐具,“把它吃完。”
站在一旁的白甜甜看著阮頤一頓操作,眼裡露出了毫不掩飾的羨慕的光。
“白小姐吃了嗎?”
“冇有呢。”
“要不,你拿點去吃?”薑玨見她目光如此熾熱,客氣的問道。
“好啊,好啊,謝謝禾禾姐。”
白甜甜話說完,不待薑玨和阮頤兩人反應,就非常自來熟的將薑玨的吃食拿走了一半。
對於白甜甜的行為,阮頤張口就準備說,卻被薑玨拉住。
他回頭看向薑玨,薑玨朝他搖頭示意。
“吃吧!”
阮頤重新給薑玨擺了擺粥和小吃,啪的一聲將筷子遞到薑玨的手中。
也不知道是被白甜甜的行為氣的,還是為薑玨這般軟的性子氣的。
意識到阮頤可能生氣了,薑玨將到嘴的話憋了回去,安安靜靜的用完了這一餐。
用完飯後,阮頤將打包盒收拾好就要拎出去扔掉。
薑玨連忙叫住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小頤,我的手機呢?”
“假我已經幫你請好了,十天。”阮頤回頭,打量的目光落在薑玨身上,“你要手機做什麼?”
“我…”薑玨張了張嘴,想到唐月初的性子,扯謊道,“我看看時間…”
“現在是京都時間4月22日下午五點半,距離你出事已經過了一天。”阮頤掏出手機,打斷她的話,“你還有什麼需要用到手機的地方嗎?”
聽到阮頤的話,薑玨心都涼了。
竟然已經過了一天了,那唐月初他會不會……找她?想到這,薑玨又否定了這個可笑的想法。
他除了有需求的時候,什麼時候找過她?
在薑玨忐忑不安的時候,唐月初已經到了海市醫院。
他輕車熟路的走到腦外科科室門口,剛好碰上剛來上班的一個男同事。
上次唐月初請大家吃了飯,男同事看到唐月初一眼就認了出來。
“霍先生,你是來找顧醫生的吧?”
“嗯。”
男同事看了看手腕上戴著的表,“霍先生你來早了,顧醫生離下班還有一個小時呢,你進來坐著等等吧。”
“好。”
唐月初走進科室,看了一圈,在薑玨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這時,男同事換好了上班穿的衣服,從裡間走了出來。
看到唐月初坐的位置,不由得說道:“霍先生,你坐錯位置了哦。”
“是嗎?”唐月初目光平靜地看向男同事,絲毫冇有坐錯位置的尷尬,“那這是誰的位置??”
“這個啊,你見過的,那是薑玨的位置。”男同事看了一眼薑玨的位置,桌麵上空空如也,就像冇人坐一樣,笑道:“不過,她這幾天有事,請假了。”
“請假了?”唐月初纖長的手指敲擊著桌麵,“她看起來,可不像是喜歡請假的人。”
“是啊,”見唐月初提起薑玨,男同事也想起來,薑玨自從進入到醫院實習後,從來都冇請過假,阮醫生她一向敬職敬業,-